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小饭在2004-9-27 13:21:12的发言:
>我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个小说的,《世界文学》或是《译林》之类的杂志。四、五年前。我也相当快活,并且这辈子都记住了这个别致的小小说。(当初杂志编辑以刊发卡尔维诺小小说五则的名头发表这个小说)。因为这个缘故,你一定要将这个小说定义成为寓言,牵强。
这个小饭GG的记忆不太诚实。毛尖MM选译英文本的《黑暗中的数字》前後发表过两次:一次是在《小说界》2000(10),另一次在《南方周末》,2001年2月22日。
《小说界》偶是不读的,不过偶在2000年的时候在朋友传阅的电子邮件里读过毛译,有《呼喊特丽莎的人》、《闪灵》(台湾版作《一念之间》)、《做起来》(台湾版作《知足》)、《良心》、《孤独》(Solidarity,台译《团队精神》)、《黑羊》(台湾版作《害群之马》)、《敌人眼睛》。
《南方周末》选刊的则是《黑羊》、《良心》、《做起来》、《呼喊特丽莎的人》、《敌人眼睛》。
饭GG说是四五年前在一本类似《世界文学》或者《译林》的杂志上看的,《小说界》是杂志,但似乎不像《世界文学》或者《译林》。这也罢了,根据毛尖MM的简历,(http://hanyu.ecnu.edu.cn/dwhy/sz_maojian.htm)《小说界》刊发的时候《卡尔维诺寓言八则》——可没说“小小说”,也并非五篇。登五篇的是《南方周末》而不是杂志。其刊载的名号亦是“卡尔维诺寓言作品选”,网上的转载和毛MM的简历也都证实了这一点。
毛MM为译作写了前言,偶看她把这些逐行写过一遍的东东归为寓言之决心,不亚于小饭GG以小小说否认寓言之断然。所以她不惮其烦地说寓言寓言寓言,有点啰嗦哦:
以下是引用毛尖在2001-2-22 南方周末的发言:这五则寓言选自卡尔维诺的寓言集《黑暗中的数字》,是他年轻时候的作品,从未在国内发表过,卡尔维诺称它们为“小故事"。他在1943年偶尔写在一张纸上的随想大概可以解释他写这些寓言的动机:“当一个人感到压抑时,他写寓言;当一个人不能清晰地表述思想时,他写寓言,且藉寓言以表达。这些小故事是关于一个年轻人,在法西斯的死亡阵痛里,经历的政治和社会命运。”
其实呀,小小说、小故事跟寓言可以是某个家伙在其娘家、婆家和在其姥姥家的不同叫法。在台版前言中,偶像卡的遗孀是这么说的:“关於本书开头几篇未曾发表、且十分简短——卡尔维诺称之为‘极短篇’的短篇,或许由他一九四三年创作初期的一段注记,可以瞭解他的态度:‘因为压抑,所以有寓言。当一个人无法明白表达己念时,便寄情於童话。这些极短篇,是一个年轻人在法西斯治下的政治、社会经验的映照。’”
以下是引用小饭在2004-9-27 13:21:12的发言:
>然而我又想,卡当初写这篇小说一定洋洋自得,因为他为自己这个关于偷来偷去的故事非常自信。他相信一旦读者看到这个小说都会相当快活。
饭GG不仅记忆不诚实,基于记忆基础上的想象和雄壮之言,也大有张冠李戴表错情之虞。试想,偶像卡洋洋自得谁看见了?他相信一旦读者相当快活,却不去发表这篇小小说,雪藏箧底——这这岂不是有意跟读者过不去,用心太险恶?
不许诋毁偶的偶像卡![em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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