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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两天明显的差别之一,就是睡眠特别好。五维整体的噪音还是比较大,其次这个冬天我一个人睡竟然头一次觉得特别冷,竟然第一次恬不知耻地用起了电热毯——从来我冬天都是很暖的。想想原因,一来黑蓝空间木结构的装修除了不隔音,还漏风,二来搬过来因为一直没空做衣柜,那些被子什么我都不知道在哪里,现在用的几床被子不知道是否还是往年的大被子,第三,看来空调我看走了眼,惠而浦有点徒有虚名,制热效果不明显。反正很冷。回到南京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容易睏,每天晚上12点就开始困倦,而且是那种想睡觉的睏。
除了睡得特别实沉之外,就是每天都做梦。有人说既然做梦了怎么睡得还实沉,是的,这要看做怎样的梦。有一种梦,叙事性强,不刺激,不悲不喜,也没有任何暗示,醒来之后能觉得它与实沉的睡眠保持平行,它没有影响睡眠,它是睡眠达到一定质量之后的产物,它是睡得好的标志。
南京的床没有上海的大,但是南京的被子是厚重的棉絮被,两床压在身上能感到绝对的分量,不像羽绒被那样抛在空中远离皮肉。我妈弄的枕头也好,我暂时还说不清什么质地,但它的关键也是具有一定硬度的柔软,不像我在上海用的枕头,轻飘飘软塌塌,头枕下去几乎贴近了垫被,枕两个又嫌高。
昨天因为白天看了一个类似于“如果发生战争,平民需要准备什么”的文章,晚上就梦见了镇子上的巷战。我和我女朋友还有几个战友在一个木桩附近,看见一个日本女兵(竟然有点像《潜伏》里的左蓝),我和她互相射了几枪(手枪),她中了我两枪,而且至少一枪非常致命,我中了她一枪,好像在右下腹,根据疼痛我感到不是很要紧,她一边轻微地诅咒着一边往后倒,一边不是很熟练地试图在倒地之前再射我一枪,我一边预测她这颗子弹射出的时机,准备好躲避,一边又补了她一枪,这枪更致命了,她明显很疼并且直往后仰,但突然她最后一枪也射出来,我一下子感到我浑身一软,立即感到她射中的是我的心脏,我扶着木桩往下滑,我的战友和女朋友赶紧来扶我(我不知道他们刚才为什么不一起射击那个日本女兵),但没多久我感到应该没有完全射中心脏,否则我肯定就不行了,虽然疼,血也不停地流,但慢慢地平缓下来。我估计是离心脏有那么0.5毫米。
后来好像整个城镇被敌人控制了。我们跟很多人先是躲在一个隐蔽的大房子里,后来我们几个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说有飞机接我们走,但我们要赶去临时军用机场,并且接受日本兵的检查——看看我们是否允许被接走。这时我左胸的枪伤好像已经恢复得很好了,但还是需要用手捂着。井回和我很快地找到了机场,并且排在接受检查的队伍,这时我看到我左边竟然就是可以检举我们的S,当时日本军官正在看他的证件,日本军官拿着他的证件,同时看看我和井回,问他是否认识我们、是否知道我们的情况,他说不认识,并且补了一句:“他们都是正常的平民。”于是我们也过关了。但我心里很着急陈树泳还在那个大房子里,我跟井回一说,井回就去大房子找陈树泳。他走了之后我更加急,一直在冷风里捂着左胸朝那个隐蔽的入口张望,但又不能望得过分,因为怕动作明显引起日本兵的怀疑。
在醒来前的那一刻,我看到陈树泳戴着一个雷锋帽子笑呵呵地对着人群找我,井回则穿着黑色的呢大衣,拎着双肩包,很潇洒的样子,仿佛要去旅游。
梦写出来,就好像隐含着什么暗示,但只有做梦的人才知道这个梦到底有没有暗示。我就觉得这个梦它只有情节,没有别的。就是故事。
既然环境、包括床能一定程度地决定是否有梦以及梦境的内容,那是不是可以发明一种“梦床”,适用于对梦的倾向、情节、暗示有要求的人。除了大小、床具的质地,在睡前给使用者相应的读物等引导,应该能够达到我《中间》写到的“心想梦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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