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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摘录的一些错误的地方:</p><p>后来大家只下面,因为没有油烟味<br/>我把自己的鞋在柜台上。</p><p>值得商榷的句子:</p><p>我注意地盯着收银员,<br/>把票和钱找给我。(我知道这个动作是一体连带的,但看到这表达就觉得有点不对劲)</p><p>动人的细腻处:</p><p>把被角掖紧还是冷<br/>学生的心却褪不去似的<br/>她的脸瘦切</p><p>大家只注意结尾,却没有注意前面已经有相当危险的信号:我侧着身,从她的脸快速瞄向她的胸,很漂亮的胸啊。<strong>这胸,要是捏在手中把玩,或是用手轻轻像甩人耳光一样抽打她的乳房,该多好?乳头挺立,手指在上面摩挲,划着圈。不要想了,想了又怎么样呢,你能和她做多久?没准插进去你就射了</strong>。她手臂抵在乳房下面。乳沟很深嘛,就是只把手指放进去也是好的</p><p>这句读得我特别难受,上面赋予人物的那种气息一下全给打散了,我就感觉要出事了,拉下来看看陈卫和几个人的回帖,看到写了很多,但没细看是写什么,读到最后吻的那一下,才去看他们说有点过了。</p><p>我想这个问题如果与孙智正《有点疼》放在一起讨论是在合适不过了(孙在旅馆的那段好象也是你先提出的,可能你自己已经意识到),跳过去,就是很明智。</p><p>其实这都是一个小问题,根据我一路读你的文章下来的经验,有个问题我是想问的,你是否注意到老道或者老练的问题,一个作者如何在叙述时保持着原始的冲动,而非经验的堆积。有些人写作到了一定的积累,会劈掉很多枝叶,只留下语言的主干,看起来很成熟,实际是走到了热望的尽头,我看那样成熟的文章相当无比地难受(除非他是个死了的作家),我不知道你是否是意识到了刻意规避,还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读到“我看着燃烧的烟头,烟灰慢慢把红红的烟头包裹起来,那我轻轻点一点烟蒂,那火从烟灰里蹦出来;烟头快灭了,那我吸一口。看了一会儿眼睛有点花,那我望一望沉沉的夜、广场旁边高大挺拔的树影。远处楼房里有一盏灯被关,像是在我的注视下不得不关上,那我把视线收回来,把烟头踩灭,再点上一根。”时我在想上次我跟8439讨论的抒情问题,因为“那”字这样的枝叶,让语言显出“化掉”(赵松语)的功能,它的源态是否是热望与信仰?</p><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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