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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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登上火车,没见过南方。华北平原过渡到江淮平原。景色无差,不过小丘陵。小树郁郁葱葱。一路绿。冷雨打透车厢结合部。我和吴飞数瓶啤酒睡熟。过蚌埠,给小苏打电话。问清圣划地址。到南京拉。
见到小苏,握手,大家感觉都不大一样,自是亲切,略有拘束,和小苏阿杜说了一下话,下午看材料市场。路过水沟,拍下这张照片。
电台村。油菜花。
走回来,看见陈卫,小猫。小苏给介绍,陈卫是极敏感羞涩的人。
耽了一会,打车,陈卫老大请吃饭。其间,我和吴飞少见生人,话少。感君厚意,自不言谢。以下乃酒中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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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和小苏。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这个陈老大酒量阿不行也。至于小苏,兄弟们,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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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和小羊。啧啧,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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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注意,这个人,不太能喝,关键是,多少都敢喝。阿杜!
席间说些不相干的话,其实,陈卫兄弟,——————得得,你来河北,当让君不醉不归。展览那天,你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我很伤心。酒不尽兴,话语寥寥。要来这里的。有好多敏感的好兄弟,虽然我没见过二十月和吴淼。到时候,当浮一大白。
踉踉跄跄上得四楼,这是小苏家,现是俩人,最后五人,住的一个星期,惭愧。
二楼转角处,小苏说:再喝一些。
再喝一些!
小苏叫门时,我俯在栏杆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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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记住这条窄巷。青岛路四周的一切。早点摊,旧书店。
小酒吧里,小羊和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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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地阿,小苏的口头禅。小羊呢,一说起荣格,酒就醒了。我以认识这么纯净的人以为骄傲。一杯一个。多么少,多么好。
上楼,一夜无话。第二天呢,以后不可尽诉,酒里泡到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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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第三天,一个突发的展览,黄黄瓜和小苏。
小苏,你知道当时我和吴飞多么不好意思,你老请吃饭了。
然后,第四天,没钥匙,你去五台拿钥匙,北方口音的小猫和我俩在燠热的阳台上吸烟说话。心里想,一定要在石家庄做个展览,这是让朋友来这里玩的理由。
第五天,老黄和老头来了,又是喝酒,记得老头可爱的娃娃么,记得凌晨的马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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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老头,娃娃,无非。
第六天,赶夜工,娃娃睡熟。大概是晚上9点。那条马路,江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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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小苏说过,离长江10分钟,莫看到,莫看到。
第七天,展览。另发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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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猫,那么不厌倦和老头家的孩子玩。谢谢小苏阿杜,你们知道么,这个孩子由于喜爱你们,他将度过多么不同于他人的一生。
倦了,每个人都有个家要回。回家回家。朋友们,你们可曾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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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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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你为什么不回家。
在下,NANONA,谨代表河北诸位兄弟,向南京鞠躬。谢谢。
谢谢小苏(不多说),陈卫(感君厚意,最后一天你和我打招呼要走,我近视眼,日后才反应过来,心下一直惭愧),阿杜(再喝),小猫(多么亲切的声音),黄黄瓜(干净利索),小羊(以后要深谈的)。
谢谢李牧(你像我一个亲戚),李牧的小姑娘(你一语中的,和文人相轻无关),盛剑锋(坦诚的朋友,你知道,你让老头去你家住,我们多感动),赵罡(四川的喽,一直有好感阿)。
圣划的几位好人,我记不清你们叫什么啦,我很羞愧,你们帮我那么多。那天下午你们一直帮我扯线,大家都笑呵呵。那时我多高兴啊。姐姐妹妹们,我小那鞠躬了。下次见,再也不会忘记你们的名字。
还有沈其斌先生,你有一句话,我基本就这么理解阿:艺术家做作品是为救赎自己的。戚戚焉。
明天无非的小孩过满月,我们哥几个向南方深深一躬。不是别的,我们一起在奔走。
鞠躬。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5-8 17:41:05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