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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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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版] 【白雪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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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30 16:57:5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西维 于 2014-9-30 16:59 编辑

点开一个很久没去的网站,首页的最上端是一个公告:iStyle社区迁移到LOFTER,我们为您提供了数据保存和搬迁功能,保存你在这里值得珍藏的所有点点滴滴。
我只是个偶尔来瞄上一眼的闲客,和长期驻扎的姑娘们(基本都是姑娘)不同,对这个网站没什么感情,不过,看到这样一条公告,也是带了遗憾去看那些因为即将消失而变得更美的图片。
一张年轻姑娘的红裙子照片下写着:没有红裙子,不足以论人生。
嗯,姑娘们爱打扮可真好,姑娘们爱打扮,这个世界就是鲜活的。因为即使她们遇到天大的不如意,她们依旧会穿得美美的去面对它。然后,我想打一百个笑脸。笑脸笑脸笑脸,CTRL C+CTRL V 32.33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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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 21:34:52 |只看该作者
我最喜欢的演员演了我最喜欢的作家。那么,这对我来说就是一部好片了,因为这两个喜欢就可以接受它可能出现的所有的瑕疵不足煽情狗血AND SO ON,即使里面有一两个我讨厌的演员也没关系。我看完肯定不去挑剔它!
这种不算逻辑的逻辑就是最简单的逻辑。而且,真正用它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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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8 14:15:37 |只看该作者
红的是一片风,蓝的是一片风,白的是一片风,绿的是一片风,黑的是一片风,黄的是一片风,这么多的风是都要刮到哪里去?
我想,调色板里出现的所有颜色,在这个世界,都可以找到它的存在,某一片花瓣,一片树叶,岩石,土壤,云朵,动物的斑纹,植物的根系,鸟的翅膀,鱼的鳞片,它存在于某一个角落,你看不见的地方。
我们看不见它们,就如同它们不知道我们。
对于这些我们看不见的,我们说:可能,大概,也许,MAYBE…
对于这个世界,我们探究了所有可能知道的秘密。不断地,持续地。
或者,我应该说:
调色板里出现的所有颜色,在这个世界,是否都可以找到它的存在?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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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0 13:53:4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西维 于 2014-10-10 13:55 编辑

台风来之前的早晨,天通常是阴沉沉的。依旧同每一个普通的早晨那样,开始于车流和行人的喧闹。然而,一切又显得很平静。有微风,树枝轻摆着。流经了城中最古老繁闹地段的那条江中,小鱼们都浮了上来,在灰绿色的江面上戳出许多圆圆的波纹。远处的江面,因为光线的反射,不见了那些圆圈,只是一层一层的细细的皱纹。江的两岸依旧有许多钓鱼的人,南岸,江边公园的那头,人更多些。栏杆下的青石板步道上停了许多的电瓶车、自行车,都是钓鱼人的。而江的北岸,是一片极老的居民区,仍有不少的平屋瓦房和建于五六十年代的工厂宿舍式的楼房。那里住的几乎都是老人。

沿着北岸临江的步道,我走过一位正在河边洗衣的老妇人。她在水里漂着一条男式的长裤,石板台阶上放了已经洗好拧干的衣服,黑色的上衣,内衣裤,白底蓝条纹的毛巾,肥皂盒,一个年代久远的铝制吊桶和一根粗粗的木头棒槌。这些老人们,她们洗衣都用棒槌,而且,有每天洗衣都将自己用的毛巾捶一次的习惯。这样,毛巾不容易染上黄渍。
北岸,临街有家裁缝店:玫瑰制衣店。蓝色的大幅招牌,写着:定制时装,精致西装。这样的裁缝店现在已经越来越少,而这一家,因为开在这样一条老旧的街上,所以仍旧还在。往前许多年,这里会有许多时髦的姑娘光顾。而现在,基本以做中老年服装为主。从浅蓝色玻璃门里望进去,净是些灰暗的颜色。并不鲜亮的纯色的布料,暗底的碎花布料,整齐地挂在墙上。模特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
穿了一身时髦通勤装的女人迎面走来,黑色紧身打底内衣,白色收腰西装,黑色包臀喇叭腿长裤,高跟鞋。没有背包。她这一身,大概是网购的。
裁缝店做衣服并不便宜。而且,好手艺的裁缝,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多了。

路边有一户人家在请神。门的正中,挂了个白纸糊的灯笼,灯笼上用红、绿的颜料绘了一些花纹。门外的透水方砖路面上,露天里,一张暗红色的八仙桌架在两条长凳上,搭了个高高的台子,上面摆了香烛、贡品。元宝塔和荷花灯,在众多物件中很醒目。它们摆在正前方的两侧。一张用毛笔写了字的红纸压在桌沿上,垂了下来。红纸对着马路,对着前方的江。江水与车辆一齐从它的面前流过。八仙桌的桌腿两边分别绑了一根长长甘蔗,甘蔗还顶着绿色的枝叶,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们这一代,已经很少有人懂这些了。

一家新的宠物医院要开张了。金属架子做成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或许是昨晚弄好的。昨天下班路过时并没有看到。XXXX宠物医院,名字的红灯正亮着。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年轻男人正在招牌下忙着。他有一双大眼睛,长睫毛,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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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1 08:29:43 |只看该作者
早晨,我走在高高的江堤上,望向沿江马路对过的房子,如果亮着灯,就能看见,老人坐在大圆桌边吃早饭,裱画店的父女,正裁着画框。
没有亮灯的门窗,只是黑黑的一片。
几座屋顶与堤岸齐高的房屋,瓦片上堆了一些盆栽。看似破败却充满生机。

艺术或许只是时间的沉淀物,仅此而已,它在任何地方都可能出现,只要时间停留得足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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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6 09:23:31 |只看该作者
我每天走在这条沿江的街上,看到的那许多之中,一些是不断向前的,一些是后退的,要消失不见的。汽车奔驰着,不断向前,不断占领着路面。人力三轮车,停靠在路沿,不见了车夫,可能吃早饭去了。车夫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也有女人,一些外地的女人与丈夫一起租着一辆车。有些三轮车装了助力马达,装了电瓶,那是违规的,被抓到要没收。但那省力多了。三轮车因此总是挤入那些汽车之中,而不满足于只慢慢地驶在马路的一边。

一面破旧的白色墙壁上用红漆涂了的字:沙发店,搬至XX桥头,XXX路15号。这应该是很久以前写上去的,现在,沙发店早就不存在了。沙发是去家居市场买,或者是网购,不再是在沙发店定做了。墙壁往上,瓦片破破旧旧地要掉下来,房子窗户紧闭,应该是不住人了,应该也是一幢危房了,这是这个城市仅存的最老的一批瓦房,因为它的地段,而一直未拆迁。房子东西不对称,西边的房顶的坡度小,东边的坡度大,西边长,东边短,这房子看起来就更歪歪斜斜像是要倒了。这片瓦房最西边的那一幢,一整个院子的房子,都倒了。前几天有工人在拆卸。现在就只剩黄黄白白灰灰的一片了,砖头,墙粉,碎瓦片,断了的房梁。

这条街走到尽头的时候,即将拐到另一条与之垂直的街,我路过了一个钓鱼的人。听到了口琴的声音,很轻,但路过时又足以清晰地让我听见。让我一惊。这声音与我的童年有关。我转过头来找它的来源——不是那位老渔夫在吹,是他装渔区的大袋子里的一只红色的收音机似的MP3,那里面放出来的:我们一起走上了山…..明媚的春天里。口琴节奏明快,清脆,歌声也同样,一个男中音。钓鱼的是一位老人,一身米色夹克,一顶浅蓝色的渔夫帽,都是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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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0 08:35:04 |只看该作者
我沿着江堤走着,转头看向马路一侧时,一个骑车的中年男人也同时看向我。他很像我多年以前的一个同事,他看我的眼神也像是认识我,却又不很确定。这样迅速的一瞥,就各自相向过去了。因为时间,我们都各自产生了不少的变化,因而在再度相遇时,总是犹疑。不过,我可能记错了,我的那个同事不是长得那样,也可能,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有很多。
对岸的芙蓉花开了。
这是种没有香味的花。
我每天看到的这一切,很快就会消逝,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对它们充满了感情。
今天早晨,邮筒边的报刊亭没有开门,路口的杂货店玻璃柜台里的老太太换成了一个少妇。烧饼店隔壁的文印店的玻璃门的一侧贴着:照相,照片扫描,冲印。往里看去,店的最深处,是一大块银灰色的幕布,它的一角盖住了一台用三脚架架起了的照相机。这店里还有这样一架照相机,我每天路过,也是今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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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4 13:23:55 |只看该作者
正午12点,马路拐角的香樟树下,卖花的老人打着瞌睡。他低着头,闭了眼,双手环抱着膝盖,坐在马路沿上。面前的两个竹篮子里,放了满篮子的兰草,细细长长的碧绿的叶子,叶子中间,夹着一张彩色的图片——开了花的兰科植物的图片。花是粉红的、玫红的、淡蓝的,大朵又艳丽。
我坐在副驾驶,路过了它们。在此之前,我和开车的同事谈起了植物,那些一年被更换好几次的,种在马路两侧和中间隔离带用来美化这个城市的花朵们。根扎稳了,花开过了,便被拔去,扔进卡车的拖斗,在别处枯萎掉。新的一茬重新植入,重新蓬勃。这个城市的道路一年四季因不同的花儿们而缤纷而蓬勃而娇艳。好像植物的生命就不是生命——这句话我没和同事说。这句话在我的喉咙咽落时,车子开过了路口的拐角。我看到了那些兰草,挤挤地呆在竹篮里,在瞌睡了的老人身边,樟树的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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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18 13:44:42 |只看该作者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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