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描述过的梦境】做梦吧（梦断片系列）

xiaoxi

<p>1<br />我在收银台付帐时，手碰到了前面一个人的身上。他看了我一眼，随即给了我一巴掌。他下巴尖尖的，眼神透着股邪气。我吓呆住了，愣在原地浑身发抖。跟我一起来的朋友也都直直的愣在那里。突然，有个人喊警察来了。果然我看见有两个穿黑制服的人站在门口。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他们就大喊，就是他，他刚才打人，快抓他。那人朝后看了一眼，眼神开始慌张起来。快抓住他！我冲着警察拼命的喊。终于有个警察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门外拎。我跟着他们到了外面。我的朋友们此时脸上露出了笑容。我虽然仍有些害怕，但还强挺着大喊。警察拉着他往路边栏杆旁拖时，他不时的回头看我，那眼神又恢复了他打我时的凶狠。我朝后飞快的退了两步，看见警察扇了他两耳光。我记起来了，前些天，他还打过我。</p><p>2<br />我看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开进了湖里。感觉湖水好浅，轿车在湖里来回的开着。一会儿半个车身浸在水里，一会儿又从水里冲出来。这里面还能开车子？好奇怪！我对身边的人说。那个人戴着咖啡色的太阳镜，穿着一条红白横条衫。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他一面。他把车停在我身旁，递给我一只烟，我看见烟盒是红金龙，暗红色的。跟他车子并排着的，还有另一辆。扁平的，大概就只有我宿舍的单人床板那么高。我蹲在地上，盯着它看：这么矮，那人不是要这样坐着！我坐了个缩成一团的动作。他嘿嘿的笑了一声。我站起身，又回头看了它两眼，心想这车真酷。这时，又有一辆车停在了路边。从里面露出一男一女的头。嘿！到这里来干嘛！他们好象认识。哦，随便转转！说着，太阳镜就往他的车走去，他好象想避开他们的样子。呵，还有闲情到这里来啊，你这么有钱有身份的人怎么还抽红金龙……女人怪声怪气的翁着，湖里的那辆黑轿车还在来回开着。就在太阳镜开车门时，那辆车突然从湖里冲了出来，一溜烟从我身边冲了过去，不见了。我坐进了眼镜的车，车子经过女人时，女人还在骂他，他抿着嘴，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后座好象还有一个人，是我的叔叔。让眼镜带我们回家吧！</p><p>9:46 2008-09-06</p><p>3<br />一个胖巨人肚子发光。他的肚子还放气。我和同伴伸脚抵着他的肚子。他的肚子就越鼓越大。气流从他的肚脐眼里冲出来，冲得我们双腿发颤，我们坐的沙发也跟着发颤。我们在房间里滑了起来，直到沙发顶到墙边。我在想我们会不会被冲到墙里去。我太高兴啦！</p><p>17:55 2008-09-18</p><p>4<br />我到他家里去做客。我感觉像到了日本。他们家有3个小孩。我一到他家，就跟他家的小男孩混熟了。后来我跟他爸爸上了一辆班车，坐到车上后才发现小男孩站在车门边盯着我，眼睛里闪着恨恨的光。他爸爸和他姐姐都不理他。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想走过去把他抱上车，但直到车子开动，我也没站起身。车子开得很慢，小男孩一直在后面跟着。眼睛里还是闪着恨恨的光。<br />我第一眼看见他，他正扑在茶几上安静的做着作业。做着做着，他突然发现有张试卷不见了，就在房间里乱跳起来。我看着他跳的样子很好玩，我想他不必那么着急的，因为他要是跟我要的话，我可以给他。我的口袋里就有一张，但我没说。他爸爸喊他姐姐出去玩时，他就一直盯着我，直到现在班车到了第2站了。<br />我从车上跳下来，他就拉着我往回走。我们走到一处拐角，他就停下来，坐到了路边的台阶上。我看见旁边有个杂货店就问他是不是累了，他点头。我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班车来吧。<br />回到他家后，我把口袋里的试卷搜了出来，一看题号，共86道。幸好他只剩下最后几道。我帮他把题目抄在他的软面抄上。他一直坐在窗边发呆，眼睛望着窗外，手里拿着画画本。眼神不再恨恨的了。我快要抄完时，他妈妈突然跑了过来，大声夸我认真，叫她的宝贝向我学习。抄完后就到了晚饭时间，趁着晚餐，她妈妈还组织了一个家庭晚会。我跟着他妈妈还有他妹妹，在房间里跳啊唱啊，叫个不停。小子还是呆在窗边闷闷不乐。<br />我说，好小子，不要太担心啊！就几道题，还有一晚上啊！<br />他回过头盯着我说，明天一早就要交呢！<br />那现在就开始做吧！我可以帮你一起想，我以前数学经常不及格的！<br />小子看着我直乐。<br />他妈妈和小妹还在桌边跳着。这时，音乐响了起来，很轻，有点像催眠曲。她妈妈说，我不爱吵啊，这样很好。</p><p>2008-09-16</p><p>5</p><p>我跟陈行去一个球场，我们听说那里有一场比赛。我们早早的就到了那里，场地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在空旷的运动场里转圈。后来就看见有人来了。他们都是来看球赛的学生。我对陈行说，你去占座位吧。我再到外面去转转。体育场外到处都是人。他们有的列队，有的就散乱的站在一堆。我经过一群人时，听见有人喊我。嘿！你也来了！两个人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我认识你，你是不是经常在学校的操场上踢球的？恩。我点头。<br />哪个班的？<br />6班。<br />你认识××吗？<br />认识。我们经常一起踢的。<br />哦，我跟他也很熟呢！<br />聊了几句，几个女生就走了过来。她们一直盯着我笑。很勾人的笑。我有些不自在的朝旁边看了看，我想是不是该回场子里去找陈行。可当我走回体育场时，我发现大门已经锁了。门边还站了两个穿黑制服的保安。等我又转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好了队。我站在他们前面，孤零零的，像个街头的晃晃。我强装镇定，若无其事的站着，我想着他们马上就要进场了，我可以混在他们里面。果然，不一会儿，他们就排着长队鱼贯而入。我插在刚才朝我笑的两个女生中间，跟着他们慢慢的朝里走。经过门边时，我看见两队比赛的队员正对峙着。他们都怒目相象，主队的队员站在门边，眼里放着凶光。有的口里在骂着，有的竖着手指。<br />进到场里，我就从队伍里撤了出来。开始在场里找陈行。可现在到哪里去找他啊。整个体育场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头。我转了一圈，头晕眼花。于是找了个靠门的角落休息。我站在门边给陈行打电话，可电话也打不通。就在我绝望至极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妈妈。她就坐在我身后，微笑的向我招手。我跑过去坐到了她身边。</p><p>2008-09-16<br /></p><p>6<br />冥冥中，我感到有人在喊我。那个监考老师之贱，空前绝后。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是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那个贱老师正往外走。<br />把卷子还给我！我朝他喊。<br />不行！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br />还给我！他还是摇头。<br />那我……我恶狠狠的盯着他。他背着手拿着我的卷子，继续往门口走。我翻过桌子朝他冲了过去，冲到他背后，他一直没回头。<br />我对着他喊，过来！<br />他一笑，这是你的位子？我点头。<br />老子早想搞你了！<br />话音未落，他一脚就踢到了我屁股上。<br />操你妈的！我转身抓起凳子就在空中一抡，可贱人走到了门口，抡了个空，于是我朝着他后背扔了过去。他啊的惨叫一声，瞪着眼朝我冲了过来。我想他做梦也没料到我会袭击他。<br />我看见他要拿凳子，朝后退了两步，随即抓起一张。果然，他捡起我袭击他的凳子又朝我扔了过来，我用凳子一挡，凳子啪的掉在地上，散了架。他又连着朝我扔了两张，我都挡了过去。他的脸瞬间涨红了，眼珠瞪得快要掉出来了。我也盯着他，手里还举着凳子。就这样，对峙了两秒，他终于消失在门口。我盯着空门欣喜若狂，但转念我又担心起来：他一定会报复的！以后怎么混啊！不怕！反正是那贱人眼瞎！我回想着刚才考试，他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的卷子收走了，还记了我的考号。当时，我正做得高兴，突然我右边的老大写了张纸条过来，其实纸条不是给我的，而是给我左边的人。我刚把纸条丢给左手的人，贱老师就走了过来。他先是盯着我左右看了看，随即就把我的卷子收了去。把你的准考证拿出来！他从背后抽出一张登记表，把你名字和考号都写上面！</p><p><br />7<br />我在看一部电影，后来我又跑到了电影里面。那是一部写警察和黑帮的电影。有3个警察，其中一个是追查杀人案的。我把他叫K，他是我的叔叔。我们在一个湖边发现了一个漂浮的尸体。尸体上有被人勒伤的痕迹。我叔叔很自然就想到了当地的一个黑帮，因为死的这个人是黑帮里的成员，好象是个很重要的角色。当时，黑帮老大和一群小喽罗都在，他们正打算上一辆车子。我叔叔直接走过去，说要找老大聊聊天。这时，老大旁边站出了另一个人，他勒着袖子，手臂上有划伤的痕迹，跟尸体上的很像，像是被人抓的。当时我就想，这个人就是凶手。可他是我叔叔的兄弟，一直在黑帮里卧底。他叫大头。我叔叔盯了大头一眼。老大说今天没空，要聊只有改天。于是他们约好3天之后还是在这里见面。<br />叔叔离开他们后，就骑着摩托往城外走了。我跟我7岁的小妹悄悄的跟在他后面。我们踩着滑轮一路跟过去。后来我们就到了一个小村里。叔叔直接进了一家正在办酒席的村户里。我们看见门口坐着很多人，徘徊着不敢进去。后来叔叔从门里出来，发现了我们。这是我以前一个战友的家，他已经死了。这是你们的琴阿姨，今天她的小孩刚满月。于是，我们就走过去叫琴阿姨。<br />你晓得不？大头不是凶手！而是C，是他叛变了。他在三天后的最后一刻才暴露，你没想到吧？<br />是C吗？<br />恩。<br />后来，我回到宿舍里，把那个电影翻出来看。我刚拉到最后的几分钟，爸爸又打来电话。他问我最近怎么样。当时电影的场景很火暴，警匪双方激烈交锋。我说着说着，也热血沸腾的，我说我把我们的实习老师打了。爸爸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在电话里咆哮着说，他要到学校里来。居然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样。我看见爸爸的背影。他找到了我的宿舍。我却不在。他说他一定要找到我，还要好好教训我一翻。<br />当时我在4号楼里瞎转，身边还有耗子。</p><p>9-2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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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群

<p>“话音未落，他一脚就踢到了我屁股上。”</p><p>这时黑衣人出现在你床头，用力掐了你一把，然后你就痛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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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br />我、杨进、小春在电影院看电影，好象是学校包场。电影的名字很好记，叫《谁的眼泪在飞》。我们坐在影院中间靠走道的一排。电影放了不到一半，人就走得差不多了。我好象也没心思看，一个劲的左顾右盼，我想找点好玩的东西。这时过来一个人，年纪有些大，像个小丑，又像个叫花子。他走近我们，就不停的作揖，还扮着各种各样的怪相。是小春还是谁，给了他一块馒头，他就依依哑哑的唱了起来。又给他水，他又依依哑哑的唱。吃喝完了，他就对着他们哈哈大笑。我一直偷偷的盯着他。我想他是个怪人。我想该不该把我的东西也分给他？<br />我搜出东西：一瓶水和一袋瓜子。我把瓜子分给小春，他一直盯着我看，不停的露出白牙齿嘿嘿的笑。我朝他丢了几个瓜子，他张口就接住了。吃完后，他突然跑过来抓住我的袋子把瓜子倒在他手上。电影快结束时，杨进坐到了我身边。我把剩余的瓜子都给了老人，随后就跟杨进聊起了天。我们居然聊到了高考。我问他，我们一中今年有几个考上了北大清华啊？有几个吧，他说，具体不太清楚。聊着聊着，我瞄见老三坐在角落里发呆，有心忡忡的样子。突然谁的电话响了。一个黑影闪了过去，大家看电影的兴致彻底没了。<br />大家一哄而散，我跟着小春、怪物走到了街上。我们说起了电影名字。谁的眼泪在飞。有人在唱。是孟庭苇唱的。我说着就想到了电影院里的大胡子检票员。他的大胡子好象从来都是那么大，不剪也不长，手拿着电筒，四处乱转，穿得像个古代的俄罗斯商人。到了一处拐角，老三突然告诉我他丢了一个戒指。我说在哪里？他说就在这条路上。说着，他就低头四处瞄。<br />好象落在哪个树叶下面？<br />我说是啊，这里我以前走过，这里的人都很怪，就像电影院里吃馒头的那个人！还有那个检票员！真是天生的一对！他们一唱一合的，好象我们去电影院就是看他们表演似的。这条路上还有一个头戴丝巾帽的男人，每天挑着担子从这里经过。看他那样子好象很可怜，可他不是个好东西。我猜，你的戒指就是他偷的！<br />老三惊奇的盯着我，嗯，就是那个人！今天我从这里走，他无缘无故的撞了我。我估计他就是趁撞我的时候把戒指偷走了。<br />这路上的人都很怪！要防着点！<br />说着他就要回家了，我挥手跟他告别。<br />跟老三分手后，我继续跟着小春到了怪物家。我有好长时间没去他家了。一进院子，我就吃了一惊。院子里的布置全变了。左右两边被一人多高的篱笆隔开了，左边是鸡啊鸭啊猪啊，右边是一块菜园种着白菜萝卜什么的，中间只留着一人宽的小路。他们家一楼还是出租给别人住着，我们顺着小路走到楼梯口，怪物他爸爸正从楼上下来。看见我们，他又像以往那样笑呵呵的打招呼，叫着我们的小名。刚在客厅里坐下，他妈妈就把菜摆了出来。<br />就在这里吃吧！他妈妈也笑哈哈的。<br />不啊，还要回去呢……<br />还没说完，我突然发现小春盯了我一眼，吃吧！好长时间没来了！<br />我嘟噜了两声，想着要跟爸爸打个招呼，于是我掏出手机来发短信。这时小春拿着筷子吃了起来。我摁着手机的时候，突然想着在这里吃还真不错，妈不在，爸爸也再管我了，回去了还是要自己买，跟他发了短信也是白发，他不会看短信，也不在乎我吃不吃的。<br />我假模假样的摁了一阵手机后，开始吃了起来。吃着吃着，我发现桌子底下有一条巨大的裤子，像个灯笼。我想是不是他们家喂猪时穿的？我盯着灯笼裤看了一阵，就拿起来试穿。好轻！感觉里面充了气，两个腿泡鼓鼓的。我穿上它，重新坐回椅子上。<br />嗯，很不错，就是有点热！<br />怪物他爸妈盯着我直乐。我想着他们穿着这裤子在院子里忙活的样子，感到他们真幸福。我不时的回头看大门，我们快吃完了，可怪物的弟弟还没回来，他去了哪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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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9<br />我被呜呜的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四处看，房间里很暗，窗外的天空是紫红的。是什么东西在响？我看见桌上的电脑屏不停的闪着。睡觉前我关了啊？是我后来又开了？我盯着显示屏，发现电脑桌面变成了银灰的金属色（先前是青白的透明色），图标也变成了刀叉等各式各样的金属器具。中毒了？被人远程控制了？我动了动鼠标，光标没有反应。它自己不停的在刀叉间相互切换。<br />呜呜声越来越大，我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必须立刻把它关掉。我欠起身直接按了关闭按扭，可电脑还在响。突然我看见键盘上的键都长了起来，伸在半空。有的像一个缺了角的耳朵，有的像人手。它们随着电脑的呜呜声在空中扭动着，像是垂死的人。声音越来越低沉，那些手啊耳朵脚啊开始收缩。很快随着嘀的一声，它们彻底缩回了键盘里。房间随即寂静。<br />怎么？你爸爸不响了？我回头瞄了一眼，是爸爸。他咧着嘴盯着我怪笑。</p><p>8:29 2008-09-2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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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0<br />爸爸跳了下去，先是重重的摔在一辆面包车顶，随即又滚到了地上，在地上弹了两下，就不动了。我吓呆了，对着他大叫，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从口里出来，变得像砂纸的摩擦。<br />当时，我和爸爸沿着一条没有栏杆的楼梯过道往前走。天很暗，好象在下雨。开始他走在前面，我跟着他，他走得很快，还不时的四下瞄。我感到他有点不自在，就一直说，不要紧，不要紧。我知道他在想怕被人发现，我就说，我们又不是天天来，上次来，不是没事？我们是偷偷跑来洗澡的，那里好象是个机关大院，里面有供应热水的洗澡间。我记得我们上次来过，没碰上人。<br />这次，天下着雨，整个楼道和大院异常安静。我怕爸爸忘了路，快走了两步赶到他前面。可能是手带动了上衣口袋，我感到有东西掉到了地上，低头看，是我的圆珠笔。我停下来，盯着圆珠笔看，正打算弯腰去捡。突然爸爸说，算了，丢了它！可我还是蹲下了身。圆珠笔在湿漉漉的楼道边沿，笔尖那头有一截伸在半空。我伸手的时候，它还在边沿上摇晃。爸爸的脚对着它在空中踢了踢，它就掉了下去。<br />算了，等下下去再……<br />爸爸蹲着身，眯着眼朝楼下看。<br />我直起身想快点走，爸爸突然跳下去了。<br />哎——等……<br />爸爸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倾斜着摔到了面包车顶，跟着一滑，落到了地面。我盯着他，他扑在地面，左边脸浸在水里，闭着眼朝向我。我喊着朝两边看，在我左手边靠近排水管道的窗口亮着灯，昏黄的灯光里有两个人影。<br />嗳……真是……可怜哪……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br />接着我又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我跑过去，想从他家的窗口顺着管道爬下去。我双手攀在管道上悬在半空，我听见路上也有人，他们好象围着爸爸。</p><p>11<br />在这之前，我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感觉上了好长时间了，老师说休息一下，等下提前下课。很多人都跑了出去，我扑在桌上睡觉。朦胧中，我听见老师问两个女同学的电话号码。问完后，老师也走了。是在梦里？还是幻觉？反正后来，我就看见我和妈妈睡在一张大铁床上（两个单人床拼起来的）。我们都睁着眼，一人一头，中间空着一大块。躺着躺着，妈妈就抱着我，紧紧的，我感到好暖和。可过了一会，我们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是爸爸回来了。妈妈松开我，我滚到了一边，可我们的手还捏着。<br />我记得躺在床上时妈妈问我，以后会好吗？我说，会好的，莫担心。可她还是反复的念叨着，会好吗？会好吗？<br />_________________</p><p>*夜里做了这个梦，一清早就接到爸爸电话。在电话里，爸爸先问我十一回不回去，后来又叫我不要再管他的事了，他几乎是在电话里喊（以前在家我们经常对吵）。我一直听着，答应他的话。妈妈病逝一年多后，家里发生了好多事，短短几个月里，亲戚间的关系都变了（要不是家家还在，可能变得还坏）。这几天，我一直头痛得厉害，感觉像什么事要发生，没想到真的有事。<br />这也是我第2次做梦看见爸爸从空中坠落。上次是梦见他从我家4楼的阳台上掉下去。那个梦在几年之前。</p><p>10:18 2008-09-27</p><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