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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洋洋洒洒数千言,像篇政治檄文似的,有几个地方不是只执硬币一面而形成了误区,最终膨胀成一相情愿的仇恨、甚至闭着眼睛的污蔑呢?
因为你几乎全文都是这样的问题,所以我已经预感到我写这个帖子的结果是虚无:让我和朋友们不断地浪费精力面对这些无聊的澄清,就是做黑蓝的目的?!——可是这似乎是每个中国文学网站办站过程中不断遭遇的结果,从今往后我们面对这样的帖子,是理,还是不理?或者还有其他的办法?
1、关于“撤稿事件”,我在版务《回沈默克》中已有解释。如果你执意认为那是我“有意干涉”,或者我是死抱“文学狭隘”的偏见,而不是出于对黑蓝的负责,我再多解释也当然无效。
关于这个事件,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你把那组稿件全部贴到“评论”版,让大家阅读,这至少比你至今仍停留在最初的臆想中要好。
我想说的是,除了刘先生那组稿件,我还干涉过网刊的任何其他稿件吗?我如果有干涉的癖好,死抱着文学狭隘的偏见,我为什么不随时随地干涉一下呢?
你为什么想到那么多理由,就是不拿正眼瞧一下真正的理由呢?正因为你不能或者不愿理解真正的理由,并拿偏狭之心思忖他人,你后来才杯弓蛇影地提醒别的主编,使别人莫名其妙。
“既然我是网刊总编,就得我全权负责篇目采用事宜。别人,甚至连网站站主都不该干涉。”——这就是你所说的“自由”?抑或专制?一个“职位”的自由为什么能够这么大呢?!大到了我甚至无法理解的地步。就我所知,越是有所理想的人,他所牵涉到的限制越大,因为理想将约束他的个人主义,使之均衡。我自己在黑蓝里做的每件事,没有一件是随着自己的性子而为的,无不考虑、甚至调研再三。你虽负责网刊,但网刊仍属于黑蓝这个整体,它又如何跟黑蓝的别人没有关系呢?!我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如此“霸道”,凭你这样的意识,在你的你所主持的地盘,你骨子里如何能容忍别人自由发言自由提意见呢?
原来你口口声声给黑蓝戴上的“专制”一帽,实际上是你的眼球里正写着“专制”二字;不过这样的人大多假借着“民主”或“自由”的名义。
2、黑蓝是不是个人主页,沈默克,不是你在这儿信口雌黄几句就有用的。你现在也做论坛了,当你慢慢做下去,如果你悟性高,你会发现你把自己的地方做成个人主页是多么容易,而做成黑蓝是多么难。
3、“斑竹议政”,不错,这个怪词就是因为你而在黑蓝产生的。如果黑蓝如你所说“偏执、固步自封、独断专横、不能容人”,不晓得这个怪词怎么能够容下来的呢。现在你既说到这个事,那我也说一下我对你非常关注的这些在黑蓝里侈谈“斑竹议政”、“自由”、“民主”等名词的态度: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些玩意儿对一个文学网站有多少意义,它们的实质是自我膨胀、同时患有迫害妄想症的表现,让文人在磨嘴皮子过嘴瘾的过程中感到自己的伟岸;——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不代表事实百分之百完全如此,更不代表黑蓝就要拒绝它们,至少可以开设出来给大家尝试。不过在尝试的过程中你沈默克几次侈谈民主什么的,都不幸落入我上述观点之中。
4、赵松,似乎一直是你们攻击黑蓝的对象,我想,黑蓝里比你们更了解赵松的人大有人在,你们究竟对他了解多少呢?当然,你也完全可以以你的惯性武断一言以蔽之:“我为什么要去了解他?!”
“此公初来黑蓝,我跟哪个吵,他几乎都要对那个踩几脚,跟风喝骂。这倒不是说他对我有什么崇拜之感,而是他喜欢如此,在其他论坛他也是如此表现,不知道算不算天性。”沈默克,这就是你看问题的角度吗?你就这么信口雌黄无需凭证吗?赵松初来黑蓝,跟很多人争过,你凭什么说他去争的人都以你为标准?凭什么他不就是自己也正好与对方意见不同?你又凭什么将他这种正常的争论称为“跟风喝骂”呢?你实在太自恋了。更有甚者,你又凭什么说他“在其他论坛他也是如此表现”?据我所知,赵松在“他们”论坛任斑竹期间,就曾经独自出面顶过韩东等人;而在黑蓝,他和我的意见也不总是相投,我不晓得你究竟说他跟谁的风?喝骂了谁?是不是你的朋友就叫“知己”,与我意见有所一致的朋友就叫“跟风”?
“所谓习焉而不觉,人混在一圈子太久,总不免要生出圈子意识。当赵主动攻击那些出言不逊的新来者,我倒有点喜欢他了。因为他帮我教训了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看看这段话,像不像出自一个昏聩的官僚?而你这种官僚作风是经常不自觉上演的,你曾经要求“黑蓝小说季度奖”搞什么“评委会主席”,你对刘自立先生作品的评论,等等。后者中的膨胀吹捧曾经让刘先生自己都受不了。
TCAT最初来黑蓝,帖子中调侃的口吻、“换了一个ID对黑蓝的另一些斑竹以及黑蓝总体对尖锐刺耳的异己声音的压制进行了攻击”的行径,通过他后来的表态,“玩”的心态始终大于认真,赵松最初对他的提醒和责难是正常的,即便到你所提到的“难得的是”——“赵总版居然发短信对其辱骂”,赵松事后在回帖中认真地道过歉,并在其后的言行中彻底修正。人之有错,修正至此,你还需要怎样的要求呢?而况对方还只是一个“玩”的心态大于其他的“游戏者”呢?同时那短信的内容是否称得上“辱骂”也不是你一面之词将能断定的。
为什么你视赵松那么多有质量的跟帖于不顾,为黑蓝那么多默默的劳作于不顾,就盯住这些事呢?你这样做究竟出于怎样的心态呢?
反过来,你哪次跟别人吵架不出问题?远至“一泡乌”,近至曹寇(这些事都见老论坛小说版),哪次你与别人争吵不给对方落下把柄,急得我和马骥在私底下为你想办法收场?我们既不想护短,又不愿看到你为了黑蓝而受伤害——因为你实在太容易受伤害了,也不愿黑白不分地拒绝来黑蓝正常交流的朋友;我们为你承受的麻烦,你想过多少?而且知道你“自尊心”特强,还不愿把我们这些顾虑和一切私底下的调停告诉你。最终大凡是马骥为你收场,你还满心喜悦,事后竟撂出“当初我吵架吵得太多,造成不满者怕跟我吵”的自豪感,你为什么不想想别人后来为什么不是不屑与你吵呢?
甚至你还反复强调“我喜欢和人吵架,这是人所共知的事,这不是优点,但是天生性格如此,我想改,未必改得了。”自我开脱听之任之的心态,与令人作呕的官僚作态有什么区别!你这种对待自身缺点或错误的态度,与赵松事后道歉立即修正相比,孰优孰劣,泾渭分明。
我反复说过这句话:黑蓝始终处于调整之中,并且我们把调整意识和能力视为重要的活力。“黑蓝斑竹守则”,也正是调整中的一个过程,而且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讨论稿(包括贴到第一次改版后的论坛),始终在寻找共同做好黑蓝的办法;很简单的道理是:调整和寻求就会遇到不理解,但是从不理解可以抵达理解,因为还在调整(譬如目前的斑竹轮值),但到你沈默克这里,对方式上的调整和寻求全都变成了我们的目的本身,暂时的不了解都变成了危言耸听的大结局;为了把我们塑造成虐待狂的形象,你差不多要咬牙切齿了。
5、“因为我从另外一些事(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对你的人格有所怀疑”,你有自由不说,但我有自由问:什么事?难道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与文学无关的“人格”,对我对黑蓝都不重要,不要来阴不阴阳不阳的这一套。
6、最终,你的那些诸如“黑蓝只满足于做一个南京风格的圈子文学网站”、“居然连一点点尖刻意见都容纳不了的鸟样子,那算个屁眼啊!”“到现在为止,陈依然视任何敢于提出尖锐意见的人为捣乱分子。”、“你惯于将所有异见者视为心腹之患的心理以及惟自己正确的王霸式态度”,“你的心胸是狭隘的,在你的心胸里只有各种利益,文学的位置是很轻的。别人和你想法不同时,就是敌人。你也习惯于用你的虚荣心理揣摩别人。”——这一切,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污蔑;为了达此目的,你不惜损害自己的形象。
附:发之前看到王敖的帖子,真有同感:无聊,非常的无聊。可是有些无聊也许像苍蝇一样,一辈子也离不开我们的身体了,而且它们总是同样的振振有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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