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典三篇《黑眼圈》、《我不在那儿》、《赎罪》

范典

《黑眼圈》：新默片时代的一张狗皮膏

蔡明亮的电影看得极少，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爱情万岁》、《天边一朵云》，再就是这部《黑眼圈》，很熟悉他的调性，慢而迟钝，一个镜头撑五六分钟，很有几分侯孝贤和韩国那位金基德的风格。但蔡明亮是蔡明亮，他的电影里有一种极沉郁的对性的压抑感，来自现实的某种状态，就拿该片来说，人物身份是既定的，然而人物关系却是流动的。在印尼、空阔的工地、小饭馆、宿舍……单调的几个场景，简单的人物，然而让他们各自“流动”起来，与另外人产生某种“化学效应”，却不得不下几分功夫。金基德的独特之处在于，将叙事抽象化、符号化、寓意化，而蔡明亮的独特在于，用极简主义诠释生存状态。



片中李康生一人分饰两角，一为短发，一为长发。短发者是饭店老板娘的儿子，植物人，生活不能自理；长发者在街上被人打伤，被一个叫瑞瓦的工人救回，悉心照料，渐而康复。故事叙述到此处，一直以两条线平行展现，到了中间，老板娘下面一位女服务生爱上了长发者，而长发者又与老板娘有性的接触，而瑞瓦也在这时爱上了他……两条线路上的人意外在感情上发生了交集，一个个追随而去。最后的镜头是，席梦思床漂浮在水面上，三个人躺着，平静而安详。蔡明亮没有用太多情绪表现自己的想法，而是用始终静止的镜头一个个展示人物肢体动作，也没有过多的语言，更多的是以画外音，比如收音机里的音乐、电视机里的歌声……有时仿佛是以乐代声（这个“声”是人物心声），导演就是用“旁敲侧击”的方法不动声色的诠释人物。而在全景镜头的展现上，人在小环境下显得异常乖张、孤僻，甚至看不清脸部表情，这就使得观众与之拉远距离，仿佛让我们内心充斥张力，产生各种猜臆。静止的长镜头对没有思想的人来说，那是催眠剂——因此很多人都将蔡明亮的电影归为“闷片”一类；而对思想活跃的人来说，长镜头蕴藏了各种无限可能。



然而这样的影片，带有很大的“实验性”，它打破了电影叙事的规则与套路，因此也不会获得很大市场。近几年冲着蔡明亮去的大约多是为“性”而去，他在电影中展现的肉体如此大胆、令人目不睱接。他刻意将这种人与生俱来所特有的肉质从电影中“解放”出来，造成眼花缭乱的“肉体盛宴”，这本身并没有错，但过于频繁的表露，似乎多了点“艺术性”，而少了“功用性”，对视觉的冲击是必然的，而万一当它成为单纯的视觉娱乐时，要力透银幕深入人心就缺乏力道（比如《天边一朵云》）。但反过来，当肉体呈现成为一个手法，服务于现象叙述的不可或缺的手段时，它又是如此重要。比如瑞瓦扶着受伤的李康生去撒尿，将他的牛仔裤褪下露臂的一个长镜头，完全就为了展现那种异国背景下人的孤苦伶仃的生存状态。他一具男性的肉体在此表现得如此软弱，仅仅通过一个小小的生理现象反映出来——导演的用意很简单，是想通过瑞瓦的不嫌肮脏的日常照顾体现他内心的向善，通过这样一层铺垫，将他最终爱慕李康生的心境体现出来——然而，正因为这种肉与肉体在生理反应下作出的自然状态，不动声色成为了对观众视觉造成的一种“谋杀”方式，因为李康生的屁股毫无美感，减少色情成份同时，它反而成为了一个亮点——由此可见，这个镜头作成一张海报也是情有可原了。



该电影中，对色情场景的展现较为含蓄。女服务员偷窥老板娘给儿子擦身、李康生在小巷里摸老板娘下体、老板娘抓着女服务员的手替自己儿子手淫虽然肢体动作直接得让人瞪目，却没有因为肉体的暴露扼杀观众的想象。这是蔡明亮的聪明之处，然而隐晦之中，这种人物关系的突然呈现显得较为突兀和复杂。在瑞瓦的眼泪中，我们看到了同性之爱的突然产生，在老板娘的亦步亦趋中我们感觉到她内心的孤单无依，在烟雾弥漫的城市中，性爱都按它自生自灭的状态生长着，却因为那层笼罩的迷雾不无显得尴尬起来……



这像是一部只有背景音乐和旁白的默片，主人公没有表情只有行为，是的，就像一场行为艺术，所有的指向都是内心深处对他人的爱。充其量，它就是一张狗皮膏药，热乎乎的贴着你的肉体，一层层渗入你的皮肤、血脉、肌肉，治好你隐藏得很深很深的“伤”。

《我不在那儿》：自由分解个体的艺术

冲着凯特·布兰切特我才买了《我不在那儿》，也没想到前不久刚去世的希斯·莱杰也在里面，这当然是惊喜，不过凭着导演托德·海因斯的导演手法，也足以让我体验到新鲜视觉。



因为此前了解一些影片内容，完全是围绕民谣教父鲍勃·迪伦生平拍成的，可是里面由中青少幼组成的演员阵容让我有些支架不住。特别是镜像艺术的前卫表现，虽然很独特也很吸引人，但似乎有些刻意。我认为I’m not there（片名）表明了一种自由度，就像“解构”一样，将一个具体的人物通过好几个演员共同来塑造他的形象。凯特·布兰切特在饰演鲍勃·迪伦时形象上最为接近，但想靠她一人表演来构成人物的完整面，似乎缺少一种支撑力。毕竟凯特是个女的，在诠释这样一位在音乐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难免会缺乏一种力度。所以，导演选了一堆男演员来围绕凯特，从各个层面、各个时期展现了人物的精神和内心世界。巧在，导演完全不按规则出牌，连人物名也改了，但“他们”都有一些相似的符号，比如手里抱吉它、嘴里叼香烟、戴墨镜、有一个蓬乱的发型。各个层面的结构紧紧紧套在一起，为了使之看起来不突兀，导演让一个演员扮演鲍勃·迪伦的好友，让他们对着镜头说话，甚至也让场景中的人物站出来讲话。



整部影片中充斥了很多歌曲，从民谣到摇滚，然而因为都是出自同一人的喉咙，听起来有一种亲切感，倒不显得杂乱。让我想起此前看过的音乐独立电影《Once》，或者那部《一往无前》，但这两部似乎都是十分传统的叙述方式，唯独托德·海因斯没有循规蹈距，而是更多的融入了自己的想法。他说：“这不是一部照本宣科讲述迪伦生活的电影，我们想要突出强调观念上以及风格、流派和特性的巨大变化。”



我对鲍勃·迪伦应该说比较陌生，毕竟对他音乐的感悟不及西方人来得强烈，尤其是他这种带有叙事性、讥讽式的歌曲，如果听不懂歌词，那简直味如嚼蜡。但是我看得懂导演的表现手法，他的这种特立独行的拍摄方式也是西方式的，而且常常将歌舞剧的表演带入进来，也会突然插入几个莫名其妙的闪回。黑白与彩色镜像的穿插让我在视觉上感受到强烈冲击同时，能触摸到影片的质感，某种程度上说，它既艺术又不乏纪录片性质。特别是影片描述60年代中期，鲍勃·迪伦在音乐风格转变（从民谣转为电子摇滚）时受到大众谴责时，凯特的表演分外逼真。她的声音没有经过配音，但因为嗓音压得很低，语速加快，让人误以为真。当她在台上唱歌时采用配音，简直难辨真假——可见，如果不是受声音上的限制，她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她的每一个神情、每个动作完全不造作，而且有其独特的诠释方法。我想当初张曼玉去饰演阮玲玉也不过是从“神”上面去演绎，而凯特简直是形神兼备——另外，她还是反串表演。厉害！这位澳洲女星虽然曾经在奥斯卡颁奖晚会上落败于格温妮斯，但显然她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从《天才雷普利》、《指环王》、《丑闻笔记》、《黄金时代》……她简直演一个角色像极一个，在本届金球奖上，她就凭借《我不在那儿》一举获得最佳女配角奖。我想，机遇对待每个人是平等的，但当你获得他人认可时，你可以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努力了，是否值这些奖。我认为真正要挑战的那个人正是自己。



至于希斯·莱杰的表演，我认为他形象上一点儿不像，可导演的安排肯定有其用意。他演了名人的家庭生活、婚姻故事，如果换成凯特来演，那不是让观众看笑话吗？我之所以喜欢这部作品，倒并非导演这样新颖的拍摄方法，倒是折服于他在结构上的全新探索，还有他想诠释的一个理念，那就是无论那个人在哪儿都无关紧要，只要我们记得他的歌声，他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或形象都能够存活，而且一直以自由的形式散布在我们身边。

《赎罪》：当古典爱情遭遇现代电影

电影《赎罪》曾获金球奖最佳影片，并在奥斯卡奖上获7项提名，可惜最终只获得“最佳配乐”一个奖项。影片本身的魅力在于将一种庄园式的爱情透过家庭、社会、战争分解得四散五裂，从一些拼贴画似的段落中，反复弹奏埋葬在人物内心的琴弦，以一种复古情调和哀伤的风格直入人心。



导演乔·怀特还是一位很年轻的电影人，曾执导过奥斯汀作品《傲慢与偏见》；而凯拉·奈特利就曾在该影片中饰演女主角，很巧的是，男演员也是与奥斯汀有缘的人，他的另一部电影《成为简·奥斯汀》和《赎罪》一样，正在中国的各大影院上映。可见，奥斯汀的作品之于英国，相当于张爱玲之于中国——当然，这些不是我要说的主题。《赎罪》的故事虽然发生在英国，然而却并非奥斯汀作品，而是出自当代作家伊恩·麦克尤恩之手。



这位作家的作品曾获得过很多奖项，包括毛姆奖、布克奖、普立策文学奖等等，最近我手头上有两本正在翻阅的书（《水泥花园》与《阿姆斯特丹》）正是出自他之手，这位作家擅长以一种诡异、巧妙的手法去建构小说。《赎罪》应该是他比较新的一部作品，虽然故事情节上有点类似于其他二战作品，比如明格拉的《冷山》，再比如《英国病人》，都将男女爱情摆到了故事的首要位置，但这部影片的着眼点并非战争的冷酷，而是通过一个小姑娘的盲目冲动造成姐姐与爱人的永久分离为主线，展现其人生三个时期的内心世界。从幼年、青年、老年，我们分别看到她因为嫉妒姐姐拥有罗比的爱而误告他强奸自己的表姐，在青年时期；当上护士的她总是在熄灯后跑去文档室用打字机写作，她希望通过一种“重构”来实现自己内心的忏悔；而老年的时候，她已经无法尊重事情原委，作为一名作家，她将悲剧的结尾加以重改。一个女人三个层面的心灵空间被导演用串联的手法拼在一起，虽然有轻有重，却无法不让我们相信，她在姐姐的爱情里面，充当了一名罪人。



然而，我个人认为这个充当一生“罪名”的缘由是经不起推敲的，就因为她年少懵懂，因为暗恋姐姐的情人而心生嫉妒毁掉他们，就一生无法脱罪吗？“赎罪”从字面意义理解，很容易和钱财典当或“将功赎罪”等挂钩，但影片对其意义的定位远比之要更多。一个姣好的人生被这种自责的阴影包围，本身就不可信——爱是崇高而令人仰目的，毁坏它之人在整个世界比比皆是，如父母朋友毁坏它，他们就有罪吗？充其量是在道德的范畴上让人对此爱情深抱遗憾罢了，但在无人谴责斥骂这位小姑娘布莱奥妮时，她自己却对自己无法饶恕。我觉得应该为其安排一段失败的爱情，否则就不能等份量的理解她姐姐对她的恨——而这时，她会变得越发坚强，而不是依傍这种忏悔的心理仅仅活在自己的内心，我认为她会比姐姐有权力获得更大的幸福。



也许是那种英国式的庄园生活令爱情打上了贵族印记，将之后人物的悲惨下场作了一个鲜明对比，让我们觉得感伤同时，会将另一种情绪强加于这个“犯罪”的女孩身上。但我觉得她并非重点，重点是导演想讲一个爱情故事，让它带点英国旧式的味道，然后配上战争的佐料，增加历史厚度。那些疯狂的战场景象并未通过镜头展现，然而却让它在医院里展现得恐怖万分，透过布莱奥妮的眼睛，让我们看到“屠宰场”一样的现场。导演通过先前对庄园生活闲情雅致的描摹，使之对比强烈，一方面震撼观众心灵，一方面也让布莱奥妮深受良心的遣责：一个飞快闪过的镜头让她误以为碰到了罗比，但结果她却认错了人。那段她紧握老乡的手听他倾诉的戏十分打动我，昔日的景象在临死之人的脑海里格外清晰，虽然曾经生活在安详幸福的环境中，可是战争却迫使它远离身边，布莱奥妮之痛，痛在对过去生活的记忆，痛在她无法忘记那些清晰的印象，痛在她轻率地毁掉了姐姐的幸福。她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孤独感，这是身处战乱中的孤独，得不到谅解的孤独。她离死亡如此之近，也迫使她将自己的忏悔通过写作表达出来——在她老年的叙述中，她说这是最后一部作品，但也可以说是第一部作品，因为她从当护士时就开始尝试将完整的事件写出来。那种紧迫感，也只有在她任职护士、直面死亡时才会时时压迫她的心。



在故事的架构上，有一点模棱两可。故事的真实情况与布莱奥妮的叙述有所出入，所以导演也并未直接点明，只是通过一些描述，让我们真切感觉到爱情使她姐姐和罗比见面而且相处一室，然而到最后关头，已患癌症的布莱奥妮在采访中宣布封笔，并表示《赎罪》是自己最后一本作品。她虽然强调书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不无遗憾的表示说故事与现实有所出入，现实中因为战争两人惨死，而小说中，她重构了结尾，让读者感受到温暖。这也使她自觉的罪孽有所减轻。这种手法是编剧刻意安排的，因为故事实在太过单薄，也很普通。如果不用点技术上的手段，很难吊起观众的胃口。而导演则从镜头叙述角度上加以改换，复式的拍摄方法，让真实事情的过程与布莱奥妮的视线作一比较，这种手法暂且称它为“突回”——因为从一个少女眼中偷窥到的场面隔着距离，也充满了猜测与重建；而突然回到段落上的起点重新来一遍，让我们更为近距离的看到了事情发生的过程，也听清了人物之间的对白。这样的手法很新颖，但这些正是用复杂手法的堆叠，麻痹观众的判断力，反而削弱了布莱奥妮对事情的误解性，她的动因真正是出自她爱自己的姐姐还是罗比，不得而知。所以这一点是经不起推敲的，因为它的作用是影响故事后续发展的动力。



至于导演用一些MTV似的画面来展现人物状况，反而令情节显得拖沓。比如罗比给情人写信时，他的一些苦思冥想的动作，还掺杂了女主角几个闪回似的镜头，因为是摇镜头，让人感觉那是罗比脑海中的印象——但除此之外呢，只能说明他在想她，十分想她。不知道为什么导演要这么繁复的表现这一段。还有书房相吻那段，不必要那样长。有一段4分多钟的长镜头将英法联军历史上著名的“敦克尔刻大撤退”作了展示，虽然对主题的帮助并不大，却忽然间让影片情节慢了下来，变得舒缓起来——同样，也会让不明就里的观众觉得枯燥乏味。这种几乎是“静止”式的拍摄方法，把历史场景如同油画一般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但这就是文艺片的弊病所在：得到艺术展现同时，也正在与观众拉远距离。



凯拉·奈特利在《我爱贝克汉姆》时便有不凡表现，再加上一些商业大片的参与演出，令更多人记住了她在《加勒比海盗》等影片中的角色，她在《赎罪》中扮演布莱奥妮的姐姐，除了展现玲珑毕现的身材外，她与罗比的扮演者詹姆斯·麦克沃伊在演对手戏时不乏出众演技。



还有一点要说，个人很喜欢的法国作曲家德彪西的音乐出现在影片中，令我非常振奋。也许导演正想通过一种“印象”派的手法去演绎这段爱情——当打字机一般的背景音乐屡屡出现，我们分明听到了布莱奥妮内心的忏悔之声……这，真的是一部古典小说与现代派技巧相互融合的电影！

边河

之前的9篇我都帮你合整了。可是你还是继续你的流水帐发贴。
我个人觉得你的影评太廉价，貌似有物，实无物。无论是对待自己的文字，或者对待电影，都是不值得的。

范典

就算廉价，也是有点击率的。论坛不就是博大家点击率么，这个年代了，还自己以为自己是文人哪，贬低别人未必就是抬高自己。而且是一介“管理员”说出的话，真够冲的。
我就算真是你口中说的“廉价”，我自己没这么认为。
谁让我是为自己活的，不是为你活的呢。
说再多也没用，你要开这个论坛，我就有权利来发帖。一没犯罪，二没说错话。

范典

就算流水账怎么了？
我玷污了你论坛是不？
我文章一没抄，二没偷的，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有本事你自己写几篇上来啊。

范典

难怪“黑蓝”论坛在网友的口碑中并不见好，否则我早在媒体上看到相关字眼了。
这些管理员是不是太自以为了不得了？见谁的文章都要骂一通。
就算你是文坛泰斗，也没这种必要去损别人吧。如果自己的文章拿得出手，就放在论坛里让大家学一下啊，不要见别人发了一篇篇帖，自己写不出来，就要损上一顿。杨二车娜姆头上的花还没你红呢，芙蓉姐姐的臀还没你肥呢！

范典

况且谁的影评就是生来就能写好的？
你给我说说中国有几个有名的影评人？
他们出名了还会在论坛上发表文章吗？论坛不就是让人成长的摇篮吗？
有一天成名了，那要感谢论坛，当初扶持自己、鼓励自己。如果这个论坛的水平都达到出书等级的话，为啥大家还要在这儿起哄，赶明儿都卖书去了。
来发几个文章是看得起这个论坛，还要被损上一顿，这是你不尊重我。不要反过来说我骂你！

尚方翊剑

你这种八股观后感，这里真不适合搞批发，有的是地方发，干嘛非到这里来找不痛快。
你看看你的东西，影片背景扯淡一句，剧情介绍一段，然后剧情延伸之你见一段，联系自我实际感想一段（当然你把这算评论），最后总结陈词一段，还少不了一个唬人的题目。
说你“廉价”还真是抬举了，是不是管理员版主跟你的烂东西没有实际联系，别没事找抽。你就是跟一些淫媒的八股作文学坏的，根上烂了，治都没得治。所以一年了还是原来的套路，无论看什么电影都没用，看就看吧，别浪费时间写了。
话说，这个论坛也用不着你看不看得起，还是哪来的哪去八

范典

哈哈，看得我笑出屁来
这里的版主和管理员真有趣啊。
看样子我还真得写，就跟大导演拍电影似的，拍得辛辛苦苦也照样挨批。何况我一介写文字的，又不需要什么成本。我真能理解那些大导演啊，好戏都是被一些无名小辈给搅臭了。

Doppelganger

原帖由 范典 于 2009-1-6 11:36 发表
就算廉价，也是有点击率的。论坛不就是博大家点击率么

还有这张

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