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想再作獨立廠牌了??我自己一個人力量有限??
朋友都還在堅持中,我只能說精神上支持他們
我只知道目前常州有家酒吧 在播工業實驗音樂
1970年代industrial music for industrial people的反抗精神到了2005在哪裡?
搖滾客幾十萬的文字 影響力能有多大
那些支撐提供青年一個精神支柱的最初理想 用生命走過
打不倒的代價有多大?
老旭在作的廠牌dying art Production
已經到交換的地步了
侯的哥特時代也交由寒波在負責
口袋音樂 的口袋 也在進一步籌畫雜誌拓展
廣東的雜音 也在edging跟iphen下面發展
Dick的Noise Asia 今年想帶John Zorn來中國再度演出
日本Overhang Party的廣林君的Phatasique 倒是結束了
JAckson在LA的電台KSCR節目也結束好久了
德國的Prophecy Production成功開發了俄國跟巴西合作夥伴
近期還有一個心願
未完成
想邀七十多歲的Charlmange Palestine阿伯演出
現場聆聽七十台管風琴音色的震撼極微主義變化音樂Schlingen Blaengen
遠期的心願
還是要去現場聽Gyorgy Ligety的大型歌劇La Danse Macabre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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