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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夜跑跑 于 2013-7-10 12:37 编辑
32、他的自言自语使她无懈可击。
过马路的时候前面一个穿白色长款薄羽绒服的女人手里来回戳着空气的竹签子看起来有点危险。我当然不知道她在跟身边的人讲些什么,心理活动怎样,仅能从那个竹签子的长度判断她吃得并不尽兴。
我跟着她走到一家意式餐厅门口。那里站着一对穿着看似一样实则不同牌子不同款式却拿来佯装情侣装的黑色短羽绒服的男女。他们在等她。这是他们的部分。
他们也在等我。这是我的部分。
如果我们准备跟着他们去,那我明天就得辞职,甚至一个邮件打发一干人等。我们将连夜去火车站买到四张票,去一个远一点的地方。那时候我们会知道他们的名字。是我们而不是我一个人,因为我也在等一个人,因为我今天穿着从里到外的黑色衣服,所以我在等一个穿白色靴子的人。
秋天的叶子该落的已经落了大半,不该落的,从来不会得到更多赞许。之所以他们在一家意式餐厅门口碰头,是因为这家餐厅的后门正对着直达火车站的一部公交车的车站。我并不知道这些,但我可以策划一下。这一点在这一刻是十分必要的,甚至我可以借由这个在请他们吃了一顿饱饱的晚饭之后再上路,对了,顺便再等等我要等的那个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的情绪逐渐稳定,心情慢慢变好。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新的频率,放下武器去亡命。
实际上我超过了她,并没有看到他们,也不需要等谁。我只是直直地走到下一个路口,过下一条横马路。就在红绿灯转换之间,我想起了这段被封尘的表演。顺便觉得,白色靴子是十分难看的。
201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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