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r><STRONG><IMG src="http://images.blogcn.com/2006/7/8/9/tutu312,2006070816411.jpg" border=0><br><br><IMG src="http://images.blogcn.com/2006/7/8/9/tutu312,2006070816519.jpg" border=0><br><br><IMG src="http://images.blogcn.com/2006/7/8/9/tutu312,200607081655.jpg" border=0><br><br><IMG src="http://images.blogcn.com/2006/7/8/9/tutu312,2006070816439.jpg" border=0><br><br></STRONG><FONT size=2>关于“午夜文丛”<br> <br> 午夜(Minuit,或译“子夜”),巴黎一家出版社的名字,熟悉它的读者,很快就能由此联想到法国的“新小说”运动,联想到一批古怪而又声名显赫的作家:萨缪尔•贝克特、阿兰•罗伯一格里耶、娜塔莉•萨洛特、克洛德•西蒙、米歇尔•布托、玛格丽特•杜拉斯。由于贝克特和西蒙先后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人们的心目中,长期出版他们作品的午夜出版社便成了文学创新的摇篮和成功的标志,或者是专门制造晦涩难懂之作的家庭作坊。<br> 五十年来,这家只有十一个人的小出版社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了文学探索的浪花,它在二十世纪文学史上的地位已经是相当稳同的了,而它自身的历史却表现为对现存价值的怀疑和挑战。1941年,作家维尔高尔为了出版抵抗运动书籍,创建了午夜,他本人的成名之作《寂静的大海》就诞生在这家地下出版社,战后,维尔高尔将午夜移交给现任社长热罗姆•兰东,而此时出版社已面临财政危机。幸好,贝克特的出现让兰东感到振奋,他预感到这个在巴黎四处碰壁的爱尔兰人将是一位伟大的作家。又过了一些时候,同样不受欢迎的罗伯一格里耶在午夜出版了三部引起争议的作品后,成了它的文学部主任,于是“新小说”有了自己的召集人和宣讲者。如果说,那个时期是由于共问拒绝陈旧的现实主义而使出版商和作家们走到一起,从而奠定了午夜整齐划一的出版风格,那么,八十年代之后,在现实主义文学的回潮当中,显然是兰东个人的勇气和鉴赏力保护了新一代才华出众的作家,才使得午夜像五十年代那样重新活跃起来。至于法国的知识界——德里达、德勒兹、利奥塔、布尔迪厄、德斯康贝等学术红人——,因为与新小说作家结为新思想的伙伴,将各个时期的重要篇章交给了午夜出版,构成了在文学出版之外的另一体系。其实,这种由书目产生的团体效应并不能代表午夜的全部意义,在社会生活中,以“背叛”著称的热罗姆•兰东始终以介人的态度,为正义、为捍卫他人的权利而展开积极的斗争,以至于常常要面对出版物的被查封……<br> 因此,在世纪之交,当湖南文艺出版社提议策划出版一套新颖而富有思想活力的西方当代作品时,我们选择了午夜出版社,选择了它的纯粹、持久,选择了它的罕见的内倾性。于是,在午夜出版社按照自己的标准继续推出新人新作的同时,世界另一头的湖南文艺出版社,也正在冒着当年午夜那样的风险,不失时机地加人到了当代文学和思想作品的出版行列中。仅从作品种类来看,丛书的规模似乎已超过历年来午夜作品中文版的总数,因而可以说,中法两家出版社之间打破陈规的合作,本身已成为一项创举。我们相信,读者将通过这套丛书了解到,无论是早期“新小说”还是后期极少主义风格的“新新小说”,在拒绝平庸和反对因袭守旧这一点上是非常一致的。甚至,这些刻意求新的作品即便是处于当代文化的开放语境下,也并没有成为“人人想读的书”,这就是罗伯一格里耶所说的“新的文学”,它必定是“向少数人开放的”。当然,在话语权力日趋分散的情况下,所谓“少数人”并非指专门靠文学和写作生活的特定部分,而是泛指充满内在想象力和创造欲望的多数。但是,我们也都知道,无论读者多少,无论是否与正在读的作品产生共鸣,阅读的快感从来都不是由轻轻松松的作品带来的,跨越作家们有意设置的重重障碍和空白地带,体验一场精神磨难,那才叫真正的满足。<br> <br> 陈侗 鲁毅<br> 1999年3月5日于广州<br><br>文件下载地址: <a href="http://www.mirrorday.net/music/2/望远镜.pdf" target="_blank" >午夜文丛 望远镜 新小说新一代作家作品选</A></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8-10 12:02:09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