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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网刊》拾号前言及小说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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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疼痛的缺失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很高兴我又回到了一种沉郁虚空的难受之中,在这种无法用颜色气味文字来形容的情绪状态下,我看完了黑蓝论坛上的大部分小说或粗或细地。这才发现,我们所缺失的比我们所想象比我们所估计的多得多。我非常喜欢我最近的状态睡觉时老处在似睡非睡之间,醒着的时候眼睛微微眯缝脸上显出隐晦的霉菌色,睡意浓烈却没半点睡欲。这个比不得黑天才,我看他好象很能睡的样子甚至把那只名叫胖强的狗崽也教成了名副其实的睡觉的大内高手。在这种状态下我的脆弱暴露无余,我的本相更是竞相崩出。
  关于小说,关于评论,我们已经说了太多的话,得出了太多的结论,并且有太多的话成为经典、准绳以及教条,成为维护自身和攻击他身的有力武器,但是闹来闹去,最终也许我们会发现这些我们极力参与的热闹中最最不在场的居然是我们,是我们自己的身体,尤其缺失的是我们身体的疼痛感,更无从谈到刺痛或尖叫的存在。我们得到和使用得最多的不过是些近似于流行性感冒引起的咳嗽、喷嚏或微头痛等等病症,根本与到偏头痛或三叉神经痛等无缘,更没能接近那种无病而病的自我折磨和难受和难受之后的虚脱虚脱之后的疲软,这种自虐式的身体经验严重缺失着,无论在我们的诗还是小说中:身体不是活得太快活伪做轻松,就是空壳一具全无感觉,不是大脑过于发达玄虚下身过于萎蔫,就是下身过于强壮大脑太过清晰洁净,这就是我们的现实。
  如若事实与我说的相异那肯定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很长九月中旬以来川中的天气不断变化变化多端阴雨烈日阴雨有时还起点大风但是每个晚上我都盖着两床被子早上起来便直奔洗手池冒鼻血刷牙也得小心牙龈不知为什么显得那么的脆弱就是用清水漱漱口吐到池子里你也会发现水是褐黄的。黑天才那里是真正的农村稻子收割后的稻草还在田里立着对这我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上次本打算在他那里住上几天的却由于这过分的熟悉突然感到浑身不适吃过午饭小坐一会儿亡命似的逃离成都回到南充进到该死的华凤镇。这个镇子有个好处:到处都是懒洋洋的无所事事的年青人这些学生在残破的镇上唯一的街道上走来走去三三两两或孤单一人,镇边上是那条我喜欢用铅灰色三字来形容的河河这边是学校河那边是镇子,河上有座桥桥把河分成上下游两级落差相差十余米河水翻过桥墩间砌起来的宽厚粗大的石墩子掉向下游轰隆有声无数白沫飞溅。我喜欢在靠河的那个小饭馆里吃饭,吃饭的时候头只要微微偏侧就能看到河面以及那坠落下的青色夹褐色的瀑布。
  最后,天才和我对各版版主们对本次网刊编辑的鼎力支持表示感谢,也感谢各网友在论坛上的显身和玩乐,感谢你对我力不从心的胡说八道的或好或坏的反应。



03年10月14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27 14:31:1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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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18 |只看该作者
黑蓝拾号-羊点评


流马《刨坑埋了》

  关于这个小说赵松说得不错:实际上卡夫卡也经常利用梦境中的事件作为小说的材料,或者将梦境的构成方式运用到小说中去,但卡夫卡用的非常谨慎,他会把梦境本身的一些杂质剔掉,就像剔除将要进入小说的某些现实场景的杂质一样,然后再将这些材料充分转化为小说本身需要的样态和性质,使之构成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小说现实,也就是说,无论是梦境材料,还是现实材料,只有经过充分提纯转化(类似于金属矿石经过粉碎高温转变为金属液体)后,才能在小说的整体中发挥出其不可替代的作用。流马的这个小说,实属能自我创造并生长的小说,小说依靠人物间对话、依靠传言的是似而非和摸棱两可或准更确说是依靠对话双方在对话内容里的在场感的缺失而导致的人物间的半信半疑生长并发展,但是流马急功近利了些,使小说的目的暴露无余,直到最后仍没能使小说饱满起来小说看上去还那么幼弱。同时,小说里的气息,组织方式,恐慌,传言的力量以及传言的半真半假下铺天盖地却又是蚁群突袭似的外界力量和小说内人物们对这突然而来的传言的态度和行动方式我都太熟悉了,为此对这篇气氛营造小说我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在我看来做为一个场景,梦仅仅是梦,无论它里边有些什么物或事无论里边的人在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黎江《对手》

  小时候的很多事都值得怀念,尤其是打架斗殴初恋逃课什么的。写到最后,小说一下子把我的心悬了起来,那种隐忍的酸涩带着淡淡的疲倦。当然,这小说算不上好相当弱,选进网刊是因为小说很好地剔除了异质,故事场景、欲制造的懒洋洋的叙述气息和故事气息都比较好地造了出来。现在大家都一个劲儿往形式、往边缘、往旮旯角落、往高深上摸,也许,某天大梦初醒回头一看:嗨,哥们,小说最基本的平整你都还不知道该怎么把握哪!


张楚《蜂房》 

  说张楚的小说,我们还的从他小说的名字说起:《U型公路》《旅行》《曲别针》《樱桃》《草莓冰山》《蜂房》,这些题目大都讲究,多为名词,而这些名词贯穿于他的整个写作起着脊椎线而不是脊椎的作用,所以,这些线意象如曲别针、蜂房等的反复出现显得那么脆弱、可疑、牵强。在此之上张楚老被一些东西所压短期内没实现我们所期望的进步:
  [1]记忆:
  记忆是张楚小说最重要的成分,他小说里角色几乎都为记忆所困,但是他们都不显露,只让绝望在心底里悄生暗长,写作中,张楚也被记忆压迫着,他没能超越记忆而是以记忆的方式把记忆呈现出来,这正是为什么在张楚小说里在完成对小说的建构的同时记忆又破坏了小说。张楚应该弯腰剪短缠在他两只脚踝上的绳子学着奔跑,或者把记忆当件衣服举到头顶挥舞着高呼大叫,要真能这样这个居于地上的写作者将是一个能奔能跑能跳能跃的自由的家伙也将能跟非地面写作进行强有力的抗衡。
  [2]当下:
  对当下的注意,也许是张楚写作中遇见的最大最可怕的障碍:引用张楚自己的话:“我写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是生活在我身边的人,是客观存在的生命,而并非你说的那种源于自我意念的文人情节:我不是那种想象力丰富的人,这是让我感到苦恼的地方,所以我的小说里所有的故事都是真实的。现在我的困难是如何把真实的事情弄的不真实,这是困扰我最大的问题,因为当我写作时,我总是想到那些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个体,他们渺小而不卑微,他们让我为他们的世俗生活感到寒冷的同时,他们自己大都活的很温暖舒服。--正是这些东西太近,太真实才造成了:”这些非虚构的事情,当我把它写成小说时,我感受到了一种叙述上和技术上的艰难。我想这不单单是那种传统说法里的提炼素材的问题。"因为题材的真实性而小心谨慎,而一直的小心谨慎耽误了小说克制的同时的暗里的膨胀,没能很好地实现从真实里脱身而出升为更好更强的小说的真实。
  [3]牵强:
  沈默克说到了这个词,这词比我上边无聊的废话管用:剔除牵强的意象:小说是个拒绝过程。诗性目的导致的犹豫:我估计这家伙对诗性着非同一般的爱好,诗性似乎也是他小说所竭力追求的东西,但是还算不上成功(在他的小说里我看到了有着诗人气质或者有文化味的人,如《U型公路》中我找的小姐兼情人居然被安上了一个大学生的身份,《曲别针》里那人诗人身份的界定也十分勉强,《曲别针》里《蜂房》里报纸文字的插入也给人类似的感觉,这些意象或者说界定导致了写作的犹豫近而出现顾此失彼)。另,张楚是不是很喜欢活色生香这个词儿。我个人并不赞同看重电影叙事手法的做法。《蜂房》没能实现对那种处在亚健康状态尤其是神经衰弱较为严重的人似病非病却又的确病恹恹的的生活状态和境况的呈现。


鲁毅《补充与说明》

  鲁毅小说的缺点是显而易见的,过分理性化控制下的写作进程中,表现出对小说进展进而表现出对小说内各角色的过分用力的操作与控制,小说内的各种留白似乎也给小说留下了足够的繁殖和衍生空间而实际上这种单调的镜头式记录过程在有一定经验的读者看来:作者竭力设置的像无非是想把读者引上对小说的思索的道路,而小说的实际是:它所拒绝的正读者们愚蠢的思考,它空无一物。同时,这单调的镜头移动与画面拼贴大大加重了小说的时间感、空间感,使本想遵循提供支离破碎的场景和人物关系达到衍生效果的的文字,失去了更多的交叉的可能,无法实现自身的拼贴与组合。另:对小说指手画脚老半天,也未能进入真正的小说写作似乎成为最近的时尚,自以为高明的也许正是司空见惯的。


蝈蝈《幻梦》

  把小说的名字拆开做为小说里两个角色的名字,或者因为小说那两个角色的名字才有了小说的名字,从始到终小说都使我有一种鬼缠身毛骨悚然的感觉,其间幻、梦以及槐花之间隐约且又紧密的相互牵制的关系也是鬼缠身式的,躲不了应不下,这关系网诞生于一场神秘的婚姻完成于杀父也许还暗含夺母再进而延伸进时间里成为石街镇全镇的以传说形式长久存在的梦魇。以凝聚方式完成这小说,作者显然有着明显的目的和相当的自信,以如此短少的字制造并完成这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网实在是一个自虐般的自我折磨过程。另一方面,叙述还相当孱弱,频频出现的解释性话语意想不到地实现了小说的快速发展,但是同时也阻碍了叙述纯粹性和自由的实现,语言也不赞赏相当糟糕尽管在这篇小说中它十分管用。


卢小狼《马蜂》  

  个人感觉这小说并不成功,至少小狼想转变一下方式的目的没能真正达到,过分冷静的叙述跟想狠狠抒把情之间的欲望没能和谐共处,反而严重失衡。在二姐身上有着太多的纠缠,而忽视了旁观者对叙述也许起着更为重要的功能、对小说起着不可忽视的完善作用。还有些叫我奇怪的地方如:读到雪和冰的句子时我这个南方人怎么也感觉不到冰雪的寒气,本为透明的东西在这篇小说里非常令人遗憾地无一例外地黏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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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拾号-黑天才点评


郭亚男《欢城》

细节带着时光流逝的陈述语调吸引人,而不是这个四平八稳的故事。这是传统小说延续的典范小说。在每段开头,作者的语气就暗淡下来,带着回忆的腔调开始叙事,过去,现在,过去。这篇小说的成功处是情绪的饱满,没有涉及更深的层面。让我相信的是,假如读者被打动,是因为自己,而不是文中出现诗歌、小说片段(注意摘引的适度)以及作者支不完整的故事、结构所致。小说可以叫《欢城》,也可以叫《XX之死》,当然后者被无数人使用也不新鲜。每种小说手法都应该继承,不管好与不好,此篇如是,有时候我也做做它。但希望作者以后推翻此套路保持作家姿态,小辟途径一条,总比“线索、追寻、回忆、现实进行时”来得好。


石普《山那边的声音》  

  选材直接影响了结局,在看完这个小说的第二次,我仍然想说这个收尾是无可避免的。山是一定会过去的,当被人肯定它暂时无法通过时。在作者眼里它未必比一堆黄土更“高”。好在小说并不讲述这个,甚至以简洁的手法顺过。用一座山制造大的空间,是石普的高明之处。我不理解默克在点评时所用“仿梦”说法,也许是我对那匹马的理解没吃透。在我看来,马的运用多少削弱石普的灵性,在此篇它毫无灵性,呆板且机动。最有意思的是石普的题目,“声音”,充满遐想。

  
恐怖爱丽丝的三篇小说

  《幻想主义》
  很多人学王小波,有人写的好,有人写的难看。再说的不好就是照着书抄了。必须具备俩条件吧,一是睿智、大幽默,二是想象力。第二点可能谁都不缺,那就比第一点。恐怖爱丽丝(请允许我叫她磐丝吧)没脱离王小波给予的句式框架。小说看着像《红绋夜奔》,只是换了历史人物,挂入现实这条线求平行求对照,易于切换。除了小说间间断断的几句絮叨,也不是太罗嗦,至少罗嗦的有趣就是成功,假如只注重小说可修改部分的缺憾是失败的。这个爱情小说入进去还很带劲,磐丝的注意力全放在东晋了,用力一跳就是死亡,把张炬和巫行云一笔带了过,心死了千年。最后一说,我再不能直接阅读王小波以及周边作者的模仿了。怪胎是生出来的,复制怪胎就是基因问题。这不是骂人,因为我也这么写过。“遽然变得清冷,一瞬间。很快又暖回来。”使文章变得仓促。小说也有四年了,我说的是四年前的作者。

  《为不高兴的快乐》
  这篇小说和我颇有渊源,[提交者 : 磐丝 于 北京时间 2002-10-21 22:30:27],括号的字是我直接从我电脑里复制下来。去年某夜我见到此文,高兴,随即贴进自己文档细细观摩。因为这篇很难在短时间内进行阅读,它内部大量的信息配合以作者特有的语速实在难以消化,况且相比上一篇《幻想主义》,这篇小说完全脱离王小波的包围而成为作者教为独特的文风。我依旧愿意把此文看做忧伤的童话,作者使用语言就像在打一件和身的毛衣,用不同的针法不同的毛线编制。“远离坏人坏事,我继续编制围巾,难免夹进了头发、柳丝、海底光缆……”优美、放肆看似凌乱的叙事和无法穷尽的想象力,多少冲击了寻常平庸的主观审美领域。没头脑,不高兴,多么童稚自然的挥发。
  隐秘的包容的感情占了很大篇幅,把它看作实验文体肯定是错误的,尽管作者的暗喻非常多。克服作者的语言习惯和作者使用的多重叙述身份后,会发现作者超越自己的记忆,童年的、成长中的。曲折的叙述简单故事。我欣赏作者这种看似放而任之的行云流水,其实它足够支撑小说。由于与此文的亲近关系,我不好再评下去。沉下心阅读,或许效果更好。就像磐丝说的这句:“你算好的了,我的存在,又是为何?”

  《红马》
  陈卫的评价很到位。“语言真棒。密实的古典气息与非惯性(但早被作者的思维习惯焐热)的语式互相碰撞,产生浓郁的光影闪烁。像静谧无声、画得最好的印象派绘画。而且确实是俄罗斯的古典底子。厚实爽直。每个快乐背后都隐藏着忧伤,不过他们还是那么快乐。决不腐朽。”但陈卫只是诚实的夸赞了作者,并未提到小说。管它呢,好看就是幸好。但,仅靠丰富的情感是无法过度的。


陆离《乌拉》  

  读这篇小说很轻松,相比找寻《法国厨师》之中的潜藏。这也是我选《乌拉》的原因。而对于一篇小说,过多采用前人使用的意识形态不一定是好事。轻松的文章也值得咀嚼和回味。孩子的视觉或多或少冲淡了小秘密。小说结构安排紧密,看得出来作者对小说的尺度掌握。另外,中国从来不缺稳妥的小说态度,考虑文本内容时是否照顾小说本身?


杜鸿《情人与狼的混合物》 

  古兵寨的寓言性没有发掘好,在前文中反复出现以企图达到以古喻今的效果仅仅引出一匹供自己死亡的狼。从第五段女主角“我想以你为基调,创作一幅《情人和狼的混合物》去参赛。你愿意吗?”开始,懂看小说的人就预见沉河的死亡。这种传统小说中的伏笔其实早成读者成竹在胸的猜测。这两点对文本的伤害排斥了叙事的美感。最后记者的介入可有可无,更好是无。表达这个东西向来不是几句哲思能体现完整的。从此看,作者创造此文有些急促,没有将弦绷紧。


羊《酒界》

  一篇酒精含量极高的小说。羊这篇小说花了许多精力在酒的酿造过程上,过多描写酿酒细节,浓密喝酒、醉酒、醒酒段落甚至细致到醉酒鸭,看上去更像是炫耀,影响了阅读速度(也可以某些方面增强了阅读趣味)。毕竟不是报告文学也不是专门来介绍民间饮食业的形成和创制过程。看到一半我就产生疑问,是不是大篇幅的不厌其烦镜头式炮制有助于整个小说构架。民族寓言般的酒民难以提取思想意味,女军官和那个神秘的陌生人的出现不如说是对全文的妥协,收割小说。作者显得很满足小说,他达到他所要得惊人效果。写酒的小说没有醉意,在充斥“酒”的生活表象和语言的惯性(长句的使用、不带标点符号类似疯狂的词汇炮制其实成为机械化运动)与作者想要得方向背道而驰。在“把它看完”的指导方针下花三天结束阅读,我突然发现小说并不长,长的是小说片段,长的是作者为小说累积的资料。怀旧情调被破坏,无法考证的民族寓言转换成民间故事。过犹不及。


8439《断鼠》  

  琐碎的生活片段,繁琐描写陈旧乏味的场景摆设,打通了动物和人的种种关节。在作者眼里,低级动物和高级动物之间只是名称、性别的区别而不是性格、智商区分。文章象征性的反讽运用相当成功,。这篇依旧算8439已经掌握的小说技巧,以想象力丰富的暗喻支配全文,并没有大的突破,只是对日常事物观察敏感的进一步练习。问题还出现在小说语言在局部不够精炼完善。


西门抚琴《天上人间》 

  在看这篇小说的时候,一个朋友到访。她看了看这篇小说然后告诉我,它前面说那么多都在介绍人物。这篇小说过于简单,看了前面基本上就猜出想说些什么了。花圈和死亡的象征意义,天蓬元帅夜里又睡在花圈之上。通篇都在建筑对比之上,这差不多就是天上人间的意义了。小说语言废话许多,一句话的事切成好几个部分介绍。这么说话可以,这么写字这么多旁白就拖沓了。


曹寇《你的辫子就像清朝政府》

  “开头不怎么好,这么一个卑微的人,居然还有人听他叙述,还摆出姿势来听他叙述,我觉得这有点败笔吧。”曹臻一这么说,我也同意。在选的这些文章里,曹寇的小说应该是我看的最多的,这篇不算他的力作。原本是洞悉令人鄙夷的生活欲望,让死气沉沉的规律生机勃勃,却在这篇小说中变成纯观赏性的阅读期待。小说开始交代的结局让人窥见过程的冲动,也可以说看曹寇小说也有看收尾如何解决的惯性。制造出的淡淡的忧伤有些突兀,也有些做了。
  不新鲜的小标题让全文打了折扣,但反过来考虑,假如不使用这些概括性的标题,文章的趣味是否依旧存在?比如几次使用的倒叙,比如文章结尾突然的热泪盈眶(不是故事结尾),让我一次次认为就该这么写。只好说,作者的把握叙事节奏非常好,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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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37 |只看该作者
先占楼,这个月没怎么来,不知道动向。
学习学习再学习,学习是第一要务。 我的理解是能坐上自己设计制造的飞机,在三十米高处上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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