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黄孝阳在2005-5-20 21:32:16的发言:
你的逻辑实在是混乱。
一方面你批判情感,认定小说中不能包含情感。说”高扬情感大旗的作者恰恰是在趋利避害地“写作”着——操纵木偶一样操纵着这些所谓的情感,于是这些情感被趋利避害地操作着往看起来仿佛不趋利避害的方向流动。“你认为这些都脱离了纯粹的小说,是别有居心地写作。你说这句话扮演的可是上帝的角色啊。这个结论当真是要横扫世界文学史了。这姑且不论。
另一方面,你居然提鲁迅?居然给我讲”心里的尺“?
你知道”心里的尺“是怎么一回事么?鲁迅的国学功底深厚得紧。你还是是把”心“这个概念好生整理清爽来。
理性可以说是大脑的。心是属于”非理性“的。它不是心脏。
另外再说句老实话,你举鲁迅全集的例子来说好小说,实在令我诧异。鲁迅是一个好小说家吗?仅小说而言,不提那些杂文时评,他老人家还远远比不上沈从文。
哪里逻辑不对了?我哪里说小说中不能包容情感了?“高扬情感大旗的作者”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你,你别把别人扯进来,多少年的文学史都跟你没关系。
关于“心里的尺”你一定不知道是哪篇杂文里的,也没必要告诉你。关于鲁迅作品里所有的“心”的用法,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参看郜元宝的《鲁迅六讲》,人家是正经梳理过一遍的。请你不要再在这儿装国学大师了。
理性的帽子是你或者你的朋友给安上的,随便你们。我们的“理性”跟你们的“非理性”的区别前面已经说明,你听不懂是你的事。
另外,举鲁迅的那篇小杂文为例子是回答你关于标准的提问的——假如非要“概括的表述”的话,鲁迅的“心里的尺”答得已经够好了。范文我没给你,我说了不给,就是不给。
引文里被我删掉的那些你的话,都是没水准的自说自话,你自己玩吧。
瞧瞧你自己,从你哭了开始,到佛学,到国学,你还知道什么学?不妨都弄出来,好让大伙儿知道一个自诩无知的人同时又多么自诩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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