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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小说,肯定会给一些读者带来不适、厌烦。特别是“对号入座”的阅读方式,会更容易要求一个小说在叙述事件上连贯、简洁并且抛开写作者的种种“个人态度”,让小说自己说话。
是不是许多人都这样去读小说?我想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我写完这篇之后邀请了一位还不错的书评人帮我写个评论的时候,他提出的,正是semoer提出的质疑,说这个不是小说,是论文。我给我大学的好朋友看的时候,她也说不像小说,更像论文。
我从刚开始的略微吃惊,到最后完全理解这种看法。并且,这种阅读方式,在我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主导着我,也就是说这样的小说,我曾经很排斥。
这一点非常有趣,事实上,是写作改变了我对小说的理解并开始以这样的方式去写。在我这里,很多写作上的事情是顺理成章找得到脉络和逻辑的,它在我这里是成立的并且是自信的。那么,放到众多小说中加以参照,这样的小说它成不成立,它够不够好?这也是个有趣的问题,它涉及的是写作者作为个体与群体进行比照时还有多少信心。
可以说到的一点是,这样的小说,它开始离开“好小说的标准”,慢慢地出现越来越多的与读者认为的好的标准对不上号的现象。这一点可能更为明显地反映在《对<B.A.C.H>的重述》中读者对它的反应。我认为正是这样的小说太少了,读者的接受能力才会滞留在某种定见之中。要详细论述这一点需要更大的篇幅(或许也并非我所长,我需要的是某种评论者的出现),它离开叙事而将重点投注到叙述方式的弦外之音、一种磕磕碰碰的定论和由此产生的叙述勇气将定论绝对化等等,都是可以思考的东西,而人们谈论这种写作,通常很少谈论这些方面,无不是从它最微不足道的地方以“好”和“坏”开始谈论起,高级一点的读者会借助文学史或随便什么美学史、哲学来衡量它,在我看来都是一种“受污染的阅读方式”或者说是“一叶障目”的阅读方式。但这无所谓,因为这样的写作是在叙事、甚至是小说等之外的层面上展开,它给那些单纯需要“阅读”的读者就够了——因为它就是一次单纯的“写作”。
至于这样的“写作”有没有意义,有时候并不需要市侩地去思考这个关于意义的问题。我时常感到奇怪的是,在写作上,还有那么多人对绘画打破透视法这一点感到吃惊和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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