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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 对灾难电影、现实和幻想的访谈
(節譯自"Disaster movies as the last remnants of Utopia" by Noam Yuran at www.haaretz.co.il. 版權為原作者所有)
Zizek 的觀點不是把現實中的幻想成分脫離出來 。 相反地, Zizek 提出了現實可在電影和虛構文學中找到的問題。 直接的利用電影是他破除因襲的學術風格的特徵之一。
Zizek 把電影看成好像是現實, 或者, 至少是現實的神秘本質的傳達工具。 "我相信20世紀的電影是最具意義且直接的社會幻想的戲劇化 。" 在與 Ha\'aretz 的訪談中 , 他說。
問: 災難電影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美國人幻想著生命的毀滅?
對它, 我沒有一個簡單的答案。 我可以試著給一些回覆。它難道不正像戀情一樣 - 為了真的享受它們, 它們必須在它們會消失的威脅下而進行? 在心理學的語言中, 我們可以假設, 對於身為世界之首,而且盡情享受生活, 美國人的內心裡感到某種罪惡感.
我感興趣的另一件事是, 不像其他有悠久傳統的民族; 這些民族懷疑, 如果你在表層下挖掘, 你會發現舊傳統; 他們就面對必須處理這些傳統的問題。 美國的視野完全不同, 在這種視野裡, 秩序不昰有深層基礎的東西 。 它是表面的, 脆弱的。 某些事在任何時刻都會易於發生; 一場小災難會破壞社會秩序。
問: 然而, 美國創造富於毀滅的意像是否有一些內在的東西?
那是另一種可能。 美國每日生活明顯地被建構為人造的經驗, 就像美國的郊區, 草坪有時昰人造的 。在一個人造的、 缺少和現實連接的世界, 實際的現實會以暴力和極端的方式滲透。 在電影"Matrix"中, 每日的現實為電腦所生成 。 "真實的"現實成為一處有威脅性的、 荒廢的地方。 美國人不僅逐漸體識到區別美國和第三世界的差距,也認識到他們自己國家內的貧民區 , 他們在混亂的邊緣生活, 也在一個可能被炸毀的舒適、 安全的地方生活。
問: 當你談及電影時,你經常使用幻想(fantasy)這個名詞,它似乎提出了一種新的批評,或甚至是批評的另一種選擇。
強調幻想和解釋的差異是很重要的。 徵兆(symptom), 而不昰幻想 , 為心理學所詮釋。 在最基本的水平上, 幻想確實是在詮釋失敗之處介入。 當你不能解釋某些東西, 也就是幻想開始之處。 當我說一部電影是一個幻想, 我不昰說它縱容我們的慾望; 我所要說的昰, 幻想昰政治因素進入之所在 。 政治空間總是帶有普遍的謎語和前後矛盾。因此,在最後的分析上, 政治本身總是幻想的政治。 它需要對敵人想像出回應。 我的觀點昰, 我們需要視電影為政治現實的直接參與者, 而不只是詮釋電影, 尋找詮釋的關鍵所在而已。
問: 那毀滅的意像在現實中扮演什麼角色呢?
還有另一個我們不曾強調的含義。 顯然, 對我們來說, 想像出一個基於工作和合作的新全球烏托幫計畫是如此困難, 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昰對極度的災難付出精神的代價 。 我對災難電影著迷的昰, 大災難的情況如何突然帶來社會的團結。 甚至人種之間的緊張也消失了。 在"Independence Day"的結局裡, 猶太人、, 阿拉伯人、 黑人, 大家都團結起來昰很重要的 。 災難電影或許是今天留下來的唯一樂觀的社會文類, 而且是我們絕望的處境的可悲反映。 想像社會團結的烏托邦的唯一方法只有召喚出絕對災難的情況。 災難電影或許就是烏托邦文類的最後遺留物.
2/20/2003 阿偉譯, 筆記僅供學習參考用, 非商業用途。如有錯誤, 請指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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