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树哭』[原创]

好云

『枯树哭』
    校门口有一棵柳树——这只是校园里很普通的一棵树，但每每白啬想到它时却总有说不出的感受、感动。
    刚刚入学时，校园里正在搞绿化活动，白啬看着学哥学姐们干劲十足地做着准备工作——挖坑、打水、搬运树苗，等等等等。很兴奋，于是也跟着干了起来，没人注意他，他也只是提点水，运运土，给学哥学姐们跑跑腿儿。但这到成为他后来第一批入队有力的佐证。
    对！校门口的这棵柳树，就是他当年和早已经毕业了的学哥学姐们载的。
    但白啬却并没有因此给这棵树什么优待：会和同学一样在树干上随意刻写——当时流行一种说法，在树干刻写上心上人的名字，就会和她（他）永远永远的在一起；会和同学一样在放学时随手揪下些树叶。……

    某年，夏天特别的热，树木开始发生疫情。症状是树皮腐烂、枯枝掉叶、最后就会死亡……
    有同学说那是树木的癌症，先是没人相信，但除了这种说法外也就没有其他可以说得通的了，大家也便都默认了。
    一天中午，一个女生非常伤心的在教室里哭着，身边有她的几个死党，白啬默默地投去了他同情而又好奇的目光。
    “怎么啦？”她死党关切。
    “呜……你们都知道，我在树上刻的是王宏瑟，呜……但那棵树死了！前些天宏瑟又说他会转学……”她说出了缘因。
    白啬还没听完，脑袋里不知哪根筋突然抽动了一下，就飞奔出了教室。
    白啬来到校门口，装作不经意地走出学校，来回走了几趟，却引起了值周老师的注意：“不许买零食！快进去！”白啬看着那棵他当初在一个凄冷、圆月的夜晚，偷偷翻墙而入刻上去的不是很显眼的名字，看着那棵刻着名字的枝繁叶茂的柳树，看着值周老师，笑吟吟的。狠狠的点了一下头，向老师说：“恩！”
    后来便传开了在冥冥之中树和树上人名的神秘关联。
    可能是和那“癌症”有关，学校里开始有大片大片的树木死去。
    白啬很高兴，他的树非但没死，而且活的很好。
    从那以后，白啬每天都会把水壶里的水倒给柳树一半……
    死去的树木都被校方无情的砍伐掉了，说是不砍掉的话，其他的树木也会逃不过这场浩劫。于是，有很多颗心就这样和树木一样，死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幸存下来的树木又开始生虫！
    这次所有人，都很自然的想到了树上的名字。有在树上刻名字的人便会多几分的关注，因此校方抓到了把心上人名字刻得很大的蓝色，思想教育了一周。但蓝色却是以小云的名义接受的处分，因为校方一直以为蓝色刻的是自己的名字，也幸好是这样。

    白啬不在高兴了，因为校门口的柳树也生了虫，他刻名字的那棵树生了虫，而且具他观察，这棵柳树是生虫最多的！更可怕的是：他刻名字的地方就是这棵树的虫穴所在，看着团团的肉虫在那本不清晰的名字上蠕蠕的爬动，白啬撕心列肺般的痛着……
    次日。
    几乎每个来学校的人，都被这棵树吓到了：可以说树上所有的树虫都被弄死了！树虫的尸体在树上、地上，肉乎乎的，肉虫的血染红了树干，尤其是在树干下部虫穴的地方：团团的树虫的尸体叠在一起，向下滴血，还未死的肉虫，扭动着已残破了的身躯，随着身体的摆动，在流血……这样的血肉模糊显得十分可怖。
    在无数歇斯底里的尖叫与叹惋声后，这棵树成了校园里课间热门的话题。
    “你说那是谁干的啊？”三八一。
    “这还用说啊！肯定是哪个痴情货干的呗。”三八二。
    “你怎么知道？”三八一。
    “我……我看到了！”三八二。
    “哦？谁呀？”三八一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表情。
    恰巧走过的白啬蔑视地看了她一眼，索性站停到她们身边。
    “XXX呀！”三八二。
    “啊？是他呀！！！这我还真没想到。”三八一真信了。
    白啬转身走了。
    树虫劫难日当晚，在校园里已经没人了的时候白啬给树做了清理，他也看不下这惨不忍睹的景象，他迫害那些肉虫，也是因为树虫不仅蛀坏了树，也蛀痛了他的心，他以为三八二真的有看到。所以才伫步于此。

    侵进了血的名字显了出来，虽不清晰，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吕铯。
    一时间，吕铯成了和那棵树一样热门的焦点。
    无论走到哪，身后总会有无数双手指指点点、无数张嘴说三道四。这样稚嫩的心，真的承受不起这些，于是吕铯转学走了。

    过了很久，久到人们都忘了树和吕铯的时候，树死了。
    树死了，白啬载在校门口的柳树死了，刻着白啬刻的名字的柳树死了。死在肉虫的诅咒声中，死在大家的猜疑中，死在白啬的心中；死在血河的浇灌下，死在人们的咒骂下，死在白啬的伤心下。
    树死那年，白啬以为他的心也死了……
    今年白啬就要该毕业了，他看着那树，想着已经记不起模样的吕铯，想着自己的残忍，想着……不禁抬起了手，摸着已经死了一年多，但因为校方忙于紧抓学业，而又只死了一棵所以还在的死柳树，叹出了一口气，呵气中奇迹般的看到了怎么也想不起的当年吕铯的脸，脸后树上有一点闪着光的晶莹，仔细一看，像泪一样……

    不知为什么，多年后在工作岗位上的白啬，忽然想到了那棵树，想到了那颗像似泪的晶莹，想到了《红楼梦》，笑了一下，眼中闪动着和树一样的晶莹……

羊

好云同学不知道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有关是女孩子对很多事情充满兴趣但是没节制和凝华

好云

嗯，就像羊所说的，不段的有想法冒出，急于把这些思绪变成文字，思想还没有叙述完，新的“灵感”又来了，这样导致的不连贯吧

“把写作的冲动，当成写作的能力”

阿抖

云，信收到了，看了你的小说以后觉得我并不足以指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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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句非常差劲啊。“白啬不在高兴了，因为校门口的柳树也生了虫，他刻名字的那棵树生了虫，而且具他观察，这棵柳树是生虫最多的！更可怕的是：他刻名字的地方就是这棵树的虫穴所在，看着团团的肉虫在那本不清晰的名字上蠕蠕的爬动，白啬撕心列肺般的痛着……”这样的段子可以去死了，解释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石普

随机，你例举的那一段子“非常差劲”在哪儿啊？就是有两个错别字嘛。：））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2 9:02: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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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校门口的柳树也生了虫，他刻名字的那棵树生了虫，而且具他观察，这棵柳树是生虫最多的！更可怕的是：


删去。那里出事，他去观察，显得多此一举，他去看是因为学校的树起了虫吗？不是吧，他不高兴也绝对是因为观察吗？也不是吧。他去看是无意的，他观察与生虫也是随机而成的。所以在这样的过程中解释往往显得苍白，是一种负重。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2 9:13:52编辑过]

石普

我不太同意你这种解读文本的方式，小说中没有那么多因果关系，也不必要。要么是树，纵身生长，要么是河，水平西流。理性介入写作不是好事情。

羊

哎。好像你们都很对呢，但是对得都不对劲呢？呜呜呜！！！！！！！！！！！！！快跑

随机地图

对，正因为小说不需要那么多的因果关系，对事情发展过程的解释才显得很混蛋，甚至是对写作本身的不负责对自己的能力不信任。可是小说应该精确到每一个细微之处同时应该感染更多体现更多，就算是一只猪，也有可能变成猴，但他在是猴之前仍旧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