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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文丛作者专访】洪洋:不容易,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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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7:3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p><br/><span style="FONT-SIZE: 10.5pt; FONT-FAMILY: 宋体; mso-bidi-font-size: 12.0pt;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bid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font-kerning: 1.0pt; mso-ansi-language: EN-US; mso-fareast-language: ZH-CN; mso-bidi-language: AR-SA;">  </span><img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jpg" border="0" alt=""/><strong>【黑蓝文丛作者专访】洪洋:不容易,很高兴<br/></strong><br/>记者:你是不是经常到处走,不会待在同一个地方很久?<br/>黑天才:02年到04年是这样的,05年到06年比起那三年去的地方少了些。不会呆很久,最多就呆一个月吧。<br/><br/>记者:这个旅行的习惯(可以称为习惯吗?),和你的写作有没有什么必然联系?<br/>黑天才:关系挺密切的。我甚至有段时间狂热的需要走出去(并且也这么干了),觉得假如不出去,我就无法写出好的文章。呆在家里让我难受。离开熟悉的地方之后我会很舒服,在旅途中得到的新鲜事物──不一定是奇异的奇特的,只要和我居住时间很久的地方不一样就行了。我有一年的小说全部是在小旅馆、火车、宾馆甚至破房子里写的。<br/><br/>记者:你的每篇小说最后都注明了写作地点,双流日月城、黄州、黄城、张桥小学、汕头、上海……在不同的地方写出的小说,能看出细微的差别来,不单是情绪上的,也有语言上的、结构上的——按照时间顺序来排列的话,我会把它看成是个不断进阶的过程。你自己觉得呢?<br/>黑天才:嗯,我想通过时间来验证写作的好坏是直接的方法。写作地点也很奇怪,暂时而言我觉得写作地点可能看不出对阅读者有什么更多的启发性的意义。但如你所说,在不同地方写出的小说,会有不同差别,这对于写作者个人在梳理自己的写作历程有所帮助,经纬度、气候、生活环境、生活条件,就像研究动物的起居一样,我想,写作不但是观察别人,而且还是观察自己。在这其中肯定有许多自己在当时未曾注意的东西,在将来,在思考和回忆中,它们是相当有趣的。<br/><br/>记者:我感觉你的小说总带着一点“别离的感伤”,一个爱好四处走的人,生活里应该有很多离别吧?我猜测这是你的小说时常出现抒情的原因——一种有点江湖气的、隐忍的抒情。<br/>黑天才:昂,离开是最大的命题。或许只是我的,或许也是很多人的──这个我暂时无法证实。但是在现实中的离别情境中,我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少伤感出来。所以在过后(我们只看见过去嘛)的写作中它会不自然的跑出来。我觉得我是个悲观的人,由于比较自信,这个悲观的氛围会缩小到“悲伤”,所以抒情。抒情多美好哇。<br/><br/>记者:不自然地跑出来?这不自然是指什么?<br/>黑天才:就像是半路杀出来的窃贼。又或者是你在照照片,在你框定的那个景象中忽然走进来一个陌生的人。<br/>记者:但是在小说里这种不自觉的部分很好看!就像无意间窥见一个坚硬的人柔软的一面。<br/>黑天才:嗯,它属于突然的灵感。我好象也能从别人的一些文章中看到这种忽然冒进来的东西。也非常迷人。我记得最初看克劳德·西蒙的《佛兰德公路》中的写“我”和他父亲坐在一起聊天(或沉默)的场景的时候,我相信那就来自于他最柔软的一面。不过说起这篇小说,我相信它里面有许多你所说的“无意间窥见一个坚硬的人柔软的一面”。<br/><br/>记者:我觉得你对自己小说中的人物充满了感情,尤其是一些在不同的小说里重复出现的人。似乎他们确有其人,并且与你关系密切,这让你所写的生活无比真实。<br/>黑天才:小说中的人物,和我生命中密切相关的一切人走得很近。他们很相似。像马寿啊张蓝觉啊亮亮啊,但不一定他们就是一样的。有的很丑恶嘛,丑恶就使得很滑稽很荒谬,尤其是当你把小说中的他们和现实中的联系起来,在小说的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变得确凿了,就会荒谬,在这种荒谬中继续写,写人,写我想表达的,再做到我要做的就容易了。我记得写《抵制喜剧》的时候,我和顾耀峰刚认识,聊得很多,聊得很欢快,于是一开始出现的老顾就很有他的影子。后来写着写着,顾耀峰这个人就消失了,取代的他的是小说中的他。而选择他的性格进入小说,会简单容易也好玩得多。顾后来来找我说把这个名字换一下,我说不干,哈哈。<br/>记者:我所理解的这种荒谬,是指起到某种点拨作用的想象,鼓励着进一步更大胆更放松的写作。是这个意思吗? <br/>黑天才:嗯,不一定只指在小说所采选的情节上的荒谬,不一定只是让人变成甲虫,让大象长上长脚。不是反逻辑,而是和我们所处的现实并不相同的一些事情。当然有时候做得过火也会被指责的。<br/><br/>记者:被亮亮他们指责吗?<br/>黑天才:不是啦,是被看的人指责啦。亮亮不指责我,他大概看了两个有他的小说,他无所谓的,他和文字区别太大啦。<br/>记者:我不是很明白,如果说看的人指责你的话,这个过火具体指的是什么?不管怎么说,读小说的人并不知道有多少是你虚构的,况且小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就是虚构的艺术吗? <br/>黑天才:上一个小说里提到过这个被指责的问题,大概还是作品的需要和我自己的需要之间存在不可能调和的矛盾。只能在某些时候放弃其中的小的个人的兴趣。<br/><br/>记者:小说集里我看的第一篇是《镜框谜面》,感觉语言和现在相比还是有些生涩的,但是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小说的?能说说为什么吗?<br/>黑天才:我常常忘掉写这篇小说的时间。事实上每次去回想写它的时候,都要纠正自己,不是“这里”,而是“那里”。我以为我是在成都二环路营门口那儿写得它,里面的场景是按那儿布置的。而事实上它写得很晚,根本不是03年而是04年的作品。最最遗憾的是,我现在(和你说话的这个时间)都不记得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写的。今年回家,我翻到了它的手稿,才惊讶的发现它居然是我全部在稿纸上写好的。我一直都记得它可能是在电脑里写的,小部分是在纸上写的。而且我认为它确实写出了当时我们的生活的环境。我也相信,有许多怀着梦想的男青年在群居时过过我们这样的生活(现实),通过小说这种方式表现时,它必定比较怪异和陌生。<br/><br/>记者:你在小说下标注的时间是2003年9月7日,也就是说真正的写作时间有可能比这还要早,那时候你过着群居的生活,并且为此写了个小说。那时候的男青年怀着的梦想是怎样的?而所谓现实的生活又是如何?这个小说从你手里诞生,你说它怪异和陌生又是为什么? <br/>黑天才:我一点都不记得它的写作环境了,刚才我们不是提到过写作时间和地点会让你对当时的写作有所回忆吗?我相信每个写作者都能够对自己喜欢的小说当时的创作环境有印象。而这篇一点都没有。而且当时我应该是过了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是的,我在03年9月的时候应该不会写这样的小说,它应该写自更年轻些更愤怒的时候。但却出现在那个很平和的时间里,而且那个时间段我对语言特别迷恋,写了《另外的面孔》和《高手入门》两个语言华丽的小说,这个小说恰好在它俩之间,这很奇怪。它怪异和陌生,一方面是我当时应该是比较关注语言、和结构的练习,对情节和人物应该比较不会抓得太紧。而且我觉得我写得很真实,应该是在当时发生着的时候写的,而偏偏那个群居时期过去了一年才写。另一方面,里面几乎没有太多真实发生的东西。真实的是场景(这几乎是看不见的)、人物的容貌(这也是看不见的)而且我比较喜欢的是里面的荒诞蛮有趣的。主要是许多小的细节,非常荒诞好笑,我觉得我写得太好玩了。<br/><br/>记者:我看到《留传》的时候,多少有点吃惊。对你来说,这是个什么样的小说? <br/>黑天才:这应该是个反宫廷电视剧的小说,哈哈哈哈,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的写作初衷就是为这个。我觉得理解啊戏说啊自编自导啊都使原来的东西失去了颜色。而作为完全不知道“原来”是什么样的我们这一代,应该写一写自己的印象自己的感受。尤其是少年时代的自己的感受。我觉得你问这是个什么样的小说,那应该是来自我青少年时代乃至更早一些,红领巾时代的对皇宫的认识。当然,因为写它的时候我是成人,成分又复杂了许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有点吃惊啊?<br/><br/>记者:因为题材吧,其他所有的小说你写的都是日常生活,唯独这篇写的是不熟悉也无法考证的事。<br/>黑天才:其实其他的小说也不能说写的是身边的人和事儿,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在这本中短篇小说集里,它确实和其他小说有点区别的。人家都说宫女很怨嘛,我觉得也是,几千个女人又不能被人搞,只能呆在那儿,太浪费了。就写了写。<br/><br/>记者:但是我很喜欢它。“宫女们最害怕大风大雨,特别是狂风中夹着豆子一样的雨落进房子,从雕花的窗户里渗透进来,可以一直流到她们脚边,流到她们裙子里,流到她们小脚上。使她们不停退缩。她们都是害怕湿润的女人。若是遇见下雨打雷,宫女们只好把自己藏进裙子下面,在属于自己的床上,闻着枕头上的香,慢慢呻吟,哭泣。哭泣在干燥后停止,潮湿的地方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她们指着暗处,指着曾经被雨水打湿过的地方幽幽地说:‘你看,都快长出蘑菇了。’”这一段简直看得我头皮发麻,对我来说这真是好。我看到它就想起七八岁时看的那些童话,印象最深的是《最后的石榴集》——好像是叫这个,看又看不懂,但是却十分的着迷,反复地看呀看的。<br/>黑天才:是的!我小时候,包括最早看文学书的时候,最爱看的就是,看又看不懂,又十分着迷的看,还反复的看。哈哈,好象这迷一样的东西里藏着的能量特别多特别大。<br/><br/>记者:我不知道能不能这么说,而且写的内容和童年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确实嗅到了童年的味道。<br/>黑天才:昂,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假如你带有童年或者回忆的印记在里面,味道就不一样了。一定要把味道留在里面。不能有什么别的视角。<br/><br/>记者:对于大家常常评论你的“英雄主义情结”,你自己怎么看?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吗?<br/>黑天才:我觉得我是有的,无论是在小说中(这常常是无意识的,在创造人物的时候,写完后会被提出来),还是现实。现实中这种情绪更强烈一点。我不认为自己有多大能力去当一个英雄。从小时候看的读物和动画,以及初中以后的武侠,以及现实生活中最初因怯懦和弱小遭到的行动阻力来看,都有可能使我有这样的情结。虽然说“英雄主义情结”看上去很落伍,其实,假如你真这么去干了,还是挺遭人喜欢的。尽管许多时候会被人嗤笑,尤其是有些已离我而去的女孩,但我想总要有人做这样的事。有“英雄主义情结”朋友会很多。<br/><br/>记者:《那一天》和《抵制喜剧》都是你在张桥小学支教时写的作品吧?<br/>黑天才:是的,《那一天》在前,写的时候其实有了写《抵制喜剧》的念头,为了更清楚的梳理《抵制喜剧》(我向来把中篇看得更为重要)的头绪,也想练笔热热身。<br/>记者:听起来《那一天》像是《抵制喜剧》的前篇,或者是序幕……这个小说当中,真实性有多少?<br/>黑天才:《那一天》这个小说基本上都是真实的,发生在1997年至1998年我在广东打工那段日子里。我发现我几乎没写过有关自己的,全部真实的东西,甚至连一般真实性的东西也没有,我是说“发生”。这样长时间的停留在构造里,是否对“真实”和透露“真实”、表达“真实”有了距离。所以我写个真的东西试探一下自己。也为了了解一下自己的诚实。<br/>记者:你把这种诚实也带到了《抵制喜剧》里? <br/>黑天才:是的,几乎是写完的同时,我找到了《抵制喜剧》的题目,以及我所要写的“耻辱”,男人的耻辱。直面耻辱是多么好的方式。好象说当时写《那一天》就派上了这个用场。直接的,不隐晦也不搞象征。<br/>记者:“耻辱”,这个很有意思,说实话我看《抵制喜剧》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耻辱的问题。这种直接的写法不符合通常男人乃至“人”对于耻辱的反应,因而使这种“耻辱”更加隐晦了。<br/>黑天才:是的,我想谁都有这样的东西,怎么把它们微妙的表现出来,又不伤害到我自己,又不伤害到别人。<br/><br/>记者:我发现几乎在所有的小说里,你都写到了母亲,有的是一笔带过,有的是贯穿全篇,不是主角,但是像面坚实的墙壁,似乎一直支撑着你。你意识到了这一点吗?<br/>黑天才: 这个问题好啊!很有趣!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关于我妈妈在文中的出现。仔细想想,确实很多小说都出现了她。她确实应该算坚实的墙壁。或者说,是一扇在我背后的坚实的墙壁上的门。因为我的父母都很关心我。但我和我父亲在有关写作的方式以及写作内容上时常争辩。而且有许多我内心的东西,这个小男孩更愿意和他妈妈说,再由她告诉我爸爸。我每次问家里要钱,都是给我妈打电话的,尽管我爸比我妈要大方。很多家庭、家族对我写作的疑惑,我离开家的意义,坚持纯文学写作对我的影响,这些方方面面的矛盾,都是我和我妈妈沟通。但有些小说,她在文章里并不那么通情达理。<br/><br/>记者:噢是的,我注意到了,你在小说中和她的联系从来都是通过电话,通过你的小说,她的声音被大家知晓了,而她的轮廓却始终是模糊的,你没有正面描写过她。<br/>黑天才:嗯,从来没有。大概她在小说里,象征的、模糊的、具有典型母亲的成分更多些。但并没有故意使用“母亲”,而也是不自觉的。如你所说,应该是母亲的重要,她在现实中的支撑,使有些很孤单的人物能更有活力,我印象深的写母亲在《抵制喜剧》和《另外的面孔》。从写作外的东西来说,就算是她支持我这么多年“胡搞”的赞助吧,就像电影结束时的“鸣谢”一样。<br/>你问的这个很奇怪呀。之前确实没发现。我或许应该警醒缠绕着男人的这些温暖的东西。不知道它是否应该在小说里出现到2020年,或许在越往后的写作阶段,我应该提醒自己。但我也不知道抹掉这些是否有意义。但从之前的你所看到的写作中,它应该是无害而有益的吧。<br/><br/>记者:啊我觉得不是利弊问题,只是把你的小说放到一起来看,突然发现了这一点而已。有时候我想如果你为她写一个小说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告别这条电话线了——我觉得一个男人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温情比滴水不漏的英雄形象更让人动情。而如果是自己没有意识到的形式问题,倒真的可以称之为问题了。<br/>黑天才:为母亲,或说真正动自己身体里很容易左右自己的东西,写作,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写母亲。即使写,肯定也不能正面写。即使写,也不会让人知道。尤其是男性。女性还好些。关于自己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无论是否是缺点,发现了,总是会好的。<br/><br/>记者:文丛要出版了,有什么感触没有?<br/>黑天才:这个问题真的是很为难呀。能出版中短篇小说集肯定是很高兴的。因为出版社的关系,出书总是一波三折,你知道,我作为写作者,同时也是黑蓝的工作人员。因为大量消耗在外界的等待之中,最初的喜悦想重新回来我身上,得切实的把书拿到手里。作为工作人员,感触是,做件好的事情,太不容易了,想干好一件事,也太不容易了。作为作者,归根结底,我还是很开心的。</p><p>记者蘑菇鸟为您报道<img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_3.gif" border="0" al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6 22:16:5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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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场小王子无限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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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7:38 |只看该作者
“人家都说宫女很怨嘛,我觉得也是,几千个女人又不能被人搞,只能呆在那儿,太浪费了。就写了写。”<br/>
http://blog.sina.com.cn/rockdaxi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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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坊起糟小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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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7:54 |只看该作者
是个实成人,小黑。
我的基本工作是:上笼屉、铺麴、点火、取浆、入缸,最后起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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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小成

你的假想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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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ilan Administrator's 不吐槽会死患者 恋爱渣滓 Heilan Super 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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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7:55 |只看该作者
<p>而且有许多我内心的东西,这个小男孩更愿意和他妈妈说</p><p></p><p>此处 小男孩 应为英文 <font size="2">little boy!!!</font></p><p><font size="2"></font></p><p><font size="2">即:</font><font size="3">而且有许多我内心的东西,这个<font size="2">little boy</font>更愿意和他妈妈说</font></p>
我三岁的时候,很忧郁
喜欢,在河边丢小石头

http://heitiancai.blog.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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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57:55 |只看该作者
昂!现在你满意啦,little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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