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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生铁 于 2013-12-4 19:19 编辑
有时,在温吞的日子里久了,竟忘记了自己写作某一篇小说时的、当时设计构思的那种斩钉截铁的必然性。而因为这种遗忘,竟使自己犹豫模糊起来,特别是在别人提出其他的观点时。
我现在能想到的,首先是我在写《新港》时,为什么一开头必须有一段性爱的描写。时至今日,我自己似乎也不愿意去想那一段情节。因为它本身不够激情,写的时候我也没有勃起。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虽然别人没说,但我仍能感觉到别人在质疑,或者(甚至),很善意地认为我仅仅是为了表现一种不同而这样做了。
但是,不!!这决不是。我必须斩钉截铁地让一些东西沉到谷底。沉到心灵最深处的深渊里,才能表达后面的轻、空虚,但不是空无一物。
换句话说,有时,只有在手淫或者性高潮之后,才能获得的某种特殊的感受和想法,也就只有你那样做了之后,才能获得。
前几天,因为一些原因,我又想到自己写《枝》时(这样谈论自己的小说就好像它们已经很不错了似的,我厌弃这种想法,可我又必须谈),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提到了两个外国的电影——《罗马假日》和《机械警探》——我曾为我为什么选了这两个电影作为小说的元素而暗自鄙夷自己,我感到腻烦,甚至不愿意去多想自己为什么选这么庸俗的电影。
但过了几天后,我突然又意识到,不对!我选这两个电影,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甚至不可替代的原因。但只是我之前忘记了。
至于为什么重要,这是另一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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