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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杀人事件[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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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晚霞的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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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1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余自幼好读《水浒》,慕梁山好汉之襟怀抱负。每思及众好汉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快意江湖,不由心向往之。一日午后,清风徐来,日影在地,若有所思,当即留书一封,骑上单车,一人一车,绝尘而去。
   一日,来到一无人幽谷,恍惚间,有人告诉我,此乃武松埋骨处。我便停下,掘地三尺,得一铜盒,上书“武松留书,留待有缘。”打开铜盒,乃一古册,完好无损,我翻开细读,原来是武松自传。然文字古奥,为此,本人将之译成白话,以飨读者。由于水平有限,但有词不达意处,还请诸位原谅。
原书无题,笔者在此加上标题,题为“武松杀人事件”。

                    一
二十岁之前,我是一个愣头青,二十岁之后,我还是一个愣头青。
二十岁之前,我是清河县的一个流氓。但我有节气,因为我不偷东西,只是喜欢打架。我家里没有什么别的人,唯一的亲人是我哥哥,他叫武大。如果情人也算亲人的话,那我还有一个亲人,她叫柳眉。
我哥哥做炊饼卖,他做的炊饼特别好吃。我每天早上都要吃7个炊饼,其实还没吃饱,但我不敢多吃,因为我哥哥是个小气的家伙。他每天都要对我把一句话说上十遍,二哥,你也这么大了,该找点事做了。真是烦死人。但我不敢回嘴,我是哥哥养大的,我老爹老娘都是不负责任的家伙,我对他们还没有记忆,他们就死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哥哥。除了个头高,力气大,学了一身好功夫外,我没别的特长了,叫我去做什么营生呢?
我想不出,所以就到街上收保护费。有识相的,我一到,他就拿几文钱出来,这样我就不为难他。但不识相的家伙也很多,所以我就要经常打架。打架的次数多了,我的名声就大了,我成了清河县无人敢惹的流氓。这样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我用不着再打架了。但坏处也是很明显的,整个清河县,除了哥哥,没人敢跟我说话了。你尝过没人说话的寂寞吗?每天收完保护费后,我就回家呆呆的坐着,或者打拳。寂寞象条毒蛇,轻轻地,慢慢地,缠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壮,心越来越空。
后来,我认识了柳眉。
那天我收完保护费,打了5斤酒,买了3斤熟牛肉,一个人到清河县的东城散心。天气太热,我就准备爬到城外的山头上去吹吹风。忽然间听到有人喊“救命”。是从后山传来的声音。我连忙跑到后山,看到半山腰上有几个二流子,围着一个姑娘动手动脚。我跑过去,什么也没说,提起拳头就在一个家伙的鼻子上打了一拳。那些家伙回过头来,想说什么,看到是我,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我对他们说如果让我以后再看到他们,就打断他们的腿
。他们对我这样的流氓是不敢怎么样的,我是个亡命之徒。
很自然地,我送她回家,从她话中我知道,她是卖瓜的柳老汉的女儿,叫柳眉。是来后山采些药草卖的。
快到她家的时候,我说:“柳眉,我先走了。”柳眉说:“二哥,你等一下。”说着就一路小跑,不一会,手里抱着个大西瓜出来。她把瓜放在树下的青石板上,象怕把瓜弄坏一样,用刀慢慢地切。绿皮的西瓜逐渐变成两块,四块……西瓜平放在青石板上,象人的笑脸。
我吃着瓜,觉得特别甜。抬头一看,柳眉对我一笑,脸上红红的。
从此,我再也忘不了那张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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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16 |只看该作者

日子照旧不紧不慢的过着,哥哥卖他的烧饼,我收我的保护费。要是说还有一点变化的话,就是多了一份思念。思念在白天,在黑夜,在长长地等待中。
有一天,我上街收保护费。收完后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一个背影。我知道,是柳眉。我赶忙赶上去,象是心灵感应般,柳眉轻轻地回过身来,我又看见了那张令我魂牵梦饶的笑脸。
当天晚上,我们在东城后山约会了。
月上柳梢头。寒星在闪呀闪的,山风吹过来,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气。柳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我们都不说话,生怕一说话对方就会失去一样。许久,柳眉幽幽地说:“让我们这样静静地躺一辈子多好啊!”是啊,就这样多好啊。没人打扰,没有忧郁,就这样,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我对柳眉说:“我一定要娶你!”她轻轻地点点了头。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谁都没有想到。
那天被我打走的几个无赖心有不甘,凑钱贿赂官府,诬告我偷了他们的钱财。在官府要抓我的前夜,我偷偷地溜到柳眉家,与她匆匆告别。临走之前,我叫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临行前,我看见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来。
当天晚上,我就溜出了城。包裹里是哥哥做给我的50个烧饼和十两银子,从此开始了我闯荡江湖的日子。
                          三
我的足迹所至遍布了中原大地,在江湖上渐渐有了名声。恍惚间,三年就过去了。后来,我来到山东,在柴大官人庄上遇到了宋江哥哥。宋江哥哥是真正看得起我的人。从那以后,我就决定,即使把命卖了,为了宋江哥哥,我也心甘。后来我知道,清河县的县令已经调走了,新来了一个清官。我就决定要回家看哥哥……还有她……(作者按:以后就是水浒中描写的武松打虎,施耐庵先生描写大致不差,作者节省篇幅,在此略去)
…………我在阳谷县做了都头。知县相公对我很好。我准备先在这儿干一段时间,立稳了脚跟,再回清河县。有一天,我公办完了,十分无聊,就信步走上街头,想找个酒店喝几杯。正走着,忽然有个人拖着我的胳膊说:“二哥,你发达了,就不认识我了仫?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我仔细一看,眼泪顿时掉下来了。他正是我的哥哥武大。

哥哥告诉我,他娶了个媳妇,原来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使女的。后来遭老爷调戏,她不从,大娘子便把她嫁了。本来在清河县住的好好的,但你不在家,常有人来欺负,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们就商量搬到阳谷县了。前段时间听街坊说,这里来了个姓武的打虎英雄,留在这里做都头了,我就猜到是你。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你大嫂在家等着呢。

到了哥哥家,挑开帘子。一件我死也不敢相信的事发生了。我的大嫂赫然正是柳眉!
是的,我没有认错,她正是柳眉。哥哥高兴地对柳眉说:“二哥回来了!你们见个面。”我什么也没说,推金山,倒玉柱,向她拜了四拜,算是见面的礼仪。柳眉也没作声,一个人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抱着个瓜走了进来。她把瓜放在桌上,切得依然那么仔细,就象第一次切瓜给我吃一样。
    我吃着瓜,觉得有点苦涩。
当天晚上,我住在哥哥家里。
冷月无声。寒星照样闪呀闪的。有不知名的夜鸟从窗外掠过。
柳眉,你还记得那晚的月亮吗?还记得对我说过的话吗?
但哥哥不知道我们的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对哥哥说清楚我们的事?他是无辜的。

五更时分,哥哥就起床做烧饼了。天刚亮,就挑出去卖。
哥哥的背影渐渐远去,最终消逝在巷子的尽头。到厨房,哥哥已经把烧饼替我留着了,就象以前在清河县一样。哥哥做的烧饼还是那么好吃。吃着烧饼,我忽然想哭。
哥哥不容易。
我祝福你们吧。哥哥,柳眉,不,我应该叫大嫂了。我不想知道具体的原因了。祝你们幸福。
“吱呀”一声,厨房门被推开了,是柳眉。柳眉说:“二哥,这事怪不得你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没等到你回来。可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你一去就是三年……”
柳眉告诉我,你走了以后不久,爹爹就病得很厉害,可家里一两银子也没有。正好有个大户人家要找个使女,我就把自己卖了。可老爷看上了我,要我做小妾,我不答应,大娘子就把我嫁给你哥哥了。我知道他是你哥哥,但我还是嫁给他了。我没告诉他我们的事,他对我很好,我嫁给他只是想以后你回来,每天能你在一起……二哥……对了,我还改了名,现在叫做潘金莲……
“你别说了!”我对柳眉吼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大嫂。”
柳眉的眼泪一颗颗滴了下来。
我的心里也在流血。有谁知道呢?
                             四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些事情也在逐渐的淡忘。有一天知县相公要派我出门公干,需要几个月。我也想出去走走,便答应了。临行之前,我向哥哥,柳眉辞别。我对哥哥说:“我不在家,有什么人欺负 的话,不要理会。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哥哥答应了。柳眉转过身,我又看到了五年前的那滴眼泪。

又有谁会想到,这是我见哥哥的最后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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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等我回来的时候。一进家门,就看到设在堂屋的灵台。灵牌上写着几个字:亡夫武大之位。我感到一阵天悬地转,眼睛一黑,就倒下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楼上的房里了。柳眉在我的身边,那双盈盈的眼睛看着我。我至今能记得那双眼睛里的无奈,戚苦。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眉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你走了以后,一切都是好好的,大郎卖他的烧饼,我在家里做针线,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发生。有一天早上我醒来,想叫大郎起床做烧饼,他就那样了……我不懂,他为什么会那样,他在笑,他死的时候在笑。我想问他为什么要笑,可他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说的出话呢?他早就死了,可他死的时候在笑。他的脖子上全是血,全是血,流了一地,我从没看到过那么多的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也不回来,我只好对街坊说大郎暴病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当天晚上我住在哥哥家里。月亮还是原来的月亮,寒星还在闪,窗外又掠过不知名的夜鸟。可是,哥哥呢?我的哥哥就这么不在了。你真的死了吗?就这么不在了?我不是叫你等我回来的吗?以前你把我养大,我什么也不会干,现在我做了都头了,也不会到街上收保护费了。可你为什么离我而去?你为什么会死?你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你死的时候为什么要笑?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哥哥为什么会死。
忽然,我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以为是夜鸟叫,又不象,仔细一听,似乎是从柳眉房里传出来的。
我悄悄地摸上楼,柳眉的房里漆黑的一片。我听到柳眉的声音,对,是她的声音。她在叫:“不是我!不是我!别找我!别找我!”我叫了一声:“大嫂!”房里一阵沉寂。我又听了一会儿,房里再没什么动静了,于是又摸下楼。
静静地坐在灵牌前,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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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回到县衙,交代清楚公事。忽然有人在后面拽了我一把,原来是验尸的何九叔,他把我拖到一边,悄悄说:“武都头,你哥哥大郎死得奇怪。”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了。
我到香烛店买了些香烛,纸钱纸马,到了城外的墓地。在众多的坟茔中,我知道最矮小的那个就是哥哥的。我把香烛烧了。一阵风刮过来,纸绘在空中飘的到处都是。我在哥哥坟前磕了三个头,在心中暗暗地说:“哥哥,我一定要查出你是怎么死的。”
一张纸钱飘落在我的肩上。

回家的路上,走到巷子的一头,前面走来一个人,看到我,撒腿就跑。我感到奇怪,就追上去。原来是平时在街坊上卖梨的郓哥。我问他见到我为什么要跑,他吱吱呜呜地说:“没……没什么。我,我要……赶回去卖梨。”
“天已经黑了,你还会卖梨?”我捏起一只拳头,在他面前一晃。
“别……别打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先把拳头放下。”
  我放下拳头,双眼盯着他。
“那天,我到大叔家想借几两银子做本钱,我平时总向大叔借钱的。但那天我去,看见大嫂在阁楼上,说大叔不在。我就走开了。我怕大嫂骗我,就又回头看了一下。这时楼下多了一个人,好象在和大嫂说话。我也没看清楚是谁。看背影好象是东街的西门大官人。好奇怪,过了几天就听说大叔死了。”
郓哥说着,想了想,又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天隔壁卖茶的王婆也在的,你可以去问问她。我就知道这些了。”
我给了他一两银子,交代他不要对别人说。郓哥接过银子,一溜烟走了。
我走到王婆的茶馆。
王婆正在招呼客人,看见我进来,面色变了变,瞬间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我说:“哦,武都头回来了?我给你泡壶茶吧。”
我答应了一声。坐在屋角的小桌子上,慢慢地喝茶。不多久,已是掌灯时分,店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我把王婆叫到跟前,问她:“在我哥哥死的前几天,是不是有个西门庆的在附近转悠?你老实告诉我。”
“没有,没有。西门大官人我是认识,街坊上有谁不知道他呢?可那几天我确实没看见他。”王婆说着,脸色变了变。

我阴冷着脸,什么也没说,独自离开了茶馆。我想起何九叔,就回县衙,叫了一个小兵,带我到何九叔家里。

“何九叔,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说我哥哥死得蹊跷?你验尸的时候到底发现了什么?”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大郎是被人用凶器杀死的,从伤口的宽度看,应该是一把菜刀。可你大嫂报官说大郎是暴病死的。”何九叔说着,摇了摇头:“没理由啊。大郎为人忠厚,没理由有人要杀他呀。恩……听街坊说,大郎夫妻的感情很好啊……哦,我想起来了,出殡那天,我似乎看见西门大官人给你大嫂一些什么东西……”

我谢了何九叔,打发了小兵,一个人到街上浪了半天,不知不觉已是月影横斜,抬头一看,街上已经空无一人,我正站着哥哥的阁楼前。房子里面漆黑一片,柳眉应该已经睡了。我转身要走,忽然心念一动,翻过墙去。我摸到哥哥的灵堂,静静地坐着,没多久,听到一阵怪异的声。我赶忙上楼,贴着窗纸听,有人在喃喃自语。我在窗纸上挑了一个洞。借着月光,我好象看见一个人拿着把菜刀,对着半空比划着什么。 忽然转过身来,是柳眉,她闭着眼睛,一脸的痴迷。
忽然窗外掠过一只夜鸟,“嘎嘎”叫了两声,我心里一惊,再回头看,房间里已经声息全无。


我悄悄摸下楼,静静地坐在哥哥的灵牌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个人在喊救命,正是哥哥的声音。我爬起身,模模糊糊看见哥哥躺在床上挣扎,床边还站着一男一女在笑。我想叫,但叫不出声。我向前一步,使劲地想推开他们,但一把推空了。
“啪”,我感到一阵剧痛,原来是一个梦。我发现原来把灵牌推到地上了。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在大哥的灵牌上批上一层白纱。
我莫名地打了一个冷战。
五更时分,我悄悄溜出了屋子。
                      六
第二天,我回县衙请了几天假。来到城外的墓地,静静地在那坐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我离开墓地,来到城里。找了个酒楼,要了两壶酒,几斤熟牛肉,一个人自斟自饮。喝完酒下楼,走上街,我看到了一个人,正是郓哥。他看见我,走上前来,对我说:“武都头,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大郎死的前段时间,有一天晚上我帮更夫陈伯打更,看到平常总是跟着西门大官人的小厮陈三,从大叔的巷子里匆匆地出去。我问他干什么,他没理我,径直跑了。”
郓哥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汗:“我那天说得急了,忘了这件事。今天又想起来,特地来告诉你的。”
我谢了郓哥,给了他一两银子。

晚上,月光如水。我来到哥哥家附近。
哥哥家的房子里已是漆黑一片。但隔壁王婆的屋子里的灯还在亮着,隐约有人在说话。
我走近前去。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说:“西门大官人……前几天……武都头来过了……我帮了你这么个大忙,你只给……这么点……银子……”声音从风里传过来,断断续续的。
又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别,千万别……告诉武都头……他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人……你一说,我……就惨了……人是他老婆……杀的。”
够了,这几个狗男女!你们一个也别想活命!

我又翻墙进哥家,溜到厨房,把菜刀用纸包了,来到何九叔家。

何九叔拿着菜刀仔细端详了一阵,放到鼻子底上闻了闻,然后肯定地说:“凭我多年的经验。这刀虽然已经被洗过。但我肯定,这刀沾过人血。”

这事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但我不敢往下想。我不敢相信,柳眉竟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告诉我!你杀了我唯一的哥哥!我心里感到万念俱灰。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你最爱的人杀了你最亲的人!
                          七
我照样到衙门公干。十几天过去,哥哥的三七祭辰到了。那天,天上灰蒙蒙的。我叫了两个兵士跟上,到街上买了几只鸡,十几斤熟牛肉,打了几壶酒。中午时分,我请了左右街坊六个邻居,还有王婆。我派士兵到楼上叫下柳眉。这么多天没见她,她好象变得瘦了,一张脸蛋白得象纸。柳眉,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可你为什么要做这见让我不可原谅的事?
我还没说开饭,王婆已经在大吃起来了。这个贱婆子!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大家说:“今天把各位高邻请到这里吃顿饭,一是感谢各位这些年来对我哥哥的照顾,二是想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哥哥前段时间死了,可死得蹊跷!”各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柳眉的眼睁得大大的。
我继续往下说:“经过这么多天的明察暗访,我终于弄清了真向!”
说到这里,我从腰上拔出一把尖刀,往桌上一插,一把揪住王婆的头发,按在桌上,说:“说!老猪狗!你到底是怎样和西门庆勾结害死我哥哥的?”
王婆吓得浑身颤抖,直说:“这不关我事啊!我什么也没干!你问你大嫂我西门庆啊!”
我转头看柳眉,她睁大眼睛看着,象是痴了一般。
我心里越发愤怒,又问王婆,她只是不停地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赚银子的。听了我怒火冲天,赚些银子?赚些银子就来害我哥哥性命?
我拔起刀,对着王婆胸膛就一刀,王婆顿时倒了下去。我又问柳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柳眉不理我,呆呆地看着我,喃喃地说:“二哥,吃西瓜!”我不敢再看,我生怕再看下去,我会下不了手!我提起尖刀,闭着眼睛,一到扎了下去!一腔鲜血喷上我全身。
   几个邻居都惊呆了。

我打听到西门庆在狮子楼喝酒。
悄悄摸上楼去。西门庆正和几个人围坐在一桌,左右坐在两个姑娘陪酒。看到我进来,他大吃一惊,起身想走。我一个健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就把他摔下楼。我从楼上往下看,他已经摔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跳下楼,用刀子割下他的头……(作者按:以后情节请参看水浒传。作者在此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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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16 |只看该作者

…………后来我在梁山做了一名头领,容貌也变了,大家都叫我行者武松。有一天,宋江哥哥派我下山,路经阳谷县,我就停下来,想到哥哥的坟上上柱香。阳谷县依旧向以前一样,街上人来人往,做生意的小贩络绎不绝。我仿佛看到哥哥挑着个担子,吆喝着:“卖炊饼------”
我找了家酒楼,一个人坐在角落,静静地喝酒。邻桌有几个人在闲谈。一个道:“陈三,西门大官人那件案子,我总觉得有点蹊跷。你平常总跟着他,应该知道一点东西吧?”陈三?不是郓哥提到的那个小厮吗?我赶紧停下筷子,仔细听。
只听得陈三道:“唉,反正现在西门大官人已经死了,武都头也不在了。我就告诉你们吧。有一天,我陪大官人到街上打理药店的生意,路过武大家,阁楼上门帘子掉下来,砸到西门大官人的头上,西门大官人抬头一看,是个美貌的小娘子,就痴痴地看了半天。你们也知道西门大官人这人的,他就这个性格,唉!这个性格也害了他面。离开武大的房子,我们又到隔壁王婆的店子里喝了几杯茶,打听得武大的娘子做的一手好针线。”
陈三喝了杯酒,继续道:“大官人也是合该招事。他就托王婆,叫武大的娘子做两件衣裳。先给一半钱,等做好了再给另一半,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见她一面。当然,王婆也受了点好处。有一天夜里,大官人忽然叫上我,把我带到武大的房子附近,我们翻墙进去,摸上楼,躲在窗外偷听。忽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说,二哥,吃西瓜。我们觉得奇怪,就在窗纸上弄了一个洞,你道我们看见了什么?”
陈三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续道:“我和大官人看见武大的娘子拿着菜刀,武大已经睡着了,她说了些什么,吃西瓜,吃西瓜的,然后就用刀比画着。忽然就用刀对着武大的脖子就那么一下……我和大官人都吓得呆了。后来我们就摸下楼,到了外面才想起跑。大官人跑得比我还快。出了巷子,正好看到郓哥,他叫我,我没敢应他。第二天就听街坊上说武大暴病死了。我们也没敢声张什么。万万没想到,那天晚上我们还被一个人看到了,就是王婆。她以为大官人和我是凶手,就找到大官人敲诈他……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武都头就把几个人都杀了……”
听到这里,我一阵天悬地转,我不相信!难道我真的杀错人了?

    后来到了梁山。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吴用哥哥。吴用哥哥听了,沉吟了半响,对我说:“兄弟,你确实杀错人了。我猜柳眉是得了离魂症。这样的事以前我也听说过,得了离魂症的人往往会干出许多希奇古怪的事,等他醒了,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吴用哥哥想了一想,说:“可是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大郎死地时候为什么在笑呢?”
是啊,哥哥为什么临死还要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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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3:16 |只看该作者
后记:作者无意于为潘金莲翻案,也不是对小说文本作一次无意义的颠覆。作者只想试图表达一个观点,即真正的恐惧往往不是发生在夜里,人的恐惧永远深藏在内心。在命运面前,人永远是无知和无助的。
   写这篇小说的过程,是作者精神狂想的过程。作者经历了一次写作的梦游,一切细节在脑海中栩栩如生。
   最后感谢所有读完这篇小说的读者,感谢你们陪伴作者经历了一次精神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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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还行啊
《青铜时代》前期
不过比王二叔要细腻
榕树下有个邢汶
跟 你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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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树下我不怎么去,
太热闹了 。
我害怕人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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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不了了
ID被封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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