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我的心在山西》缘起我对当代老人生活的关注,在社会老龄化现象是一个世界性的话题,拍老人曾是一个好题材,但如今是越来越难拍。电视台在拍,个人也在拍;国外的在拍,国内的也在拍。光是国内这几年就拍过多部关于老人的纪录片,而且都非常成功。尽管过去了,但大家谈起来对那些片子也还津津乐道。我有什么优势去拍这个题材?这种生活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也并不了解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我如何接近老人,如何亲近老人,这种感情的基础何在?
纪录片《我的心在山西》按理来说已是我的第二部关于老人的纪录片了,可是基于我第一部作品的失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准备着拍摄。开机拍摄可以说是仓促的,甚至有点盲目。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摄制完成了一个从“走近”到“走进”的过程,如何看待老人,尤其是面对单一无趣的生活,我真是经历了一个非常艰难适应的变化过程。
讲真话,说实话是纪录片的品格。纪录片记录的是现在,收藏的是历史。纪录片《我的心在是山西》的创作一直都让我处在一种与往不同的生活状态中,或许是纪录片的魅力,以及纪录片创作者的职责,都在于讲真话、说实话。哪怕一点点的空话、套话,都会让观众反感,让纪录片掉价。假话假画面更是要不得。一句话、一个镜头的虚假都会让人对整个片子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因此,在纪录片《我的心在是山西》中“走进”成为了我首要的任务。
为了走进老人的生活,我早在拍摄前半个月就进驻老人的家中,与其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拍摄了。基于纪录片的原则:有选择地记录现实生活中的原生态。我记得在开始拍摄之日起,只要老人在我的视线里,我手中的DV机就没有关闭过,就是为了积累现实生活中每一刻的原状,从而在后期制作时有选择地对整个片子进行编导。在这我觉得需要强调的是纪录片是用真实“重构”生活,却绝不是“虚构”生活,或者“沟兑”生活。
纪录片是“等”来的艺术,是“发现”的艺术,是对真实的“选择”,而不是“导”出来的艺术。在拍摄纪录片《我的心在山西》中,“等”也就成为我主要的任务,抓拍任何一个镜头都是十分的不容易。而“发现”和“选择”对我的考验是事先没有考虑周全的,拍摄真是完成了一个从“走近”到“走进”的过程,其中的艰辛,也只有到现在才会明白是十分值得的。
纪录片《我的心在是山西》是以老人的生存现状为主线,以老人的子女为辅线,以老人的现居地为背景,全景接触、多角度观察老人在异乡真实而感人的现实生活、生存状态、心路历程、生活环境,从而烘托出老人对家乡思念的大主题。我想纪录片《我的心在是山西》对于“弘扬民族传统,共同关注当代老人”是有着不可估量的的意义的。
在纪录片《我的心在山西》中纪实的手法采用了平视的角度,我想平视不仅仅是一种角度,也是纪录片创作者的创作心态;拍摄进行的十分顺利,人物的坎坷命运、思乡愁绪和生存斗志,给予我心灵上的激荡、情感上的沟通是我预想不到的。老人在片中袒露了很多对于家乡的一种依念,让我从看似平凡的事物发现美、挖掘美、提炼美。
到现在为止,整个纪录片的拍摄已经全部结束了。我不敢说这部纪录片是成功的,但我敢说它真实地再现了生活本身,有人说纪录片应该是艺术家,但我认为他更应该是个思想者,一个对社会有责任心的实践者。纪录片记录的是现实社会和人文思想的存在形态,是一段历史的存在。它有着更现实、更深远的教育意义、艺术品位和思考价值。
2004年5月16日于昆明麻园
作者:闫琳,独立影像人,现居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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