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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玩,但我和我的妻子戴安娜•莫菲(Diana Murphy)的日常对话更具意义,她是大都会图书的执行编辑。擅长出版主动型建筑,持续性设计,城市规划,社会活动的图书,由此来自于民间的生机勃勃的渐进主义产生,而这正是真正的进步所需要的。
作为一个柏拉图的迷,喜欢关于终极概念理想状态的对话,我回去看了三次展览,想看看这些体验是否有所不同。第一次,我和一位年长者关于对美和与文化相对立的自然在设计中的作用的研究进行了一场还不错的对话。在这个具体的研究中,被测试的人被展示了八个人的头像照,要回答这些人是否漂亮。大家的观点很不一样。然后,两个肖像照通过数码合成形成了一个,人们看到了四张新的合成的照片。大家的看法有些一致了,但仍然不一样。然后四张图片被合成了两张,征集了观点,最后两张合为一张。当最后的这张图展现给大家看时,他们一致同意这个画面很好看。数码合成的脸平衡了具体的差异性和不对称性,有的人觉得好看,有的人觉得不是,结果形成了一个画面既不突出也不令人讨厌。最后的这张脸对所有的人来说似乎都很美丽,因为他们内在的生物性本能被表面的对称性所吸引过去:稳定的,具有一致性,没什么缺陷。
这与蒂诺•塞加尔又有什么关联呢?很多艺术界人士对于塞加尔将“困难”艺术变得容易的镇定自如感到恼怒,当他成为70年代批评界的转折焦点时,他们无言以对,如今,很多看到了塞加尔古根海姆展览的人们却如释重负。他们喜欢这场活动。2005年塞加尔代表德国参加威尼斯双年展,本杰明 H.D.布奇罗(Benjamin H.D. Buchloh)肯定了他作品中这种复杂的具有辩证性的完美。作品越差,它就越好。越平庸,就越深刻。越无聊,就越吸引人。等等以此类推。世界上所有的事物,好品位是传播最广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拥有这一品味。
这就是问题的矛盾所在。
菲利普•沃尼(Philippe Vergne)2000年在沃克艺术中心的群展探索了当代艺术和娱乐之间的相互影响,哲学家理查德沙斯特曼(Richard Shusterman)刻薄地评价艾洛特,认为诗人“想成为某种受欢迎的娱乐者,但这并不是一个职业,而是流氓的游戏。”艾洛特确实受到了自我强加的原创性的训诫的折磨。相比较而言,优等原料的自由循环是娱乐业的一个基本的组成部分。相似性产生了成功,从歌曲叠句到肥皂剧到电脑动画和古装戏。对于二十世纪大部分时间而言,流行文化所形成的词语和姿态推动的惊人速度是这种现象不被认真重视的首要原因。沃尼的展览要求与这种根深蒂固的葛林堡派的骄傲自大区别开,而前提是娱乐和民众已经作为重要艺术的衡量标准取代了困难与尖子主义。
极少有人假设自己是人中代表,但他们通常都是多数人的掠夺者。虽然,在塞加尔和这些夸张的艺术家比如麦克•阿舍(Michael Asher), 丹尼•尔布伦(Daniel Buren),毛利左•加特兰(Maurizio Cattelan), 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丹•格拉汉姆 (Dan Graham), 杰夫•昆斯(Jeff Koons)之间有无数的对比,更别提他的老师贾若梅•贝尔(Jerome Bel)了,但我觉得最可以与塞加尔相媲美的文化人物是巡演推销员—《音乐人》中狡诈的哈罗德•希尔(Harold Hill)教授。1962年华纳兄弟出品的音乐剧中,希尔不得不举办一场音乐会,目的是为了推销价格不菲的乐器。没有任何音乐训练,自己听过这个乐队的演奏,希尔害怕乐队演奏一开始,他的小计谋就暴露出来。令他感到惊讶的是,镇上的人们热爱这场音乐会,并不是因为音乐的质量,而是因为他们的孩子在其中演出。
别误解我,塞加尔并不是一个奸诈之人。他也不是在公共图书馆进行性骚扰或者试图劝说我们参加他的艺术从而能防止酗酒的年轻人过度纵欲。在他的编排设计里,他发觉,人类可以珍惜任何他们创造出来的艺术,无论那是多么平庸一般。
平均的大多数。我们目睹了一种新的美学的建立,它与人数的效力和无聊的经验都有关系。
作者周•斯甘兰(Joe Scanlan)是纽约的一名艺术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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