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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林思南 于 2009-8-4 10:02 编辑
再见,上海先生
倘若我们又再坐错方向的话,那么干脆就是上海地铁一日游了。因为对上海地铁有恐惧的缘故,整个在地铁站里一道又一道的穿行我都一言不发,这并不是没来由,我依然记得去年冬天那次坐地铁的经历,我在出站的时候因为那机器故障吞掉了我的卡,而因为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我以为是我把机子弄坏了,最后一大群跟着塞卡的人跟着我从一个铁门处直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我一直像个犯错的人那样带着羞怯胆颤心惊。回来后我跟每个相熟的人说不喜欢上海,因为那里坐地铁不如南京用个币那样简单方便。
这一回同行的是城市旅行的老手,写到这里我停顿了很久,想要找出可以替代老手这个词的更好的表达,但最后我决定还用它。你知道的,有时我只在写得时候把距离拉得远远的,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老手,领域不同而已。我们相识在一个民谣歌手的酒吧现场,自那次在中新路上的草地上倾谈之后,我们入住彼此,这几乎是要离开我太久的一种感觉。
票全由她先买,必要时我只在边上陪同一下,我看着那屏幕上弯曲的路线图便在想噢这都跟我无关。我紧紧拿着出来的卡片跟着她上前。进站因为只是刷下卡我倒不紧张,但还是在旁看了别人刷了安全通过后我才跟着刷,我不想这大机器又在我手上死一次。接下来我们可能太兴奋,也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突然放松而兴奋,我们看到车进站想都没想就走上去,上车后还庆幸拉到了根比较空的铁柱子。只是一会工夫我们就反应过来上错了,这不是我们要的四号线。第一反应当然是问身旁的人如何转线路,我们的礼貌而乖巧很快引来了一大堆老婆婆,她们热心地用上海话交流着想要帮我们找到一条最好的转线的路,最后在车到了另一站的时候她们建议我们下车,我记得在下车的时候我还担心地回头问了句是要在这下么?我们像是被推下车一般,但下来后便是笑。最好的方法是原路返回到原来上车的地方,然后再上四号线。
我们到对面等车,又仔细地看了下那大幅的路线图,黄色与紫色区分鲜明,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只须看到周身是紫色的车便可以往上冲了,这么打定主意后我们开始放松地四处乱看。很不巧我的眼神总爱被做美容的人瞄上,她们天生有那种气质。她主动来和我说话,问我是不是特意跑上海来买衣服的,这陌生的热情我在南京街头见多了,而记得那时我总会假装回应并且留下个假号码,几年过去后我成了拒绝的老手,我把她想要说的一股脑倒了出来,竟然有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最后四号线很合时宜地从那边冲过来,我们头也不回地上车,等站稳后我说那个女生肯定做美容没多久,她点头表示赞同并且分析了下,我们很默契。
真要去田子坊的话,凭着这次的经验我认为无须和任何人同行,我是指进入那里后。正是四处挖掘改造的时候,但人仍旧多得很,人人扛着相机严肃地拍着,大多都是老外穿行,我加入进去时看中一个外国小男孩,这是我最近的一个癖好,爱盯着随便哪个小老外瞧了又瞧,有时在超市,有时在饭馆,在超市的时候我通常会忘了要买什么而跟着那抱小孩的男的女的一路走,总之最好就是让我拉个小手捏下小脸我才罢休,当然至今我仍没下过手,我怕说英文。
我和她走散的时候一点都不担心,后来在上海同我们会合的她的朋友陪同着她,这样我更不担心。直到他们发消息找我我才从一个摆满火柴盒的店里出来,里面的东西简直令人发指,一本发霉的毛泽东语录要卖到六十块,他们把每个老外都当考古学家了。我原本想买几幅色彩鲜艳的画用来装饰新家,老板又开始漫天开价了,我有点不甘心地问是名人手笔么?对方摇头,我心里想哼我去买颜料自己折腾得了。我最终没买最便宜的才五块钱一包的火柴是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何时会用到,我不用蚊香已久。
重点是晚上,这是上海之行的目的,到那时我才比整个一天要表现得热情得多,除却现场时间短暂外,谢天笑还是让人爱的,我背的向阳花的歌词也派上了用场,这是一手的准备,二手准备是做好了他砸琴的心理准备,但他快要砸时被保安阻止我在人群里既庆幸又失落。
原本是想当作又一个专栏稿子的,而又答应五加要写写我们,恰好这周末过得又可以写出一个,那么我就不担心没得写而舍不得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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