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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lign="left"><strong>帕慕克:我不是土耳其的流亡者</strong></p><p align="center"><img alt="image" src="http://www.dfdaily.com/node2/node31/node217/images/00074539.jpg" /></p><p> 在其小说新作《清纯博物馆》德文版上市前夕,土耳其大作家、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接受了德国之声记者赖纳·特劳贝(Rainer Traube)的专访,谈及政治、土耳其与欧洲、个人生活,以及他的新书。</p><p> 他表示,两年来,诺贝尔奖的确改变了他的生活,“它让我更出名了,带给我许多新读者,也带来小小的麻烦——出乎我的意料,它让我做的每件事都变得更为政治化了。”</p><p> 土耳其的极端民族主义势力视帕慕克为卖国贼,一度谋划除之而后快。帕慕克承认,这种威胁影响了他的生活。“我差不多就是和保镖们一块儿过,而和保镖一起生活可不是什么乐事。”他在9月7日刊出的采访中说,“不过,我每年会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教一个学期的课,我的书也要出版了,所以我很愿意到外面去开个会啥的。(每年)有大约一半,或更多的时间,我离开土耳其去旅行,教教书,这很不幸——咋说呢?也许还是很幸运的。”</p><p> 过去两年里,他大多游荡在外,“部分原因或许与诺贝尔奖有关。我的名气越来越大了,但我还是回到这儿。我看着伊斯坦布尔的人情。我是多么了解伊斯坦布尔的人情啊!我无法想像没有伊斯坦布尔的生活——不管是半夜和保镖们在一起,还是我独个一人。我仍然身处伊斯坦布尔的街巷,观察它,欣赏它,我会继续写伊斯坦布尔的真情故事。”</p><p> 即使如此,帕慕克也决不承认,或决不愿意选择流亡:“有人想把我归为流亡者。‘不,’我说,‘我不是流亡者。’是我自己要离开土耳其的,只要我想,只要我乐意,我还是能一年365天呆在这儿。在纽约教书,我就呆在那儿,旅行也不错,但我不想去破坏(这种生活),也不想变成我自己的牺牲品。原因之一,或许是因为我来自一个从未被殖民化、从未被戕害过的文化。我不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国际强权或土耳其国家的牺牲品。我走我的路,过我的日子,享受写作的乐趣。这就是我看待自己生活的方式。”</p><p> 他继而谈到自己的新作,以及在建中的博物馆:“《清纯博物馆》记录的是凯马尔的爱情故事,1975年,他30岁,回述着对两次失去的远房亲戚扶桑的迷恋。扶桑18岁,是个老铺子里的打工妹,可她非常美。他没能与她结为连理,作为补偿,就尽力去收集扶桑摸过的所有东西,最后弄个了博物馆,故事说的也就是这个。为了这座博物馆,我收东西收了大约六年。我买了座房子,把它变成了一座博物馆,所以,‘清纯博物馆’既是博物馆,又是小说。”(来源:东方早报)</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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