<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邱雷</i>在2007-09-26 23:52:11的发言:</b><br />如此接近临摹地去致敬,其意义已不在致敬之内了。接受影响过于深重,随之而来的几乎就是创造的疲乏,因为创造的位置太多地被看似是创造的其他行动所取代。<br />不能一概而论说艾什诺兹就是男性的文学,然而渗透在他的技法里的是难以(技术地)回避的男性的意识形态,一旦被移植到更多地是表现女性的(主要是物质的)生活构件之上,呈现出来的效果多少就有些尴尬,有点像捏着鼻子说话。这种尴尬应能提醒人们注意到在技术和意识上保持一致的必要——如果说人们不反对嫁接,那只是因为它还没有重要到需要认真地加以反对的地步。<br />在这里,手段上的艾什诺兹的影响就像“因此这就是汤力水想的那个人”之于“因此这就是弗雷德(《切罗基》)”;而段子上的影响像“水不能白白流走”之于“同时开着水龙头让市政公司的十升凉水白白流走(《我走了》)”。这就很难再以致敬来标示了,它多少都该带来些警醒:究竟有多喜爱才至于此啊。<br />如果你已从艾什诺兹借鉴电影的技巧、他的来自里卡尔杜的“运动叙事”、甚至他操纵语言的诸多癖好那里得到一些启发,那可以顺着这启发去发现和训练属于自己的手段。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为时尚早。</div><p>觉得这个评点很到位,又很有建设性,希望作者能平心静气地看一下。 </p><p>“不能一概而论说艾什诺兹就是男性的文学,然而渗透在他的技法里的是难以(技术地)回避的男性的意识形态,一旦被移植到更多地是表现女性的(主要是物质的)生活构件之上,呈现出来的效果多少就有些尴尬……这种尴尬应能提醒人们注意到在技术和意识上保持一致的必要——如果说人们不反对嫁接,那只是因为它还没有重要到需要认真地加以反对的地步。” </p><p>此处的评点提出了有意思的话题。</p><p></p> [此帖子已经被作者于[lastedittime]1190833055[/lastedittime]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