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

镇州大萝卜

活体检验还是死体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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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笼子里一般还有个类似健身器材的站上去不使劲跑就会掉下来的滚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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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制一点，这个写法是在挥霍写作的愿望。不是说形式是最重要的，但是没有形式确实不是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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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反对你的创作自由，我没记错的话，版主是说他不建议你这样写下去。那么我理解他的意思第一只是建议，而非反对；第二，只是建议你不这样写，不是不许你在诗歌版发，更不是不许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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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来这里挣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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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餐厅吃早餐，座位很少，我坐在一位母亲和一个小男孩对面。我问小男孩：“你几岁了？”他答：“四六岁。”

他母亲有些惊讶他理睬我，我告诉她说：“他很象我小时候。”说这话时我想起科塔萨尔的《一朵黄花》，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她问我说：“你会一个人玩牙签玩半个小时？”我说会。

小男孩指着我的牙说：“牙烂了。”我说:“我的牙是很烂。”不过接下来我就发现他说的并不是我的牙，只是我的牙让他想起来某个其他人的牙。他母亲告诉我两星期前他见到一位老妇人，牙烂了，她说：“很难有人跟他聊天，他很大跳跃性，你也会吗？”我说：“我是成年人，我不说出所有话。他将来也不会，你不用担心。”“那你的学业呢，受影响吗？”“课堂上我不能集中注意力，看老师讲些什么，不是所有内容我都不能。”“你看过心理医生吗？”“他四岁对吗？两岁以下的孩子除非受过重大刺激，不可能有心理问题。”为了避免她担心，我没告诉她我有朋友是阿斯伯格症，而我跟他没有沟通障碍。

最后她问我：“那你在人群里会自卑吗？”我笑了：“如果你要求，我可以。”她也笑了：“我担心其他人令他自卑。”

她们离开后，我在餐桌上看到牙签摆成的吊扇和砂糖粒的枝形吊灯。我抬头看了餐厅的天花板，他的图案相当精确，五根牙签的分布跟头顶吊扇的叶片分布在角度上不差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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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套《意大利童话》给女儿，卡尔维诺成了我们共同喜爱的第二个作家。第一个是林格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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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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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跟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吵架了。过后笑得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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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棒棒和女女去跟小歌打网球，球场的服务员送水送晚了，并且说毛巾没有了。小歌对着服务员象个小大人一样的训斥：你们怎么搞的？什么叫没有毛巾？为什么没有毛巾……啪啦啪啦啪啦……

说了有十来分钟，听得我瞠目结舌，劝他说：宽容一点，得理要饶人。

他转而对着我啦啦啪啦啪啦：宽容一点？你对别人宽容别人会对你宽容吗？别人还不是一样对你，人不是为别人活的，首先要自己活得开心。就象你去商店买东西，你宽容，买到坏东西，别人会给你退吗？才不会呢，还不是你自己吃亏……

一直说到我哑口无言。他接着转过头对女女说：你们家象个孤儿院，次次有一堆孩子，都不是你们自己家的。

……反正后来他就指着我的脸啪啦啪啦啪啦，后来我就急了：把你的手指从我脸上拿开！

到最后我指着他说：“我要是还跟你一般大，我踢死你。现在我比你大太多，我算了。”结果他好了，望着我一笑，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