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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市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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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1 16:33: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古城,城角下聚集了一批人,他们围城墙而注,大多仰起了脑袋,往上,因城门上方城墙所隔,我就不知道他们在看注视什么。再往上,就是天,天很蓝,几片薄云像是被抽出的丝被风吹散,风和煦,硕大的斗笠被我顶在头上为我遮蔽掉很多紫外光线,以及用来掩饰我的容貌。没错,我正赶离城门,出了城门往东三十里,涉水渡过野溪桥,再翻越一座大山,传说古往今来侠士在此山比武论剑过,而今我要化作乡野老夫逃离此地躲避官兵的追杀是我此生当中莫大的憾事。


古城,城墙颓败有坍塌之势,昨夜的一场春雨使得青苔在城墙上返青呈古铜色,一小丛褐色芦苇在城墙顶端探下头来轻微摇曳,在阳光下呈现动荡不安的景象。城门口站了四个守卫的士兵,分里外两处把守,各两人。看上去如同城门下栖息的石狮,在桃树下威武挺拔。我走在石子铺就的潮湿的路上,而太阳早已升起,商贩们临街搭建起摊子上贩卖各类物件,琳琅满目。我身穿一件厚实的麻布大衣,手拿一柄圆月弯刀,像每个时代应有的装饰一样,尽管我根本不会施展任何武功,起码,在燕市有刀在手是一个武士的标志,是相当荣耀的。所以,我们的武士,拿着圆月弯刀,走在一片阳光里,在到达城门前,他必须得经过倒卖狗肉的猪肉容,一个挎栏弯腰卖胭脂的女人,终日蹲在贩卖布匹旁的唱着昆曲面容阑珊的男人。现在,买胭脂的女人已走远,走在我前面,在她的前面,就是城门口,零散的几个人正纷纷跑去,跑到城门外,和城门外那些人一样,仰起头,一片喧闹,不知发生了什么。我走着走着,就感到一阵犹豫。最后在经过唱昆曲的男人面前停了下来,也不是故意要停下来,犹豫吧,是的,还有一点留念。


买布匹吗?不买。好,那走。停顿了一两秒,回过神来,我感觉粘在下颚的胡子像是要掉了,于是,用手把胡子拧紧,在昆曲声里走远。走到城门时,一个官兵把我拿下,他先是看看我,又是仔细地将手中的画像对比了一下,当时我背着向阳的地方,戴着斗笠,我的脸上积蓄了一小块阴影,还有就是我的胡子非常糙还散发着一股味道,这给官兵出了一道难题。他一手钳住我的肩膀,弄得我生疼但我咬牙忍住了,他还在看,像是没看够,在我后面陆陆续续的来了一批人,而我在他们前面,也就是挡了他们的道,还有的是挡了他们的财路,如果果真如此,我得要赔付一大笔的钱。是不是要快点,我觉得是不是要把斗笠取下来,按照画像给官兵描述一翻。于是,我说,我把斗笠取下来吧。见官兵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就把斗笠给揭下来了,像是从见天日一样揭掉了头上的一片乌云,现在,我头顶上感觉到阳光,还能感觉到一丝风,还有几只苍蝇从我头发里面很快活地飞了出来,引起了一片骚乱而又平息下来。官兵见状,搡了我一把,捂着鼻子,我向后颤了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笑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面向那堆人群,我站在城门里,既而又走了出去,他们个个都仰起了头,给我留下的是一个个人头,我顺着这些人头一个一个往上爬,爬出了城门口,又向城墙一级一级往上爬,那丛芦苇在干涩的城墙上已经枯萎,要是风大点,就能把它们折断。自尊宝怀抱圆月弯刀坐在了城墙左侧,我仰起头能看见他悬空的一条腿在阳光里随意摆动,而右侧,是一片红烧云,云下的城墙站着一位身着紫色衣服的女人,眼神充满怨恨和柔情,对峙而立。风动,而不停止,女人说些什么话,自尊宝岿然不动生色。女人有些急,自尊宝到随意。女人要自尊宝留下,他不答应。火烧云漫过了女人,将女人罩起,看上去有着瓷器般的质感,呼啸啸的风在耳边贯来贯去,空气也不那么新鲜夹杂了着湿土的腥味。那些风,吹啊吹啊,一直吹来了昆曲,阑珊男子的声音纤细空灵如同女人,婉约静谧。我突自吹出一口气,卷来了一大片的风沙,向城墙蔓延,所以,你知道,我必须自动消失在那片风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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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2 08:17:52 |只看该作者
“他们围城墙而注”——错别字吧?
“硕大的斗笠被我顶在头上为我遮蔽掉很多紫外光线”斗笠如不特意强调的话,自然是顶在头上,无需强调。“紫外光线”——加了个“光”看起来很别扭,另外,“紫外线是电磁波谱中波长从0.01—0.40微米(可见光紫端到X射线间)辐射的总称,不能引起人们的视觉。”——所以紫外线的“多”你是怎么得来的?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我”(各种乱七八糟古代元素拼凑起来)戴着斗笠,手里拿着个紫外线测试仪,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后得到紫外线很多的结论?
整篇文章就像这个句子一样不协调,草率地把一些没有经过仔细观察的东西扯来扯去,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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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2 11:44:19 |只看该作者
评论中肯幽默嘛,谢谢。

“他们围城墙而注”——错别字吧?
他们围城墙而注视,觉得读起来不好,就把视给踢掉了。

斗笠还可以拿着,背着,强调在了头顶上。

紫外光线,不应该用的,写的时候不认真,以为紫外光线写进去会与点小效果,况且“。。。”还说掉了一点,就是斗笠能防紫外光线吗?

没有拼凑的意思,如你说的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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