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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一周】詹姆斯•乔伊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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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7 13:29:40 |只看该作者
你们说得真是那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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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8 10:13:48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X</i>在2008-07-05 23:17:29的发言:</b><br />4、好多东西都被别人说了,我试试看其他解读能不能行得通。<br />他们没有找到真正的冒险。小说中开始出现“真正冒险”这个词是相对“模拟印第安人打战”而言的,而两者的目的都是为了“逃离现实”(前面提到“逃避现实的大门”、“对现实的逃脱”)。当他发现荒蛮的西部文学及模拟打战的游戏满足不了自己的时候,他开始策划逃一天学去身体力行“真正的冒险”,而且“必须到外乡去寻找”。小说对“现实的逃脱”和对“外乡”的强调,可以反过来说明主人公对自身环境的不满。一是教会私立学校的制度的压制(这可以从前面找到证据。),一是外族统治的压制。文中几次提到“公立学校”,记得在宗白孙梁译本中“公立学校”的注解是:“在英国统治下的爱尔兰,公立学校被认为比较低级。”而这本《都柏林人》的前言也提到了一个象征意象——瘫痪。按照这样的思路,结合《姐妹们》中神父因瘫痪而死的象征和《阿拉比》中的结尾“感到自己是一个受到虚荣心驱使和拨弄的可怜虫,于是眼睛里燃烧着痛苦和愤怒。”的顿悟。先推测出主人公在“瘫痪的现实”中寻找“真正冒险”的失败。然后在文中在线索,其中那个“绿眼睛”的细节就极其重要。因为文中并没有给出他寻找“绿眼睛”的原因,只是很隐晦地说“看看其中是否有人是绿眼睛,因为我有些模糊的概念……”,这给读者留下了很大的空间。在白种人中,“绿眼睛”多是东欧人或北欧人(比如文中提到的挪威),而爱尔兰是位于西欧。联系“必须到外乡去寻找”,和运河上船的描写,可以得出主人公是把“真正的生活”寄望在故土之外。而当他遇到一个有绿眼睛的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是个可怕的变态老人。跟据那老人的藏书(我对地理不太了解,不知道东欧北欧的言语是不是英语)大致可以推断那老人所讲的学生时代是在爱尔兰度过的。不管那老人是外国人还是爱尔兰人,他的成长无疑是失败的。这也暗示着“绿眼睛”不是一种理想的生活。主人公最后的顿悟,也跟《阿拉比》里的那个少年一样建立在对原来生活的反思上的,也是对自我的回归。他对马赫尼感到愧疚,因为在心里他一直有些鄙视马赫尼。或许这可以上升到他在对本民族的忏悔。他厌倦了英国统治的爱尔兰,在设法逃离她,可最终却发现了瘫痪的现实中人精神的瘫痪。或许“真正的冒险”是一个从鄙视走向正视的感悟,是对本民族精神的回归,而小说是建立在人性的探讨上的,从而避免了民族的狭隘和主题的单一化。<br /></div><p>这个解读有新意啊(相对这次讨论来说:)),而且很能自圆其说——也符合我们对人的普遍情感的一般的想象。“对现实的逃脱”,不管是从学校制度,还是从外族统治,从这两种压制中的任何一种显露出来,而它是通过“绿眼睛”!(如果确有此说的话。)这让我感到很宽慰,它没有沉迷在对意识形态的象征里,它把小说的艺术性提高到普遍意识关联到具体而微小的事物时达到的表面平静如常其实内里惊心动魄的一种奇妙媾和上。这使我对其下所有关于意识的、目的的、因果的讨论随时会感到既兴味盎然,偶尔又难免了然无趣。在这两种情感之间我又看了一遍小说原文,我发现我更加喜欢X对“绿眼睛”、“老人的藏书”的推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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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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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2 21:32:39 |只看该作者
<p>这个小说包括那篇阿拉比,都不是单纯的以一个小孩子为视角的小说,能够感觉得出,有个心智成熟的大人站在后面,也就是那个大人在回忆往事时,那种很琐碎的东西在他记忆里浮现出来,便产生了疑问,像乔·迪伦这样一个人在他整个生活里占有什么位置?</p><p>看乔伊斯年表才知道,他老人家在二十二岁就开始都柏林人的创作,我等应该投井自杀</p><p></p>
拉屎就像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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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2 23:58:27 |只看该作者
<p>无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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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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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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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7 08:36:26 |只看该作者
<p>乔迪伦很好啊, 我感觉,乔伊斯给他的描写应该是对整个小说的一个总的交代。一个“冒险王”——“我”和孩子们冒险的极限;同时又“神职职员”——另一个极限。后面所谓冒险的故事只是搭在这两个极限之间的牵线上。或者说在前面一段的框架之内。重合或者重复。拿这么短的小说和《包法利夫人》和《红楼梦》比,有相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会更多。《包》的前面的描写也可以同样看作是总的交代,但只是它的“总”在整个长的篇幅里占的份额要小很多,承担的作用也小很多。前面搞出一个象征性的东西,然后再接下来如何如何……外国作家可能挺多都爱这么写吧。这样也显得很“克制”。</p><p>如果说这是一个实用的开头类型的话。博尔赫斯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他是完全扯一个不相干的由头,然后来引出他的故事。两个不同的类型。乔伊斯福楼拜他们都偏重前者多些,对这些不讲究的可能会偏重后者那种吧,技术性差多了。绿眼睛那些我认为只是小说的细节问题,讲一个故事不可避免的东西,意义不大。这小说最重要的是作者对少年微妙情感变化的体验和掌握,使小说很生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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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会猥亵你的,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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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4 17:15:28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shep</i>在2008-07-07 00:06:10的发言:</b><br /><p><br />回凌丁:</p><p>先谈谈生铁与丘雷对开头的无关人物的看法。</p><p>我想小说之所以在开始的地方放这么一个有象征性的人物,大概和小说的“进入”问题有关。记得在堂吉诃德那儿,一上来就先交待了这位破落贵族的生活细节,而没有东拐西拐顾左右而言他。艾伦·坡也没有这样做(他只是不厌其烦地来上一场个人show),但应当承认,坡的开场白往往具有引入的效果——这可能是短篇小说的一个重要因素:篇幅有限,如何尽快地进入小说。由此也可以联想到论坛上的作品,也就是说,实际上这里虽然鼓励发表短篇小说,可是大部分作品的篇幅并不短,反而很长(也包括我在内)。老实讲,这就是内容与体裁的不相恰:想写得太多了,以至于渐渐忘记了形式美的原则。但对于我们这些仍然缺少经验的作者来说,它又在所难免,不吐不快的。在此我有一个疑问,那就是用短篇这种难写的体裁来要求我们(尤其是新作者)是否合适?</p><p>其他问题</p><p>先说3和5,因为它俩是一体的。这位陌生人正如我说的,是“典型的资产阶级两面派”。而小说所塑造的人物又都具有这样的特质,那么这个在最后表露心迹的老头儿就不仅回应了开头的乔·迪伦,更将整个小说所流露出来那份“滑稽”定了格。马赫尼帽子上的银徽章自然代表了一种身份(小说中穷人孩子喊他们“小崽子”),可这一身份与人们实际的言行又不能划等号。因此,偶遇是一次小规模的对复杂现实的重新认识。这里既有对两面派的嘲讽也有对形成这种人格分裂的现实的凝视。我们不能指望用一篇短篇小说来批判整个社会现实,因为舞台不够大也没有景深,所以这篇小说所展现仅仅是一个滑稽的片断而不是什么很严肃、很深沉的东西。故此我认为,它能够给我们留下的,最贴切的莫过于一丝微笑。</p><p>至于那个枯燥乏味的秘密,可能更多的是作者对那些老古板的第二分身——化身博士的一种评价。(插一句,《偶遇》或许是作者对斯蒂文森那个准确寓言的无意识重复,毕竟这里头的“杰克+海德”也太多了点)只要一提起十九世纪的教育,对英国文学熟悉的人大概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比如《简·爱》里的那位专门培养淑女的魔鬼校长。(如果还不能理解的话,不妨看看福科的《规训与惩罚》,那里专门有一章介绍了十九世纪西方的教育理念)我认为这就是“枯燥乏味的秘密”的秘密:尽人皆知的残酷体罚和规训。所以我也才提到了狄更斯——这位展览老怪物的陈列馆馆长——读者不妨从这个角度去考虑这位陌生人和那位出场并不多巴特勒神父。</p><p>2,鸽子窝。我要说的是,这本来就在计划之外。因为在小说中出现的运河、船只、工厂、田野和贫民窟,这显然比鸽子窝有趣多了。更何况《偶遇》的主线是对严格约束的逃避,这自然是一次冒险,那么鸽子窝这个目的地不就显得有点太中规中矩了吗?因此,这里的冒险实际上是一次简短的街头巡礼——“我”和马赫尼毕竟是来自教会学校的学生;反之,如果这俩人是在街头长大的(就如同那些穿着破烂的小孩儿),那么他们冒险的地点则多半是大教堂、豪宅等地方,其冒险的结果也多半是被当成小贼而被捕获并惨遭毒打(又让我想起了狄更斯……说到这儿,我就想,如果这篇推荐的是狄更斯的一篇“血淋淋”的东西就更能刺激我的分析欲了)。</p><p>4,我觉得冒险这个词,用在这里恐怕欠妥。我也没看过《十八岁》,但我始终不认为冒险是这篇小说的一个基本要素。在我看来,《偶遇》的“历险场面”只是打开了一条通往街头景观的通道,那些现实的人、物的使命是重新塑造一个真实世界,而非单纯历险的布景。否则,陌生人的出现和倾诉就是多余和累赘的,如果这篇小说变成了真正的冒险描述,那么就毫无意义可言了。所以,我倾向认为偶遇的动因是逃避,其结果是对现实的重新认识;以及对自由的渴望——</p><p>——而最后,我们都忽略了结尾处一个更核心的问题,粗鲁的马赫尼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他才是根本性的人物(我必须对早前的发言进行修改和补充;这也是写到此时才突然醒过味儿来的~看来读得还是不仔细,而且还有误导的作用)。马赫尼并不是一个和巴特勒神父相似的单纯人物,这在他出场的时候就所有体现(“他随便使用俚语”),并在结尾的地方彻底爆发了出来(“我一直都有些鄙视他”)。马赫尼是“我”的救星,“我”佯装勇敢的喊叫就是在求救啊!向谁求救?当然是向这个有点粗暴的伙伴儿、这个肆意嘲笑神父的坏学生求救。这就有点像做中学生的时候在校门口碰到流氓的情形,谁能对付流氓呢,只有坏学生才能与之抗衡吧——马赫尼也有着同样的存在理由,他的粗鲁、轻佻实则是对现实虚伪假面的冲击,以及在不公正的残暴出现的时候与之对抗。而在另一个细节上,甚至能更深入地来挖掘:他们在与贫穷孩子的偶遇时,马赫尼本能地想要“教训教训他们”却被“我”所拦阻,这是否意味着不应对贫穷的人使用暴力;而应把这种暴力用在撞击残暴和压制的自由事业上呢。(尽管这么说有些上纲)然而,只有将马赫尼与“我”联系在一起,小说的深意才能真正被找出来:人们应该追寻那种自由的、没有虚情假意的生活,而不是做作的伪装。</p></div><p>偶遇中的陌生人和姐妹们中的神父,很可能共同具备的一个特点是:都是恋童癖,都很可能有过猥亵儿童的行为(姐妹们中表现得更明显,但还是足够隐蔽),基于这点当然可以做更多的意义延伸,略过。假如这个猜测是有可能的,那么乔伊斯处理这种在今天会被爆炒的题材时,表现出了多么高贵的写作素质——那以前作家中有这种高贵素质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p><p>冒险这个词还是可以使用的,关键是看怎样定义冒险,如你所说,这里的“冒险”,恰恰就是遭遇真实世界。也如切斯特顿所说,冒险不在远方,再没有比现实更冒险的了,一个人和他的爸爸妈妈亲戚朋友同事邻居,和那些异于自己的人们共同生活在一起,才是他能遇到的最大的冒险。</p>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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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8 09:37:33 |只看该作者
细读了一下,这个小说给出的信息量太可怕了。<br />学校生活提供了一种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是贯穿始终的,与这个小说的叙述方式密切相关。它首先决定了人物的自我认同,然后是审美,然后是想象力,然而它无法决定人物的生命——换个词也就是“时间”。<br />描述主人公消磨时间的那一段非常可怕。看似流水账实际上体现出惊人的控制力。这一段是完全的混沌状态,绝非闲笔,对一个短篇的结构而言,是很难逐字逐句分析的。然而通过它实现了冒险的“失败”和真实冒险的“开始”。相对于这一段前后严整的结构而言,它只凸显出“时间”的流逝,而其他的因素仅仅以碎块的形式漂浮其中,正是在这样的状态中遇到老人才有价值。<br />偶遇的老人首先由“审美”入手,消除了“我“和马赫尼的戒备心,然后开始挑战“我”的自我认同,并开始侵蚀“我”的想象力,这些是完全内在的段落,也就是为什么作者要把马赫尼赶开。马赫尼的回归是这一段落的结束,时间继续服从秩序和意识的统治。<br />马赫尼是个完全“现实”的人物。如果我们要界定人物关系的话,马赫尼和老人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两个地域(所以他们相互反感),而“我”属于另一个世界,所以马赫尼和“老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属于“我”理解能力之外的因素。“我”对老人的恐惧和不解是显而易见的,但“我”对马赫尼的“鄙视”意味着什么,就不是那么显眼的问题。实际上,“我”面对老人时的恐惧,原因正是通过“我”和马赫尼的相互关系揭示出来的。<br /><br />我们可以用堂吉诃德的模式来复述这个故事:“我”是堂吉诃德,马赫尼是桑丘潘沙,老人是意图谋害堂吉诃德的人,而故事的结尾则是堂吉诃德“回光返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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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8 11:40:42 |只看该作者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雅夏</i>在2008-07-28 09:37:33的发言:</b><br />细读了一下,这个小说给出的信息量太可怕了。<br />学校生活提供了一种思维模式,这种思维模式是贯穿始终的,与这个小说的叙述方式密切相关。它首先决定了人物的自我认同,然后是审美,然后是想象力,然而它无法决定人物的生命——换个词也就是“时间”。<br />描述主人公消磨时间的那一段非常可怕。看似流水账实际上体现出惊人的控制力。这一段是完全的混沌状态,绝非闲笔,对一个短篇的结构而言,是很难逐字逐句分析的。然而通过它实现了冒险的“失败”和真实冒险的“开始”。相对于这一段前后严整的结构而言,它只凸显出“时间”的流逝,而其他的因素仅仅以碎块的形式漂浮其中,正是在这样的状态中遇到老人才有价值。<br />偶遇的老人首先由“审美”入手,消除了“我“和马赫尼的戒备心,然后开始挑战“我”的自我认同,并开始侵蚀“我”的想象力,这些是完全内在的段落,也就是为什么作者要把马赫尼赶开。马赫尼的回归是这一段落的结束,时间继续服从秩序和意识的统治。<br />马赫尼是个完全“现实”的人物。如果我们要界定人物关系的话,马赫尼和老人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两个地域(所以他们相互反感),而“我”属于另一个世界,所以马赫尼和“老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属于“我”理解能力之外的因素。“我”对老人的恐惧和不解是显而易见的,但“我”对马赫尼的“鄙视”意味着什么,就不是那么显眼的问题。实际上,“我”面对老人时的恐惧,原因正是通过“我”和马赫尼的相互关系揭示出来的。<br /><br />我们可以用堂吉诃德的模式来复述这个故事:“我”是堂吉诃德,马赫尼是桑丘潘沙,老人是意图谋害堂吉诃德的人,而故事的结尾则是堂吉诃德“回光返照”。<br /></div><p>说得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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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8 14:11:21 |只看该作者
<p>本来想百度一下英文原本。无意中看到了这个,挺有意思的:</p><p> ……一八九五年六月初的一天,时年十三岁的詹姆斯•乔伊斯和弟弟史坦尼斯劳斯,从他们就读的贝尔维德中学逃学出来。他们打算步行前往鸽舍,那是都柏林湾靠近利菲河河口一处防波堤上的水力发电站所在。他们俩对学校极感厌倦,也不想再玩孩子气的冒险游戏;他们的居家生活平淡乏味,耶稣会的学校老师也乏趣而专横。他们渴望真正的冒险,于是想要到遥远的鸽舍去见识一下真实生活。 <br />  他们乘轮渡过利菲河,在对岸码头有一群挪威水手从船上卸货,但他们很失望地发现,这些挪威人没有一个是绿眼珠。他们走到林森德(Ringsend) 时,离鸽舍还有一英里多的路程,但他们已经累了,天气也变得闷热。他们用零用钱买了面包及覆盆子柠檬汁果腹,接着离开林森德路穿过一片田野,在杜德河(Dodder River)附近一处斜堤岸边坐下来休息。他们已经累得无法走到鸽舍,而且时间已经不早。 <br />  有个邋邋遢遢的老头走了过来,他满口黄板牙,齿缝间隙很宽。他跟这两个男孩子攀谈,讲到一些浪漫历险小说,说什么小男孩的小女朋友,头发多柔多美、白皙小手多柔嫩。接着他走到一旁田野上,做了件让两个男孩相当惊吓的事。史坦尼斯劳斯说这人是个“怪老头”,两人商量着怎么逃跑。 <br />  怪老头走回他们身边,说起什么小男生挨皮鞭的事。他一而再、再而三用到“挨皮鞭”这字眼,额头不停抽动,深绿色的眼珠直直瞪着,此时詹姆斯•乔伊斯和他四目相交。他们后来趁机逃跑了…… <br />  十多年后,乔伊斯《偶遇》以第一人称叙述了这一历险,弟弟史坦尼斯劳斯成了同伴“马霍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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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8 15:15:08 |只看该作者
呃……原来阅读版就有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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