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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中偶遇进而引发精神顿悟的情景震撼了,有种读《卡拉马佐夫兄弟》伊万的关于上帝死了的论述所带来的相似的感觉。
至于别扭的长句,确实被弄得差点读不下去,没有一点喘息的机会,读到后面就比较舒服一点了,似乎作者也被自己前面的长居弄得有些疲惫了。这种长句似乎挺符合一个与世隔绝身居书斋的老人的语言,本来知识分子的语言就比较别扭比较长了,更何况是一个老了的知识分子。阅读的时候就感觉在听我奶奶唠叨,经常走神心不在焉。这种长句似乎确实出在一个老人的脑袋,我只是猜测,因为我不是老人。
但还有意思的是文中提到“我意识到这些富有美感的书面学究气的词语是多么不占分量,多么歧义。而真正那些重的令人无法分析,难以忍受,没有定义,尚未命名的,并没有阻挡道路,你仍可以穿其而行”,但是“我”在老年却用了这些富有美感的书名学究气的词语来组成“别扭的长句”来述说往事,似乎有点讽刺,甚至这句话的形式就是对句子要表达的意思的一种背叛,我不知道这种设置是不是深有意味。
而且这种悖论,使得我对“我”的那次精神顿悟的真实性发生了怀疑,由于那次精神顿悟“我”决定离开社团并不再跟他们写诗歌,但是晚年“我”与世隔绝地身居书斋写下由段落划分的文字使我感觉就像“散发着体面地忧愁气的知识份子”,这使得我对“我”讲诉往事那次精神顿悟发生质疑,有种“虚假的顿悟”的感觉,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种讽刺的深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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