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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王安石和司马光之争只是理念之争,二人都无可指摘。随后的行动两人都有过失。我认为王安石的过失是最关键的,而且是以后所有不详事件的诱因。
王安石虽然没杀人,但比杀人还要厉害。市易法、均属法、青苗法 ...
tutulong 发表于 2011-7-15 09:44 ![]()
真不想争论变法的细则。。。你我都非宋人,更非变法亲历之人,你怎么知道现在你说的就一定是当时的事实?即便你依据所谓史料来进行论证,但是,现在有更多的证据表明,许多对变法不利的的言辞、事实,均系王之对手的造谣和局部鼓动,而且对王的人品以及所谓性格缺陷的说法,也是有皮里阳秋笔法在作祟的。
所以我根本不想争论变法的对错。我们都没有资格。。。。
但有一点需要有个概念澄清,其实在上一帖里我就想说到的,就是所谓的“民”,到底是谁,你也一口一个“民”,司马光也一口一个“民”,这个民到底是谁?司马光、文彦博口中的民,并不是小老百姓,而是士大夫大商人阶层。苏轼最初极力反对免役法时就觉得新法要让他们这些上四等户交钱而免除了下四六等人的钱,是对士子的侮辱,他是认为上四等士子天生就高贵天生就不该出役钱,此后等他遭贬生活窘迫、真正回到民间,他这才发现免役法是多大的实惠,因此奠定了此后司马光废法时他为免役法辩护的基础——这就是他和司马光们最大的不同处,司马光们“取民”的“民”,说的是以大商人、贵族士大夫阶层为“民”(也没错啊,只要不是皇帝,其他人都可能是民),而苏轼到后来则认为布衣也是“民”。换算到现在,司马光们为民请命是为中石油中石化中国移动请命,而不是为你我请命。当他以你我为“民”的名义“为民请命”而实际上在力挽中石油中移动的利益时,你还为此拍手称赞吗?
此外,你叙说青苗法“国家放高利贷”之说,现在也已有考证出来2点,一是青苗法的2分息在当时横向比较的话并不高,二是王的对手在言论中故意夸大执行青苗法时的弊端。
市易法,虽说设立了几个市易司,但当时操作的重点是在2块地区,一是西北边境,二是开封,西北边境是为筹地方军费(顺便说句,即使是反对派,也没有记载说西北边境搞市易法多么多么不妥的事例记载,这是为什么?),首都开封,是用国家力量打击大官僚甚至与皇族有密切联系的大财阀的垄断、抽取他们的大量利润,这才有了两宫太后对着神宗哭哭啼啼的由来。
均输法,这是把双刃剑。敛财快,但会伤民。桑弘羊为了汉武帝清扫匈奴用过此法。
我说的“历史情境”,指的是当时西夏国内的情况、西夏对北宋的姿态和欲望、北宋的西北边境的状况,以及王韶“平戎三策”对于当时北宋来说的实际意义,还有是国内冗兵冗员的现状,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兵部的官员拿着兵部的工资到财政部上班管着吏部的事。。。。。尽管历史不可假设,即:不可假设要没有王安石为国家的迅速充盈整编军队主动出击那北宋可能会被西夏打掉半壁江山,但事实上在当时情境确实是一盘大棋。我个人从这个角度去读解的话,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会用上均输法这把双刃剑,同样也理解了他的军队变法为什么那么果断和强硬,在他之前的所有变动,都没有触及军队,而且也别忘了,他的对手对他军队变法的诋毁,是很少的。
在说到具体个人和具体事件的时候,我是觉得大可不必用“党争是从来不断的”这类含糊又放之四海皆准的话去描述。司马光们开创了党争之杀人见血、意气争斗之先河,这就明确表明了一个做法,包括元符立碑等等,这是完全针对某个点、某一派而刻意为之的报复性举动。。。想一想,在那以前,即使谁上谁下(北宋贬来贬去上上下下的多了),有人像他那样既开杀戒又立碑侮辱吗?从来没有的。哪怕用心险恶的丁谓当道,也没有过如此激烈的侮辱行径。
而说王安石只用“自己人”,则完全是一种误读。他没有用过“自己人”,他只用支持他新法、对新法推行有效的人——当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你是会用理解你意图、执行你想法的人呢,还是用反对你的人?这算是用自己人吗?不算吧。。。——而且反过来看,也正是因为王安石没有用“自己人”(他是想避免落人口实形成朋党之争,庆历新政时,范的对手就是用“君子党”“小人党”给范假托朋党撬开了反击胜利的大幕),因此才会有二把手吕惠卿的意欲自立山头,三把手曾布在关键时候暗戳一脚。。。这同样又会给不喜欢王安石的人一个理由:连内部都搞不定,还中什么兴啊,煞笔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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