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许需要这样一个黑蓝》转贴自观察版

xiaowu

我们也许需要这样一个黑蓝让我们想一下都在哪些情况下我们会说一个游戏是根据一个特定的规则进行的！
规则可以是教人玩游戏的一种辅助。学习者被告知规则，练习应用这个规则。——或者它是游戏本身的一种工具。——或者规则既不用于教人，也不用于游戏自身；而且也不列在一张规则表上。我们可以通过看别人玩一种游戏学会它。但我们说，这个游戏是按照某些规则进行的，因为旁观者能够从实际进行着的游戏看出这些规则，——就像游戏所服从的一项自然法则。——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旁观者怎样区分出游戏者的错误和正确的玩法呢？——游戏者的行为举止为此提供出某些标记。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第一部分•54

请患者不要死在走廊上！

——《主题医院》

黑蓝是个文学论坛——我冒着每次使用都会让这句子更接近废话的风险再次使用了它——这很可能已经是一句不再具有强调价值的废话了，但并不意味着在座的每个人都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当你读到这里的时候，请稍微留意下“文学”后边的两个字——是的，这里是论坛，网络的特征决定了铺设在其上的一切几乎都具有不同程度的（至少是化装舞会般的）游戏性——换句话说，参与到网络中的过程与“玩”的过程有不少相似之处。不同的结构总有着不同的玩法，用户参与论坛的形式就决定了参与过程不会和参与语音聊天室一样。在以交流为共同目的，甚至在交流的参与者也相同的情况下，交流的过程是有着显著区别的，在一些情况下，不同的交流方式甚至会导致内容的区别——如果有谁坚持认为自己在使用摄象头和对方进行即时视频聊天时也能做到和在论坛上发帖回帖的内容一致，我可以收回这句话。结构不同，玩法也不同，这是由不同的游戏规则所决定的，最基本的规则是论坛结构的设置：论坛的建立和建设以什么为宗旨，对版块进行划分的根据与讨论话题的范围是什么，这些都是要在论坛上线之前完成的工作，然后再根据对论坛的发展情况的观察做出相应的调整——明确这一点是为了说明：论坛并非没有规则，而规则并必然意味着对参与者的权利或自由加以限制。正是规则让游戏成为游戏——没错，规则意味着限制，设置“以什么为宗旨”的同时也就设置了“什么是违背宗旨的”，设置“讨论话题的范围是什么”的同时也就设置了“什么不在讨论话题的范围之内”。明确了主题是什么，也就明确了什么不在主题范围之内——正是这些设置，同时也是限制，让有主题的讨论成为可能，让游戏得以开始和进行。

在为论坛设定最基本的，让游戏能够开始的规则的时候，论坛最初的建设者决定了主题。在黑蓝论坛，这个主题是“文学”，但仅有主题存在，对于进行正常的交流是远远不够的，它至多提供一个大致的框架，到底什么是文学、如何交流文学话题，如何在论坛这一结构上进行交流，这些都需要进一步设置更详细的规则。几年来，黑蓝几乎从未以成文的形式明确这些规则，但这并不意味着规则不存在：最常见的那些，诸如禁止人身攻击等等，在黑蓝同样存在，但是不成文规则或成文但不被强调的规则存在着严重的问题，主要是：不符合这些规则应有的形式。基本规则之下的那些详细规则是应具有这种形式：鼓励或禁止怎样的行为，对该行为的处理方式是什么。规则必须对行为和处理方式做出具体规定，而且要明确处理该问题的权限和责任归属于版主还是管理员。明确规则后，就可以按规则的条理对相关问题进行处理——换句话讲，就必须严格按照规则处理相关问题。尽管后一种说法并不动听，但是按照规则来管理论坛、处理论坛事务，让论坛的参与者“在规则下”进行讨论交流，总比“在管理员和版主的管理下”参与讨论交流听上去更让人放松一些——而长期以来的黑蓝论坛，无论你是否愿意承认，一直都是在团队的管理下，而不是在规则下发展的。缺乏明文规则的管理导致了更严重的问题：一些可以默认为存在于绝大多数论坛、以至于几乎没有必要以明文形式表现出来的规则（如禁止人身攻击，否则如何如何之类）在黑蓝并未落实——如果你有自信比我更蛋疼的话，可以尝试到处干些违反那些规则的事，你会发现管理团队对这些违规行为是否进行处理以及如何处理完全是随机的——打个比方说，你可以准备一个二十面骰，每次违规时都投一次，只要点数大于五，管理团队就会对你的行为无动于衷、视而不见或者根本注意不到，点数小于五的时候可能会被删帖或锁帖，如果投出个一，就可能会被封禁ID了——封禁多长时间还要靠再投一次骰子决定。连管理团队是否会公开处理结果，或是否会对被处理者进行说明都是随机的——到底取决于什么呢？这实在是太神秘了，就连进行相关处理的管理员也未必能说清楚。这个问题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存在感薄弱的站务版几乎从未起过什么作用，而且几乎没人注意站务版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得说，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每次对什么行为做出封禁用户、删除帖子的处理时，管理员都要祈祷对方是个不会较真的家伙，否则肯定会出现这种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怎样怎样？根据呢？或者是：别人干了同样的事，为什么没有处理？凭什么？然后呢？管理团队以什么为根据呢？难道是互联网传统美德么？
明确规则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避免这种类型的尴尬发生，黑蓝论坛并不是熟人社会，经常会有新面孔出现，有新鲜血液注入黑蓝当然是件好事，但问题是注入过程中总会发生些排异反应——

引：

⑴ 于是我们在黑蓝上（又）看到了一个（仿佛和几天前、几个月前、几年前的那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新面孔：你胆敢说我的作品不够好？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的水平……或者是：这篇啊，我自己也不满意，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怎么说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

这些年来，由认为自己独一无二的人们构成的阵容从一个班扩充到一个排，再扩充到一个连，一个营……这样的人们来了又去，唯有这些固定的套话永存，看到一句回复，就能想到下一句，就能想到对方回复自己回复的下一句……反反复复的轮回让人连抬手敲几个字作为回应的兴趣都失去了。

⑵ 很久很久以前，黑蓝的小说版来过一位年轻人，大概是发表了作品但没得到认可，于是和很多因发表的作品没得到认可的年轻人一样，开始“质疑版主的水平”（质疑版主水平的意思就是认为版主没水平，退一步讲：就算版主有水平，但版主的水平肯定在我之下——粗俗地讲：老子的作品不是因为审美价值过低而得不到认可，而是因为审美价值过高而让丫挺的们看不懂，而丫挺的们是因为嫉妒老子的才华，所以要贬低老子打压老子的自信让老子觉得自己不如丫挺的们，老子不会让丫挺的们得逞的——我基本上把能埋在这套路下的潜台词都挖掘出来了，谁要是觉得还有可以补充的地方请指正），但把潜台词直接说出来未免过于粗俗了，于是这位智勇双全的年轻人开始搬运些世界文学大家的作品，不出所料，有版主开始评论作品的不足——这便是中了圈套了——猎手对猎物还能做什么呢？人和猫科动物最大的相似之处就是总要对猎物嘲弄一番，电影里的反派人物都是这么干的——其实正派人物往往也要这么干，只是通常表现得没反派那么明显。年轻人还能说什么呢：你们这些低劣的人呐，连谁谁谁的什么什么什么都没读过，也配谈论小说么——给老子去反省自己的不足吧！你们没资格指教（至少看过谁谁谁的什么什么什么的）老子！然后——年轻人吐了口浓痰，仿佛连自己都厌恶那地上那滩曾经被从肺里吸到嘴里的污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是这样，总是这样。几年过去了，一点新意都没有，值得庆幸的是这部分血液总是能代谢成尿液再排泄出去——当然也有过始终没清洁掉，变成了结石的情况发生。

对，上面那段话就是在说，如果要制订什么规则，那么这规则就是用来防止上述的排异反应发生的——这部分规则可以看成是评论作品的辅助手段：如果一篇作品真的很糟糕，那么最负责任的态度就是让作者明白它到底有多糟糕，如果发生了比作品更糟糕的事：作者不愿意接受，那么暂时坚持这份责任感：换种方式告诉它——倘若一切已经糟透了，那么就再换种方式……

从这一动机出发，为小说、诗歌等文学版块制订规则的思路如下：

①你来到了黑蓝，这里的一切还没有想象得那么糟，就算目前占据“文学”市场主流的那些作品——你知道这是在指什么——普及到了千家万户，就算你的所有邻居和所有朋友和所有朋友的邻居和所有邻居的朋友都开始在茶余饭后对那些作品津津乐道，这里仍然会保持着对那种潮流的警戒和敌意，能生活在这里的不会是当前文学市场状况下的既得利益者——也不会出现看上去像是能从糟糕的现状中获利的作品。

所以，倘若你需要得到的是这样一个从不为“起点”之类的“文学网站”贡献任何点击的群体的接受、关怀和帮助，那么欢迎你的到来。
另一方面：倘若你所需要的仅仅是关注、需要人称赞你（往往是自以为）多么了不起的实力，打算以什么手段兜售自己以赚取人气，请出门左转进入任何一个提供博客或交友功能的网站，只要肯花时间点击别人，再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好话”，你会比在黑蓝更轻松地获得赞扬与褒奖。在这个年代，“成名”的途径很多，在网络上总有很多人可以随随便便地就成为属于你的关注者和支持者——当然也可以同样随随便便地去关注与支持别人——但是黑蓝大概不存在这样的角色。倘若你是个对山口山有所了解的玩家，我可以以更直白的方式来告诉你：黑蓝阵营的声望是最难上涨的，提升声望的道具“令人满意的作品”不是花上一两张点卡的时间就能拥有的。

②那么你选择了留下来，并发表自己的作品——建议：永远不要随随便便拿出连自己都不满意的习作，用你自我感觉最出色的一篇（如果“最”字让你感到难以取舍，那么两三篇也是可以的——我相信一个自我要求足够严格的人很难拿出比这更多的能让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来展示自己。你得明白，即将成为你的读者的人们都和你一样，拥有一些似乎比阅读论坛上的作品更有趣的事情可做，换句话说：你毕竟不是这世界的救主，这里没人亏欠你几百串铜钱或几百两银子，你发表的作品肯定会得到认真的对待——前提是你认真地对待你的读者。

怎样才能算是“认真对待读者”？相信所有人都能接受这一标准：不要浪费读者的时间——展示给读者的作品首先要在自己的标准下通过检验，作品本身的质量至少能够说服自己：它值得一读。当然，过于主观的标准很可能导致成本低廉的作品也能通过检验——对于自信心过剩的作者而言尤其如此。

作品的价值是由作者决定的，但并不完全掌握在作者手中，除非是仅被永远封存在作者的记忆里，否则任何一位读者都有权分有作品的价值。在这里，“分有价值”意味着读者有权基于自己审美判断标准和理论背景对作品进行理解和评论。你既不是救主，也不应当是来播撒福音的传教士，所以不要试图树立自己的权威——为了对抗那些与你的审美判断标准和理论背景产生冲突的人，而且，你应该明白：那些可能会和你在这些方面发生冲突的人也不是权威，他们不过是和你一样能够对文学保持热情的写作爱好者。是情愿认真对待你作品的好青年，尽管大多数时候你所能得到的认真对待都是善意的批评（请相信我，真是是善意的）和对你在某些方面做出的努力的否定，但评论者对你并不是持有恶意或敌意的。他们，一群陌生人，只可能在网络上和你发生交流的人，带着对文学的热情，把对你和你的作品负责当成是自己的义务——在发表作品的时候，你指望得到的是什么呢？赞赏、赞赏、赞赏和更多的赞赏吗？希望不是这样——否则，博客式的“点击换好评、互相刷人气”可能更适合你。

③当然，正如你发表的作品所具有的价值需要以读者的标准来进行判断，衡量“读者对你的作品的评论是否足够负责”的标准也掌握在你手中。在一定限度内，论坛可以保证参与交流的双方的平等——举个例子：倘若有人对你说了“不想再看到这些作品”或是更过分的“不想再看到你的作品”，不难理解你在这种遭遇中的心情——如果你感觉仿佛遭受到了某种迫害，那么你可以以相同的力度进行反击。例如“不想再看到你对我的作品做任何评论”——这就够了，多余的话没必要说。在网络环境中，应当尽可能地追求些在现实中难以实现的事情，与此相反的——把在现实中泛滥的东西（结怨寻仇吵架骂街）带到网络里的行为应尽量避免，尤其是在交流文学话题的版块里。

根据上述思路所拟订的规则大纲和相关说明如下：

①全面取消文学版块版主制，改为周期性地邀请嘉宾对版块内的作品进行评论。由管理员负责制订周期和规模，并定期在版块中更新公告。任何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对文学版块的建设有热情的会员都可以报名。由管理团队决定是否认可报名者的嘉宾资格。

说明：版主越来越倾向于一种职业——而且是无关于谋生的职业。对于相当一部分人来说，论坛版主的头衔和身份并不意味着得到认可或某种荣耀，而是越来越接近于一种负担——类似于每天都要被强制在几点前进入睡眠，以便能够在第二天几点前醒来，然后极不情愿地中断一种舒适的状态，强迫自己紧张起来，离开惬意的居住环境，进入恶劣的天气、肮脏的街道或拥挤的交通工具里——倘若不是为了谋生或和谋生同样重要的目的，谁会情愿这么做？但版主的称号让人不知所措——它确实意味着比一般会员更多的权利——比如有更多的方式来处理一个帖子（不过是编辑和删除罢了），但在这之外只剩下义务、种种强迫和限制：比如必须强迫自己阅读那些——甚至包括让其他人因微妙的理由集体保持沉默的作品，还要用几乎比作者写作该作品更认真的态度来进行理解和评论，尽力让版块显示出某种可喜可贺的精神面貌；或是另一种情况：要对作品进行完全无愧良心的批评，就要冒着这样的风险——作者会和之前很多有着同样遭遇的作者质问同样的内容：为什么不去注意文章中那些（仿佛）惊世骇俗的亮点呢？我在某些方面那么用心，为什么得不到至少是针对那些方面的认可呢——好象一个拥有无比纯净健康的肺和严重病变的其他内脏的病人还能理所当然地活蹦乱跳似的，可能由此派生出的种种表现参见上文⑴、⑵——第一次面对这样的质问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废话，你自己都知道它好在哪儿，我还需要为了让你感到动听而特别重复一遍么？我的责任难道不是谈论些你可能并未察觉或并不知道的信息么？但一旦同样的质问内容在几年中被多次重复，曾经的理直气壮就会逐渐变成虚脱无力——仿佛几年来是在对着同一个人——一个完全听不进任何可能被理解为对其不利的话的人讲这些……这些情况不过是版主诸多烦恼的一部分，关键是：版主制成为了版主的负担，而且义务性的工作内容让人感到厌烦——以小说版为例，自论坛改版以来，有几位版主履行了他们的义务？有几位版主完成了他们应完成的那份任务？为什么会这样？这意味着更严重的问题：版主制不是被取消掉的，而是已经名存实亡了——在目前的情况下，取消版主制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形式上的改变。但这一改变可以对形式以外的诸多因素造成很大影响：嘉宾制可以看成是之前的小说版版主轮值制度和客座版主制度的结合和改进，由于周期和规模可以是不固定的，操作起来更为简便。嘉宾的义务和之前版主的义务相同，但他们能够在一段时间内保持相对稳定的热情——热情是消耗品，会随着一段时间的流逝消耗殆尽——又会在这段时间过后因种种原因被重新拾起。黑蓝总是不缺乏对文学充满热情的人，所以不太可能出现真空期。

②文学版块禁止匿名回复。如果自己的作品下出现了被认为是不负责任的回复，会员可以通过在站务版投诉和论坛短消息两种方式解决问题。如果管理团队认为情况属实，那么无论对方是普通会员还是嘉宾，都会被执行删帖处理。

③认为自己有上述遭遇的作者可以通过投诉和论坛短消息两种方式表明：拒绝任意会员和嘉宾对自己的作品进行评论，即作者有权建立自己的黑名单——不认可黑名单上的会员和嘉宾具有评论自己作品的资格。但这不能剥夺其他会员和嘉宾作为会员和嘉宾的资格。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作者得明白这种行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例如：不建议作者在所有嘉宾都被自己列入黑名单的时期发表自己的作品。

说明：文学版块内频繁发生的种种冲突，归根结底都是作者因认为自己的作品没有得到负责的评论而与评论者发生的冲突——这里往往存在一个思维定式：做出不负责任评论的评论者，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评论者——因此这个人之前和之后的全部评论，因为缺乏最基本的责任感，所以完全没有参考价值。同样的事件，在评论者视角下是这样的：一篇几乎不值得认真对待的作品的作者，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和读者不负责任的作者，而对自己的作品和读者缺乏最基本责任感的作者的作品是完全没有阅读价值的作品——现在，这两条规则可以让双方从这个只会导致结怨、仇恨、相互鄙视的轮回中解脱出来了——作者可以从自己认为不负责任的评论者视野中消失，而评论者可以把自己不认可也不认可自己的作者的作品全部忽略掉。不排除会发生这种情况的的可能——一位作者把所有，或绝大多数评论嘉宾都加入自己的黑名单里，我要说，在这种情况下——在一位作者对全部黑蓝所认可的评论者都表示不信任、认为黑蓝对其作品所做的所有评论都没有参考价值的情况下，应由管理团队出面说服此人离开黑蓝，另选一个发表自己文章——而且能够得到自己所认可的评论者做出的自己认为有参考价值的评论的地方。

④禁止在作品回复中因任何原因发生冲突，根据规则②和③，只需通过在站务版进行投诉和短消息就能够解决的问题没必要放在作品的回复中解决。在作者之外的其他会员间发生冲突的全部回复将被做删帖处理，并建议发生冲突的双方换个环境继续冲突——开设一个公开的、功能类似回收站的新版块，用于收容整理这些冲突主题。如果作者本人在自己作品的回复中与其他会员发生了冲突，作为惩罚和警告，整篇作品都将被移动到该版块中。

说明：读者需要对作者的作品负责——而作者更需要对自己的作品负责，负责的内容包括避免在文学主题之外发生任何形式的冲突。冲突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或必要的前提——冲突本身就是问题，而且是空前多余的问题。冲突对身处冲突之中的人可能意味着一切，而对冲突之外的人毫无价值，在文学的主题下，任何刻意的冲突都无法体现参与者的热情和水平——最关键的是，冲突往往不具有任何具有文学价值和观赏性，背离文学主题的内容是不应该出现在文学版块中的。倘若有人热衷于观赏、参与，或坚持认为冲突本身具有观赏性——请在文学版块之外继续这份很有前途的事业。

⑤文学版块禁止短时间内以发表新帖的形式连续发表作品。可以通过改变论坛程序设置的方式来强制进行限制，防止一位作者连续发表的作品占据过多的版面位置。如果要在短时间内发表多篇作品，请以回复或编辑主题帖的方式完成。

说明：论坛每页所能显示的帖数是很有限的，而且大多数会员没有翻页阅读的习惯，仅仅希望得到理解和配合是解决不了总会周期性出现的新人连续发帖的问题的，版主总是在向新人强调这条缺乏明文的规定来培养新人的自觉性，而管理员总要帮忙编辑帖子——长期机械地重复这一体力劳动只会导致厌倦。

补充：管理团队应保证能够做到对会员投诉及时做出判断和相关的处理，在版主从义务中解脱出来后，将由管理员负责对所有文学版块进行管理——只需按照这些规则进行，就能够有效率地避免和解决文学版块发生的一切冲突，而且可以让文学版块内评论更有质量。

蔚文

太长了，排版也不好，看不下去。阿门。

紫蓝芯

刺激了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