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届评委推荐：顾耀峰最终推荐──冯与蓝《一切如你所愿》

黑天才

<p>“黑蓝小说季度奖”呈现出的是怎样一种质地？评委容易青睐什么样的作品？哪类作品比较容易得（入围）小说奖？……已有结果的12届小说奖延续下来，它，逐渐凝结成一个可以谈论和猜测的话题。BB小组有记者开玩笑地写了个黑蓝小说奖得奖攻略，这证明小说奖在逐渐成型的同时，也出现了缝隙和规律，可供人把玩。“你们这些评委，我能摸准你们的口味。”会不会有这样的声音在暗中发出？</p><p>好吧，这次我就强调“口味”和“历史条件”。这样说的前提是，我肯定认为，入围小说奖复评的作品在绝对质量上大多不差。小说奖历史上（虽然搭头搭脑也不过是从2003年到2006年的四年时间）在我看来也有未曾得奖的作品质量微优于得奖作品，但最终的结果，却正是取决于某一时段中质量平行的作品有几篇、而评委们的口味又恰好在某个点上重叠。在这个时候，质量，恰恰不是使作品得奖的最后一根稻草。<br/>在本届小说奖复评的采访中我曾认为，黑蓝小说奖几乎所有得奖作品在表皮温度上都是“温暖”的，而这，不能代表小说奖的全部。现在我还是这样认为。现在我还要多加一条只代表我个人的看法：小说奖本身也需要“突围”，它不应该只有“温暖”、得奖作品不应该只有众多意象的叠加和衍生。小说奖在客观上代表着的是某些倾向，如果这倾向有些“体例化”，那有可能是评委们某些地方出了问题——当然我没有资格评判评委们，这话只是文学范畴内的一种泛泛而谈的观点。<br/>我推荐冯与蓝的《一切如你所愿》，为的是这个作品体现出了与以往任何一个得奖作品不同的东西。在现在的口味倾向里，我就像吃惯了30年的淮扬菜，也需要湘菜或川菜来破一破口味——或者说，现在更需要湘菜或川菜。如果要横向比较其他几个作品，我得说，其他的——包括竞猜呼声很高的——几个作品，不比这个作品差劲多少，也不比它好多少。就好像古力与周鹤洋争霸春兰杯，谁赢谁输都正常。只是现在，我更希望看到这个作品得奖。如此而已。此外要是必须符合“推荐语”的惯例而得说一条理由的话，那就是：《一切如你所愿》呈现了作者理性而用力同时还有克制介入的探索。我认为这样的探索是健康的。<br/></p>

生铁

<p>我觉得顾说得特好。这种反思和疑惑可能每个人都有存在过。</p><p>我衡量作品主要还是看“分量”和“长远性”。有点像这次欲望旋涡评语中常常体现出的那种掂量的感觉。</p><p>可是写到这里，我又反过来想，其实换个角度看，我觉得微观到每个评委，又似乎每一次都有其充分的选择理由。</p><p></p><p>我对评委还是自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