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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二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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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与各位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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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暴雪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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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08 |只看该作者
<>我自己不太用道德这个词.我更喜欢用伦理,实际上是大概差不多的范畴,在"艺术"获得身份自觉之后,谈论艺术很大程度上就是在谈论伦理.</P>
按理说三道四 艳阳天南海北 http://shiker.blogcn.com e caddi come corp morto c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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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游民

弈城7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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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08 |只看该作者
<>我一直认为二十月是在一定程度上依靠诗歌逃避生活的,现在你有这样的问题恐怕也是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说明诗歌已经不能承载你身上的某种东西了。不知道你的生活是否发生了某些变化?当然这是我乱猜的。</P>
<>你说的那种冷漠对我来说是自然的,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致力于艺术创作的人都有这样的冷漠,可能他们和生活是疏离的,由于他们处于观察者的地位,这其中还包括各种各样的阅读所起的作用。由于内心的开阔、处乱不惊,很容易导致那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正像萨特说的:“散文是符号的王国,而诗歌却是站在绘画、雕塑、音乐这一边的。”在艺术创作中,没有必要承担道德。这种所谓的冷漠甚至是创作的前提。</P>
<>“诗人你如何能够冷静的叙述?”二十的这个问题有个前提,就是诗人什么都要叙述。但我认为诗人的叙述是有选择性的,如果那个充满苦难与不公的场所无法诗化,为什么一定要诗化它呢?可以把它交给其他的文体。诗人无法直接通过诗歌介入现实,他尽其所能写出属于自己的歌,我想这就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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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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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09 |只看该作者
<>驴头的说法我认同。</P>

<>铜所言其实也和我没有矛盾。“说明诗歌已经不能承载你身上的某种东西了”,这个在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P>
Narkom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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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你从未怀疑过

<>你说的:“诗歌的最高境界就是对自律的自觉追求,像史蒂文斯,亦或其他更伟大的诗人。没有人要求诗歌必须具有道德批判的激情。所以我清楚,我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这个意义上的一流诗人——而自律正是我认为的艺术最高标准,它应该注定和苦难、折磨无缘,与道德无关。”?或者,你对你说的这些东西,肯定的那么绝对?以至于留不下任何缝隙,允许别的可能性进来,或者说以使你的想法留有可包容别的因素的空间?</P>
<>    对我来说,你的困惑来源于你前提的错误:你太相信那一套了,把它绝对化。对道德的绝对排斥和对道德的完全依赖是一样荒谬。一样的教条主义,左或者右。——你考虑问题,为什么引那么多书那么多人啊?</P>
<>    艺术的自足和自律自有人性的极限,就像它伴随人类的存在与历史。杀人不能成为艺术。还有,就如杨铁军所说,无论其艺术如何精妙,如果它冒犯我的道德,对中国人持种族主义态度,我会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艺术。还有,诗歌永远不会等同于棋类,成纯粹的游戏。</P>
<P>     人性是复杂广阔的。同情和冷漠皆为人性,道德完善与堕落,美学庸俗与挺拔,同时汇聚一身。没有绝对性的,就像政治正确,就像法西斯。——所有要求绝对性的,都会陷入荒谬,就像所有相对主义,最终也都会手足无措一样。——这点本身来说,倒是每一个认真的人的必然命运。如果你认真,你就必须一直背负这一困惑。不过,我的经验是:一个绝对主义者,能深刻理解到人自身和世界的相对性,也许在忍受自己绝对信念的折磨时,要相对容易些。</P>
<P>       就我自己来说,我痛感我时代最优秀的人也常常因反对此一教条,而陷入彼一教条,刚脱离此一极端,又坠入彼一极端。</P>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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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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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说的好。这里我可能需要澄清的一点是,我所说的“艺术自律”其实也就是意味着在追求它的同时势必会带有残酷的倾向,这只是一个因人而异的问题。</P>

<>另外,我始终固执的觉得将“苦难美学化”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说杜甫也有很多我不喜欢的东西——不要误会,我没有丝毫贬低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当诗人在目睹了苦难之后还要考虑如何通过韵律、格式与节奏来调化“苦难”的时候,他需要有一种比较好的控制力,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是种冷漠。这就是大诗人。</P>

<>还有,“教条”是你的想象。</P>
Narkom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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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再说说吧

<>“我始终固执的觉得将“苦难美学化”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将苦难美学化,这说法本身隐含的险恶转化成了词语的暗指:美学化等于美化。如果美学化不等于美化,诗歌,艺术,不仅仅意味美,同时还包括真(且不说有道德意味的善),那么,将苦难美学化,意味的不是将苦难美化,而是将苦难更真实地呈现出来,使可怕以其可怕显露出来,——这又何来的可耻?!这不正是艺术诗歌最伟大之力量?——唯有艺术和诗歌,能最有力的揭示出真,——真实不是现成的,真实是有待于艺术去创造形式才能来到人世的。不是什么人都能的说出苦难的真实,唯有伟大艺术家能说出苦难自身。——这又何来的可耻呢?比如,波兰斯基的《钢琴师》,——中国人什么时候能如此有力的表现出日本人在中国的无耻呢?——我觉得未能做到这点,这是中国艺术家的羞耻。<BR>阿赫玛托娃的《安魂曲》前的小序言,最有力的表明了:诗歌在苦难的人们之中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艺术是苦难唯一的救赎,——那种最柔弱的人在最柔弱的语言中得到最强有力的存在——斯大林及其强权消散了,这首诗仍那么真实的站在每个读者面前,——死者的死因此得到认识。历史要获得超越历史的意义,使其在每个时代都是活的,唯有成为艺术,——这就是艺术,诗歌对历史的意义。</P>
<>同时,还有一种苦难,是西蒙娜·微依定义为“不幸”的,它是无法根除的,不像前面所说的苦难,是某种社会不义造成的,可以通过社会改造而避免。这种苦难,除了表达,没有解决之道。</P>
<>——罗嗦太多,总之一句话:诗,艺术,不仅仅是美,同时还有真和善。——把艺术只看成是美,并将此绝对化,也就是教条化,才是你困惑的根由。——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分析和判断,是我的想象。我的想象是否合你的真实,当然只有你自己判断。我依据的只是你说的:“我始终固执的觉得将“苦难美学化”是一件可耻的事情”。</P>
<P><BR>至于你说的:“我只是觉得当诗人在目睹了苦难之后还要考虑如何通过韵律、格式与节奏来调化“苦难”的时候,他需要有一种比较好的控制力,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是种冷漠。这就是大诗人。”——我觉得这没什么可讨论的,前面提到的阿赫玛托娃的序言中她与人的对话可参见。这与冷漠无关,就像医生,就像很多工作和行业。并且大诗人并不是仅仅具有这种“冷漠”或者“比较好的控制力”就能成为的。再强调一点:这种控制力和冷漠不是同义词。从你用的这两个词的词义本身思考一下,就会明白,或者你已经明白,因为你已经这么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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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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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总之一句话:诗,艺术,不仅仅是美,同时还有真和善。”从这句话我也能看出来你的认识。其实说来说去,我们在某些问题上有很相似的地方。我们的区别可能就在于,我阅读阿赫玛托娃的时候更多的是看她的意象和修辞,(杜甫也一样)而如果要看苦难,我宁可阅读《古拉格群岛》。</P>

<>另外,“苦难美学化”可不等于“美化”。“道德/美感”的划分既不重要也没什么意义。我看“朱门酒肉臭,路有冬死骨”就没有任何的触动。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什么——这也是我为什么相信普遍不优先与细节的原因。如果非要谈“真”、“善”,那它们在我这里也是具有非理性的具体性。“把艺术只看成是美,并将此绝对化”这又是你的想象——和我说的艺术自律完全不同。</P>
Narkom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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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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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0 |只看该作者
所谓救赎,是宗教的功能,只有在宗教衰落的时候,艺术本身才被赋予救赎作用。
Hermes Trismegis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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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08 |只看该作者
“我阅读阿赫玛托娃的时候更多的是看她的意象和修辞,(杜甫也一样)而如果要看苦难,我宁可阅读《古拉格群岛》。”——既然“更多的是看她的意象和修辞”,那就不是“只看”意象和修辞,那就还会看别的(无论称之为什么,内容?苦难?生活?人?)。而就“意象和修辞”来说,有完全没有凭附的纯粹的意象和修辞吗?——不正是根据它指向性的意义(或者说内容,意图,真,等等。),我们才能评断某一意象修辞怎样(如,好坏,准确,新鲜,或别的什么)吗?——这些是什么?只是那个所谓的“自律的艺术”?——近一百年了,形式主义肇始的那个“自足的本体”,它自足了吗?——没有那个纯粹的什么都不凭附的“诗”,没有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纯艺术”。——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是,那就是什么都不是。再进一步:没有海德格尔装神弄鬼的那个“存在”,一切都是染色(佛教所言)的所谓存在者。——你我皆如此,排除我们的属性,那个本质我们,那个主体我们,那个存在我们,将什么都不是,是空无?——空无不能说是。诗,艺术,也如此。<br>     我把“艺术的自律”等等之类归之为“美”,你不能理解,那就算了。总之,一句话:“艺术的自律”或无论别的什么说法,如果它是有效的,那它就不能是绝对的,也就是不能排它的。不能是一神教那唯一嫉妒的的神。<br>     还有:“我阅读阿赫玛托娃是······,如果要看苦难······”(隐含着:别的读阿赫玛托娃是“要去读苦难”,“要读”包含着目的性,还有····不分析了,它不是用在诗歌中)——这样的修辞策略,真的能使满足你吗?——或者说,这样思考,只到这一步,你对自己的思考满意吗?——这种充满了“修辞策略” (就像前面的“苦难审美化”)的思想,不正是引发当今广泛的“阴谋”论反响的根由吗?——看来你迷恋修辞,但你不会认同一切思考,言说,只是“修辞”吧?——我自己恰恰是反修辞的,因为痛感于无论如何语言中都包含的修辞。就写作内部,对我来说最致命的问题是“诚”的问题。——它从属于更大的“真”的问题。<br>       好了,你把个人的问题提出来讨论。这个问题对我根本不成问题,一时无聊,乱说几句,无意争论,也无意说这么多,只想为你的继续思考提供一点你可能没注意的可能性。个人问题包含的个人因素,比如愤激之类,极度的怀疑和否定等等,都是难以论及的。你只是说““我始终固执的觉得将“苦难美学化”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而已,萧开愚干脆就说:“美是可耻的”。<br>这种说法显然也是他“个人”的,讨论适可之后,也就而止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8 17:03:1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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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11 |只看该作者
<>好。多谢。各自保重吧。</P>
Narkom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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