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an style="FONT-FAMILY: 宋体;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img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jpg" style="CURSOR: pointer;"/></span><strong>【第13届小说奖专访】童末密友木头:我在旁边看着她走神<br/><br/></strong></p><p><em>木头,童末大学同学,密友,理科生,喜欢被别人叫做宝子盖的“它”。<br/><br/><br/></em>记者:你什么时候知道童童得奖的? <br/>木头:小说奖公布那天,她刚下线,洪洋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就在旁边。<br/>记者:当时你们在做什么? <br/>木头:在吵架,小吵。我感冒了不能说话,就比划着跟她吵。<br/>记者:知道了得奖消息后有没有马上和好?还是继续吵? <br/>木头:我们都笑了,就忘了吵了。<br/>记者:如果继续吵,谁赢面比较大? <br/>木头:我。 <br/>记者:因为你不能说话,比划着比划着会动手? <br/>木头:不是,是因为我爱上火,她得让着我。而且,其实每次都是她错得比较多,这个是事实。 <br/>记者:这么说童童很有礼让精神? <br/>木头:算不上吧,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比较没有道理,不能继续吵,否则我又会上火。她在认错方面很乖的,可就是知错不改。<br/>记者:你们的情谊有部份是建筑在吵架上头的吗? <br/>木头:有一点。越吵了解越多,总比憋着不说好。<br/>记者:她错的比较多,就时常得劳烦你谆谆教诲了? <br/>木头:嗯。有时侯我犯错误了,她也得教育我。 <br/>记者:你们知道了得奖消息后说了什么?有庆祝吗? <br/>木头:商量奖金怎么花,然后跑去吃平时舍不得吃的小火锅庆祝了。<br/>记者:除了请本记者吃饭外,这奖金还会怎样花?(童童答应了拿到奖金请记者吃饭。) <br/>木头:当然是请我吃饭了!还有买书。她想买套黑蓝文集支持黑蓝。 <br/>记者:那她买回来了你会借来看吗? <br/>木头:会象征性地借一下,只是不知道看不看得下去。<br/><br/>记者:她接到通知获奖的电话时是什么表情?<br/>木头:高兴呗。想正经一下,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想收敛,然后没藏住,又开始咧嘴了。<br/>记者:是她高兴多点还是你? <br/>木头:我的高兴表达得多一点,她继而开始很官方地表达她的谦虚与不安。可是实际上,肯定她自己高兴得多。她在暗爽。不过我理解她的不安。<br/>记者:哦?<br/>木头:她觉得前几届获奖的作品平均质量都很高,比如陈卫的《那时我们这样杀死老师》,还有顾湘的《小猫》。可是她自己写的,只是玩玩,没有用心。或是说,用了心,却没有仔细。<br/>记者:或许这种天然也是小说的特质之一吧。 <br/>木头:对,其实我觉得她既用心了,也仔细了。只是没有刻苦。对比陈卫用一年磨出的作品,和废狗目前的写作状态,她这种缺少刻苦的,随意而自然的表达,让她自己觉得不安,于是她就觉得在这篇上,她付出不够。怕未来别人看到小说奖一届一届的下来,会觉得为什么原来的都写的那么好,而《悬巢》的水平要低一些。<br/>记者:这样看来即使她得了奖,还是有点自信心不足,你能鼓励一下她吗? <br/>木头:鼓励过。至少我觉得小说奖是一种鼓励,特别是在她自己觉得这次写得不够好的基础之上,她下次会更用心,写更好的,作一种证明。<br/><br/>记者:你看过童童写的小说吗?<br/>木头:嗯。<br/>记者:喜欢看吗? <br/>木头:有的喜欢。比如原来的童话,还有这次的《悬巢》。《玻璃酿》就不太看得下去。我有时候觉得,她写东西不是凭脑子(因为她没有),是凭一股灵气,那些东西好像不是可以想的,想也想不出,想了反而做作。就是很灵的,只是感受到了,或是梦到了,一种氛围,或者感受,或者都称不上氛围或是感受。就像是,有一件事,咦,很像动画片里的,或者很像童话里的,好好玩丫,我们把它写下来吧。<br/>记者:在《悬巢》中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她生活里的事被当作素材写进去了?<br/>木头: 我想说目耳很像我……她说就是我……我睡觉呼噜呼噜的,还说梦话。还有我们去买桌布的事情,我们不喜欢那老板娘。<br/>记者:你觉得她笔下的你怎样?乐不乐意继续当她小说里的角色?<br/>木头:她笔下的我……傻乎乎那面被放大了。其实我有时候很正经,脾气很大。愿意让她写,只是不想大家都知道她写的是我。<br/>记者:想像一下,生活里的木头和童童、小说里的木头和童童,哪组人更快乐?<br/>木头:小说里的。可是,我猜我们应该喜欢生活的真实。<br/>记者:你有什么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可以让童童在小说里替你实现哦。<br/>木头:让我比她高一头、我比她力气大,可以把她抱起来扔来扔去的。因为她力气太大了,总是她把我抱着甩来甩去的……<br/><br/>记者:你支持童童的写作吗?<br/>木头:支持! <br/>记者:用什么支持? <br/>木头:帮她干活,给她多一点时间,少烦她。 <br/>记者:她平时写作阅读勤奋吗? <br/>木头:勤奋!可能客观上看不算太勤奋,但她有种紧迫感。<br/>记者:紧迫感?<br/>木头:她想做优秀的作者,她有那种对优秀的渴望。她在前方有个目标,希望每一天的事情都是在向着这个目标,在铺垫和积累。如果某一天,没有在做和这个目标相关的事情,就会心底着急……不能闲着,不能虚度,而所有与阅读和写作无关的事情,她都认为是闲着和虚度。<br/>记者:虚度会让她焦虑? <br/>木头:对,会焦虑。<br/>记者:焦虑的表现是? <br/>木头:做其它的事情不用心。比如说她不得不洗衣服,就不会去想衣服应该怎么洗,所有内衣外衣扔到一起,掉色的不掉色的混在一起,就算洗完咯。<br/>记者:写作中的问题她会与你分享或讨论吗? <br/>木头:太专业的可能不会。只会说说状态不好,或者时间不够用等等。<br/>记者:她会跟你说她的写作计划吗?或谈一下小说情节?<br/>木头:不会。她写完都不太好意思让我看。如果别人说写得好,她才给我看。如果别人不说写得好,她可能就让她的小说在我这里销声匿迹了。<br/>记者:你认为她小说的气质和她在生活里的气质相似吗? <br/>木头:她在生活里会走神,走到她小说的气质里。可是你看她的小说,会不会也觉得,她在小说里也走神了,不过总是很灵的。 <br/>记者:走神而出现的枝节常常会是相当好的,因为灵光一闪想到了别的,所以这种走神很灵吧。 <br/>木头:对,她走神的时候是我最欣赏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走神。就会觉得她小脑壳里有股灵气在绕着圈地窜。有时候她会给我讲她走了什么神。<br/>记者:通常是走什么神? <br/>木头:很卡通的,像姚非拉的《梦里人》那种。我觉得认识她以后,我的幽默感都变了。我觉得她影响我的就在于,我们觉得很正经的东西很好笑,而且会嘲笑那些故作正经的东西,这嘲笑比较善意。<br/><br/>记者:木头和童童最近在玩什么?<br/>木头:海带拳。海带丫海带,海带丫海带。和互相打脑袋。<br/>记者:海带拳?<br/>木头:是猜拳。<br/>记者:输了会被罚什么?<br/>木头:输的会被取笑,我经常被取笑,我今天又被取笑了。还互相蹾,没事就蹾一蹾。 <br/>记者:蹾是什么?你们的暗语?<br/>木头:蹾就是抱着使劲举起来,然后再狠狠的向地上蹾去。<br/>记者:赫赫,太暴力了……<br/>木头:可以是正面蹾,也可以是从背后抱起来蹾,下台阶的时候也可以蹾。对方要保持直立,双脚着地,不能摔着人家。自从我们开始互蹾,我们还陆陆续续蹾了些别人,说不定哪天就蹾到您了。<br/>记者:……我不怕!你们互相取笑的内容是什么?<br/>木头:我说她没有大脑,说她是大嘴傻妮;她说我是小毛球,不能说话。<br/><br/>记者:在你心目中,童童是怎样的?你可以作出一个形容她的比喻吗? <br/>木头:稍有点自闭,一点点而已,喜欢美好的东西,也希望自己美好起来。……向着太阳生长的很小株的白菜。<br/>记者:那你认为她美好起来了吗? <br/>木头:嗯。她觉得我总是傻乎乎,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然后她就变得和我一样了。这算美好不?<br/>记者:我觉得很美好,这问题还得问问童童。最后你对她有什么祝愿? <br/>木头:希望她写出好东西。<br/> <br/> 记者 半脸狰狞于烟雨江南<img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heilan.com/images_tie/media_3.gif" style="CURSOR: pointer;"/><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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