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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 阿克克与他的小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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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4:31: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小托夫 于 2014-6-6 12:37 编辑



  阿克克:
  蓄满络腮胡,前额很宽,又有一点前凸。额下的眼睛呈栗色。
  身材高硕。说话瓮声瓮气。带给人们的第一印象是绿林出身。
  扛着一杆打钢珠的鸟枪。

  阿克利:
  身材瘦小。一副小尖嘴,唇髭和下巴青青的。细眉,吊梢眼,
  眼珠为珠黄。低声下气,一个十足的男仆模样。



  二人都穿长统的鹿皮靴,靴上打着补丁。帆布的裤脚塞掖在靴筒里。阿克利脚小靴显得大些,走在小雨初歇的乡野小路发出不合脚的扑哧扑哧的声响。阿克克步履矫健,仪态从容。阿克克的步伐大,阿克利不时要提着裤腰小跑一阵儿。阿克利一跑总带起点点泥水,阿克克便不满意的搡了他一把,把他搡的远开一点。阿克利不肯落单,仍提着裤子小跑着,只不过隔阿克克一辆马车的距离。阿克克把鸟枪斜挎肩上,左手插在裤袋里估算着子弹数目。约莫五十粒儿。这些小弹丸是用二只斑鸠七只麻雀换来的。阿克克每日清晨背着鸟枪在小木庄以西的密林寻视每一棵高树,把打下来的飞禽系成一串,趁鲜带到集市,贩给车店老板,老板要么捧给他一捧钢珠,要么赏他几个酒钱,就这就能打发走了。


  车店老板年过五旬,妻子撒手人寰,儿子随行伍人去了。家室空荡无人管拘,本性便脱下睡衣毕露出来:娶进一个足可以作为女儿的小小媳妇。在年小人那里得到了无尽欢乐,夜夜不眠的折腾,但无奈年事已高力不从心,浑身乏术才能将将满意。白日里往往叹息,以为福浅。寻医问诊,说须狠补不可。列了一张药方子,除去二两枸杞,布满了野味。老板逢人打听,听说阿克克使得一手好枪法,便托人与阿克克商量此事。
  阿克克自小视枪如命,整个少年时代的唯一玩偶就是一秆小鸟枪,整日里举着枪瞄。阿克克对世界的认识也是从枪开始。阿克克的父亲在阿克克六岁大的时侯把鸟枪当作惟一的遗产遗留给阿克克了,阿克克受宠若惊,半天才把掉下来的下巴推回去。阿克克的患偏头痛的父亲自知将不久于世,不能陪护阿克克长大,但只要鸟枪在阿克克身边,也就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阿克克喜欢这杆鸟枪喜欢的要命,是那种即便你把他的鸟割了他也不会皱眉头,如果你胆敢夺走他的鸟枪,他就敢割你的鸟的家伙。
  阿克克虽然爱枪却不常放枪,除非撞见什么大型的猎物,诸如斑鸠,鹰鹫,野兔,黄鼠狼之类,才会放他娘的一枪。这一枪准中。平常见到水塘里的翠鸟,麦穗上的麻雀,他都不屑放上一枪,也不舍得。他打枪的钢珠在这一带十分稀缺。阿克克有时手边缺弹,缺的手痒痒了,也会去干两件不道德的事,就是去撬人家架车轮子的钢珠。每撬一个辆,都能得十几颗。他就欣喜一阵子。打完了,又去撬另一家的。撬了七八家。这七八家恨得切齿,光想剥抽了阿克克的筋骨,以泄愤懑。但又都惧怕那杆据说打鸟很准的鸟枪。女人还好,尤其是男人,更是憋屈不敢出。
  阿克克虽然仗着一杆小鸟枪在小木庄横行无忌,但并不嚣张为难与人,更不主动用鸟枪伤害别人。阿克克的鸟枪无非是射杀一些小猎物——这还是少数,多数时候他只是瞄而未射。父亲就留下一匣钢珠,约莫千把发,射一颗少一颗。阿克克不想被迫常常去干那种事:去撬人家车轮。撬过轮钢圈的车子就报废了,这户人家收割庄稼时就得厚颜去未被撬的人家借用。阿克克也知道这事干得不道德,这事儿损人利己。但阿克克打心眼儿里打骨头缝儿里控制不住自己,鸟枪肚膛空空如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仿佛鸟枪有生命,他不能让它饿着。——它饿着他也饿着,他靠鸟枪猎取食物。
  直到车店老板娶到小媳妇,要大量补些野味,阿克克才迎来转机。两人一拍即合。从此,每日阿克克老早起来,灌下一碗面糊,一抹嘴,便去猎鸟了。先在庄外围放几枪,落下几只麻雀,再去西边密林中一转,出来就拎着几只斑鸠还有什么了。然后到十里外的集市,找车铺老板讨几十粒钢珠。
  阿克克准时准点叩响车铺的木窗,老板呻唤着伸出肥腻的头颅,头颅冒着热气;阿克克把一串还温热的禽类冲老板举举,老板龇着黄牙一笑,不知是牙齿的本色还是出于炫耀镀了金。老板把头缩回去,木窗里面黑洞洞的。阿克克知道那里面一定有一副雪白的躯体,滑嫩的躯体,掏着老板所剩不多的精气的躯体。阿克克感谢这躯体,这躯体也让自己受惠,不必再干那龌龊勾当:撬人家车轮。车店老板对于阿克克的勤快颇受
感动,再次从木窗出现,粲然一笑,送来一捧钢珠。阿克克接过一捧小钢珠时经常觉得自己在捧着一捧珍珠。比珍珠还珍贵,——阿克克在心里比较的结果。这时的阿克克是神气十足的,裤兜里装着沉甸甸的钢珠,斜扛着鸟枪,迈着正步,不搭眼瞅脚下。阿克克甚至觉得全集市的人都在用眼神向他致意,因而更不敢斜视了,腰也挺得直板板。实际上确实有几个剥葱的女厨们呆呆地望着他,倒不是说被阿克克的气势威慑住了,而是阿克克胡髭上落了一层霜,斑白了。阿克克自己没有发现。阿克克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那几个女人呵呵笑了。
  阿克克在与老板打交道的头两个月,总把猎到的野味一股脑置换成钢珠。有一次,老板懒得去捧钢珠,便要给阿克克三张钱票,被阿克克推回去了。直到苦苦攒了两个月,约有三千发子弹时,阿克克觉得可以够好长一段时间用的了,才开始收些钱票,沽些酒,剁二斤猪头肉,带回砖窑吃酒了。
  阿克克身为小木庄的一份子,却长年独自居住在庄西头的破窑里。阿克克的父亲死后,阿克克便无亲无戚了。阿克克问过他的父亲,“母亲呢?”父亲总虎着脸,没好气地说,“掉冰窟窿里了。”而阿克克后来却常听起闲人说他母亲是和野汉子跑了。阿克克不知父亲在哪里搞到这杆鸟枪的。阿克克每每问起此事,父亲总避而不答,即便回答,言辞也很闪烁,不能明白。再长大一点,阿克克又从流言中得知他父亲跑到山西做过土匪,一次混战中,救下土匪头头一条命,匪头头感激得不行,当即把一杆镇山的鸟枪交到父亲手里,当时的土匪配备的都是柴刀,镰刀,父亲的这一奖赏也算是顶呱呱的了。
  阿克克从父亲闭目而去的那一刻就察觉到自己受村人的排斥,之所以受排斥的大概原因是自己是父亲的儿子,而根本的原因则是父亲有一杆连村长都没有碰触过的打鸟的鸟枪。村里的男人们对鸟枪都很惶惶然。这父亲一死,男人们都气壮了胆粗了,谋集一起,认为六岁大的阿克克不足为虑,各打各的算盘,围拢了过来。——却都想得到这杆鸟枪。阿克克被逼退到父亲的坟头。阿克克把父亲刨埋了之后,便坐宿了一宿。第二天一睁眼,见一堆人围拢而来,为首的是一个莽汉:面目因狰狞而扭曲,眉头皱成疙瘩,个头高大,发丛似鸡窝,手里提个铁盆,一脸怒火,气急败坏。阿克克缩了缩,托起鸟枪,枪管正对莽汉脑袋。莽汉并不真莽,众人之中就他一人有所准备,带了个铁盆,看来是胆大心细的佐证。莽汉自觉有所防御,被鸟枪指住脑袋时并不闪躲,相反很从容地把铁盆扣头上。阿克克一时迷惑了,不知这是在做什么。这个铁盆摸索着向他走进。阿克克大汗涔涔不知所措。莽汉马上就要摸到枪管了,阿克克一闭眼扣动了扳机,一颗弹粒蹭的滑出枪膛,在铁盆上留下一个小窟窿。众人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发不出话来,莽汉也立住一动不动。众人都以为毙掉了,阿克克也以为毙掉了。接下来几滴血绕着盆沿滴落下来,紧跟着一声杀猪似的嚎叫,叫声把盆都震掉了。这时人们才把绷紧的心弦放松,原来莽汉只是耳朵被洞开了一个黄豆粗细的窟窿。
  打这以后,人们对阿克克刮目相看,认为阿克克有意打偏,饶他一条小命。阿克克自己知道,那是生平第一枪,虽然打偏了,总算没落空。
  阿克克便靠这杆鸟枪,以及千把粒钢珠,猎着野味,日益长壮。阿克克打小吃野味长大,像野蛮人一样:胸肌紧绷绷,胸毛毛茸茸,两腮密密的络腮胡。
  阿克克在父亲死后不久便搬到废弃的砖窑里居住了。阿克克在天蒙蒙亮时开始他的打猎,村中家家户户多喂鸡,黄鼠狼就常在村里出没,嘴里叼着垂气的小鸡,阿克克就在村里搜寻,见着了,砰砰放几枪。枪声荡漾。 村长暗示他几回不要这么早打搅他们的清梦,最后一次暗示时阿克克正想图个清静,便在村长的陪同下视察了未坍毁的几间砖窑。窑内尽是野狗拉的屎尿,味道很刺鼻,村长摘下镜片拭了又拭。阿克克佯装没看见。村长佯作咳嗽,并表示会派几个能干的小伙来收拾一下。阿克克微笑着点点头,爬上窑顶,俯瞰整个小木庄,在万道霞光里,小木庄闪着神圣的光。
  阿克克当天晚上便搬到砖窑了。窑洞已被清扫的一干二净,四口完好的砖窑三口归了阿克克,一口作为村里的唯一的杂物储藏室,秕谷,生锈的铁锨,断齿的耙,豁口的犁具都被丢弃在里面。阿克克在一口窑洞里铺上草褥,做个自己的小窝,另外两口似嫌多余派不上用场。后来才派上用场。因为后来阿克克的枪法日益精准,可以让猎物受点小伤然不致于致命,比如打鸟时打鸟的翅膀,打野兔时打野兔的前肢,这样猎物就可以活过来。阿克克将飞禽翅梢剪掉,与其他猎物混养在窑洞,洞口筑起一道泥墙。
  冬天鸟迁徙走了,小型猎物躲进深洞不出,也就是猎物稀少的时候。这时候对于一个以打猎为生的人来说是万难度过的。幸而阿克克两口寒窑的猎物储备,不出意外还能将就过完一个短点的冬天。
  一到冬天,阿克克与车店老板的交易便时断时续,阿克克能捕到的猎物已很有限,自己也要数着猎物过着。在密林,田野,绕几圈,有时候也猎不着一只,枝桠秃秃的,农田荒荒的,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像覆盖着一袭绒绒的白毯,把一切生机全压在下面。当然,寒冬是很短暂的,起码从感觉上来说,一晃而过。这里的冬天总很短暂。
  阿克克结识阿克利也是在一年寒冬。那年寒冬,天冷的特别,阿克克穿着村里老寡妇给他送来的破袄,还瑟瑟发抖。老寡妇对阿克克有点那个意思,可阿克克那时还没有那意思,只是觉得冷,穿上破袄后,只是觉得暖和点了。老寡妇对阿克克说,过不下去就去村里找她搭伙,别扛着饿着,一双筷子一碗饭总是有的,养个汉子总还养得起。但阿克克不想早早被人包养,断然拒绝了,他不想被人耻笑,因为好歹他有一杆鸟枪。那时他的枪法还没有好到只把猎物打成轻伤,所以那时他还没有过冬过的储物。鹅毛大雪漫天下落,饥寒交迫迫使他出窑狩猎。他扛着鸟枪行在深可及膝的雪地里。整整转了一上午,才猎到一只麻雀。不幸麻雀也饥寒交迫,又瘦又小,且缩成一团。阿克克将麻雀系在枪管上时麻雀已经冻僵了。阿克克不无丧兴,但只得扛着鸟枪打道回府了。临近家门时,阿克克发现斜刺里有一排脚印延伸到窑洞里,里面有翻箱倒柜的哗哗声。阿克克立即警惕起来,两手扶着枪身用胳肢窝夹着枪托,瞄着洞内。阿克克朝窑洞咕噜了几句,里面立马安静了。只过了一小会,阿克克就看到 一个骨瘦如柴的鼠里鼠气的人物举着手,胆怯的低着头,蹲着走出来了。
  阿克克收留了他。他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迹者。所以到阿克克这也不感生疏,东西都像是自己的,这个摸摸,那个碰碰,很是随意。阿克克问了他的名姓;“阿克利,”他说。阿克克又问他翻箱倒柜在干嘛?他说是想找点吃的。阿克克说外面小土包底下埋的是地瓜,你去扒几个来,我且把这只麻雀烤烤熟。
  阿克克把麻雀烤熟,递给了阿克利。瞬间阿克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克克说不要哭嘛,趁热快吃,阿克利又熟练的把眼泪收回了。阿克克从阿克利怀里取出地瓜,埋在火烬里。阿克克看着阿克利吃着雀肉。地瓜焖熟时,两人剥吃着地瓜。他们把地瓜紫色的皮儿剥掉,小口咬着热气腾腾的瓤子。两人感觉很
温暖。阿克利把头凑在阿克克的地瓜上方,帮阿克克吹热气,惊诧之后,阿克克也帮阿克利吹热气,阿克利一呆,便夺走阿克克的地瓜替他剥地瓜,阿克克也帮他剥地瓜…….
  从那以后,阿克利成了阿克克的跟班的,阿克克走到哪,阿克利跟到哪。就像一只跟屁虫。阿克克枪法奇准,阿克克想教阿克利打枪。阿克利天生不会使枪,拿着枪手打颤。阿克克教给他怎样托枪怎样瞄枪怎样屏息静气扣扳机。阿克克指着一个丝瓜子让他试打十枪,十粒子弹都偏过丝瓜飞了过去。阿克克无奈的告诉他他只适合做个小跟班。阿克利一点都不为打不准枪而难过。
  阿克克打下来一只鸟,阿克利便像猎狗似的跑去捡回来。阿克利瘦小麻利,跑起来比兔崽子还快。许多被打负伤的野兔都是阿克利拦截抓获的。阿克克与阿克利是很好的狩猎搭档。


  阿克克手插在裤兜里数着子弹数目。阿克利溅起的泥点老分散阿克克的注意,计算老出差错,五十一粒还是五十四粒,不能确定。于是阿克克搡了阿克利一把,使阿克利远开一点。这时他们刚从车店老板那里交易回来。阿克克挎着鸟枪,阿克利提着裤子跟在后面。他们走在小雨初歇的乡野小路上,他们准备去远一点的地方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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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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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4:36:44 |只看该作者
好玩,有趣,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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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4:37:57 |只看该作者
柏攀 发表于 2014-6-5 14:36
好玩,有趣,不错~

谢谢你
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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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4:40:32 |只看该作者
就是一次性发这么多看不过来。应该慢慢发。我觉得不错,有鲁尔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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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14:44:36 |只看该作者
柏攀 发表于 2014-6-5 14:40
就是一次性发这么多看不过来。应该慢慢发。我觉得不错,有鲁尔福的感觉~

好吧,星星,先不发了

点评

水鬼  字体太丑了,干嘛要加粗  发表于 2014-6-5 21:03
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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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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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5 20:58:56 |只看该作者
但阿克克打心眼儿里打骨头缝儿里控制不住自己,鸟枪肚膛空空如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仿佛鸟枪有生命,他不能让它饿着。——它饿着他也饿着,他靠鸟枪猎取食物。

阿克克知道那里面一定有一副雪白的躯体,滑嫩的躯体,掏着老板所剩不多的精气的躯体。——这样的地方 就是把句子写得太顺手太滑了 完全可以更精练

你喜欢生造一些词语,这可以理解为对熟词的反叛 但效果有好有坏 你还未完全掌握 另外翻译腔和繁冗是一个通病

翻译腔有时运用得到可以成为一种叙述策略 制造陌生化效果 但在你这里并没有这个效果 而是有一种尚且生涩的模仿的感觉
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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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6 02:00:59 |只看该作者
小托夫 发表于 2014-6-5 14:44
好吧,星星,先不发了

因为对字体不太会设置
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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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6 02:02:5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托夫 于 2014-6-6 21:04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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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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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6 10:24:30 |只看该作者
有些地方写破了。交代父亲那一段没必要吧,其他某处有现出足够;类似的还有枪打大人,由于提前漏了气,这个情节失去了未知的趣味,成为无效。
书面语功力不行的话,讲方言口语也行。现在这些显得力不从心,比如好多好多的四字词组(《窖中人》尤为严重)很不准确、怪异而别扭。
总之通篇噪点,可能火候和锻造力不够,夹生沙眼难免。以此篇为例,其他各篇感觉差不多。
优点大家都看到,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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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6-6 11:59:5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小托夫 于 2014-6-6 21:05 编辑
穹宇 发表于 2014-6-6 10:24
有些地方写破了。交代父亲那一段没必要吧,其他某处有现出足够;类似的还有枪打大人,由于提前漏了气,这个 ...


交代他父亲是为了交代鸟枪的来源。
胡安 鲁尔福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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