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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代"男版张爱玲”的东方蝃蝀(读音dì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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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TABLE cellSpacing=2 cellPadding=2 width="100%" borde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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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a href="http://sunlaugh786.yculblog.com/post.1126679.html" target="_blank" ><STRONG><FONT color=#0079a2>四十年代"男版张爱玲”的东方蝃蝀(读音dìdòng)!!!!~~~</FONT></STRONG></A></DIV>
<DIV><FONT color=#999999></FONT> </DIV><BR>
<DIV class=post_content><STRONG><FONT face=楷体_GB2312> 东方蝃蝀的作品一直未受到主流文学界的关注。直到1998年,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三位合著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增订本)出版,君维先生和他的小说创作才正式进入文学史,书中是这样说的:兼有通俗、先锋作品的作家……尤其是东方蝃蝀,仅一册《绅士淑女图》,用一种富丽的文字写出了十里洋场上旧家族的失落和新的精神家园的难以寻觅,文体雅俗融洽,逼似张爱玲,透出一股繁华中的荒凉况味。他在意象的选择和营造方面,也和张爱玲一样与现代主义相同。</FONT></STRONG><BR><BR>被誉为“四十年代男版张爱玲”的东方蝃蝀(读音dìdòng,《诗经》注释为虹),原名李君维,祖籍浙江慈溪。1945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文学院。曾任上海《大公报》记者等职。1950年移居北京,在文化部电影局任职。1948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绅士淑女图》,1998年引起文学界关注。
<>    <STRONG><FONT color=#0000ff>■精读</FONT></STRONG></P>
<>    三十年代的月亮是陈旧的。天蒙蒙亮了,昨夜残留的月亮还挂在上海孟德路席公馆的屋檐旁边,苍白,虚弱,凄迷。</P>
<P>    <STRONG>———《名门闺秀》</STRONG></P>
<P><BR>    亚丽是惊鸿一瞥的女子,坐着也浑身长了翅膀在蠕动,满身的肌肉往外挤。</P>
<P>    <STRONG>———《伤心碧·绅士淑女图·春愁》</STRONG></P>
<P><BR>    人生犹如接龙,眼看接不通了,洗了牌再接,又接上了。她(张爱玲)的小说集子《传奇》在百新书店出售就觉得有些尴尬,她挤在张恨水《似水流年》的旁边好像不太合适,挤到《家》、《春》、《秋》一起当然更合不到一起。正如热闹的宴会里,来了个不速之客,主人把他介绍到这边一堆人来也话不投机,介绍到那堆人去也格格不入,可是仔细端详一下,他与两堆人都很熟悉,却都那样冷漠。</P>
<P>    <STRONG>———《人书俱老》<BR><BR>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620 border=0>

<TR>
<TD class=S12_b vAlign=top align=middle height=28><STRONG>不要忘了东方蝃蝀</STRONG></TD></TR>
<TR>
<TD class=S9_g vAlign=top align=middle height=28>作者:陈子善 </TD></TR>
<TR>
<TD align=middle width="100%"> </TD></TR>
<TR>
<TD class=S11_b>
<P>    知道李君维先生的名字远在知道东方蝃蝀之后。十五年前,已故的中国近现代文学史料学家魏绍昌先生主编了一套“海派小说选辑”,共十种,由上海书店影印出版。丛书中首次把林徽音、予且、苏青、潘柳黛、施济美等各呈异彩的小说置于“海派文学”的文化背景下加以考察,确实是独具慧眼。尤其是丛书中有一本东方蝃蝀著短篇小说集《绅士淑女图》,书名别致,内容别致,作者署名更别致,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 <BR><BR>    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我深知笔名是长期以来困扰研究者的一个棘手问题,同时也是一个无法绕开的重大问题。鲁迅有一百六十多个笔名,蔚为大观;张爱玲却只有一个笔名梁京,几乎所有重要的现代作家都使用笔名,有的简直扑朔迷离,难于捉摸。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文学报刊上许多一望而知是署了笔名的可能颇为精彩的诗文,真正的作者是谁,将会永远是个谜。 <BR><BR>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后来知道东方蝃蝀就是李君维先生,不能不说是件幸事。1994年春,吴福辉兄撰写专著《都市漩涡中的海派小说》,向我询问这位小说风格“承续张爱玲”的东方蝃蝀到底是什么人,我于是向魏绍昌先生求证,东方蝃蝀的真名终于浮出历史地表。经我牵线搭桥,吴福辉兄采访了李君维先生,并在他的专著里首次披露了东方蝃蝀的小传,《绅士淑女图》作者之谜由此得以完全解开。 <BR><BR>    生于上海,又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文学院的李君维先生,抗战胜利后先后担任上海《世界晨报》、《大公报》记者、编辑之职。在董乐山、董鼎山兄弟影响下,他走上了小说创作之路。作品散见于《小说》、《生活》、《文潮》、《幸福》、《宇宙》、《少女》等刊物,其中一部分结集为《绅士淑女图》。上世纪五十年代以降,君维先生迁居北京,“海派”成了“京派”,小说家成了电影刊物编辑家,从此金盆洗手,在中国文坛上销声匿迹多年。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君维先生才“重操旧业”,先后在上海《新民晚报》连载长篇《名门闺秀》(原名《芳草无情》)和中篇《伤心碧》。但因均署了真名,没有读者会联想到今日的李君维就是当年的东方蝃蝀。当时张爱玲也才刚刚被提出来重新讨论,四十年代末仅出版过薄薄一册《绅士淑女图》的东方蝃蝀当然更难以进入文学史家的视野了。 <BR><BR>    据我有限的见闻,早在《绅士淑女图》问世之前的1946年,就有论者把东方??与张爱玲相提并论了。该年四月十三日上海《新民报晚刊·夜花园》刊出署名兰儿的《自从有了张爱玲》一文,文中有如下一段话: <BR><BR>    有人说张爱玲的文章是“新鸳蝴派”,因为她另有一番琐屑纤巧的情致,后起而模仿者日众,觉得最像的是东方蝃蝀,简直像张爱玲的门生一样,张派文章里的小动作全给模仿像了。 <BR><BR>    “兰儿”此文对张爱玲及其作品不无揶揄,张爱玲是否属于“新鸳蝴派”也有争议,但文中提出四十年代后期上海文坛上已存在一个“张派”,并把君维先生视为“张派”传人,却是颇有见地。而这,也正是此后长达半个多世纪中“统一”的现代文学史所一再遮蔽的。 <BR><BR>    直到整整五十二年后的1998年,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三位合著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增订本)出版,君维先生和他的小说创作才正式进入文学史,书中是这么说的: <BR><BR>    兼有通俗、先锋品格的作家,……尤其是东方蝃蝀,仅一册《绅士淑女图》,用一种富丽的文字写出十里洋场上旧家族的失落和新的精神家园的难以寻觅,文体雅俗融洽,逼似张爱玲,透出一股繁华中的荒凉况味。东方蝃蝀在意象的选择和营造方面,也和张爱玲一样与现代主义相通。 <BR><BR>    严肃的文学史家往往吝于笔墨,这段论述虽然简略,对君维先生小说创作的定位不可谓不准,评价也不可谓不高,尽管姗姗来迟,总算为君维先生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正了名。 <BR><BR>    其实,君维先生只比张爱玲小两岁,与其说他是“张爱玲的门生”,禀承袭传了张爱玲的风格,不如说他的小说创作与张爱玲异曲同工。当然,正如他自己所坦然承认的,在小说取材、文笔和意趣等方面受到张爱玲的影响,也是不争的事实。我每次读君维先生的小说,都感觉在欣赏一件精致圆熟的艺术品,都惊讶于作者观察的丰富深邃、语言的细腻别致,连上海方言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使人物形象大为增色。写知识男女的情感纠葛,写都市婚恋场中的心理冲突,君维先生不像张爱玲那样极端,那样撕心裂肺,却同样回肠荡气,耐人寻味。君维先生评论张爱玲“非但是现实的,而且是生活的,她的文字一直走到了我们的日常生活里”(《张爱玲的风气》),移用到他自己的小说创作上,也大致是合适的。 <BR><BR>    近年来人们一直津津乐道张爱玲,张爱玲当然值得而且也应该不断的言说,但像君维先生这样风格独具的“张派”(姑且这么界定)作家也应该重新审视、重新评价。《绅士淑女图》和君维先生的其他小说也是四十年代上海文坛的“美丽的收获”,是存在深入探讨的艺术空间的。在我看来,四十年代的上海文学史,如果缺少了君维先生的小说,就像缺少了张爱玲一样,那就太单调乏味,太不可想象了。 <BR><BR>    话已经扯远了,还是回到这部《人书俱老》散文集上来吧。这是君维先生的第一部散文集。笔墨生涯大半生,终于在“夕阳无限好”的晚晴时节重理旧稿,出版自己的散文精选集,我想君维先生一定会感到欣慰。现代文学史上有一个有趣的现象:优秀的小说家往往也是出色的散文家,反之却不尽然,会写散文的有不少不敢问津小说,或者小说写得不怎么样。君维先生小说好,散文也好,《人书俱老》就是一个明证。 <BR><BR>    我与李君维先生仅一面之缘。九十年代中期那次赴京拜访,他的谦逊坦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人书俱老》付梓在即,君维先生嘱我写几句话,我是后辈,诚惶诚恐之余,只能遵命。拉拉杂杂写了这些,恐怕难免“佛头著粪”之讥,盼君维先生和广大读者有以教我。</P></TD></TR></TABLE><BR> <STRONG>《人书俱老》经过时间冲洗</STRONG>
<P>    新京报:《人书俱老》收录的大多是20世纪80年代的旧作,为何时隔20多年,才出版这些旧文?</P>
<P>    东方蝃蝀:南通《江海晚报》的编辑严晓星,很喜欢读书,看了我的文字之后,可能比较欣赏我的文字,就将我推荐给《开卷文丛》的策划,后来就出版了这本散文集。</P>
<P>    新京报:这些旧文是怎样收集整理的?</P>
<P>    东方蝃蝀:我的这些文章都发表在报刊上,自己也留存了一些。文章都是陆陆续续收起来的,收集在一起也蛮费劲的。比如陈子善找到的那篇《张爱玲的风气》,我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写的,还是陈子善在《太太万岁》电影的映出特刊上发现的。</P>
<P>    新京报:《人书俱老》让我想起了黄永玉的《比我老的老头》,在书里我读出你们对自己那一代人的怀念。</P>
<P>    东方蝃蝀:距离的时间长了,经过时间冲洗之后,面对这些人和事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心情已经比较平静了。尽管我写的都是比较熟悉的人,但越是熟悉却越不好写。我们这一代人,经历的历史变迁比较多,实政对我们的影响都是蛮大的。</P>
<P>    新京报:就你的散文和小说相比,你比较喜欢哪一种?</P>
<P>    东方蝃蝀:两个我都很喜欢,只不过我现在不大想写小说了。我觉得小说,年轻人写比较合适,好多故事都是属于年轻人的。而我写也只能写过去的事情,这些事情,现在的人也不一定感兴趣。</P>
<P><BR>   <STRONG>小说再现旧上海风情</STRONG></P>
<P>    新京报:你的小说几乎都是以旧上海中上阶层的故事为题材,这是不是跟你的生活经历有关?</P>
<P>    东方蝃蝀:我就成长在一个中上阶层的上海家庭,父亲是一位建筑工程师,外公也是建筑师,他是第一个在上海开打样间(即建筑设计公司)的中国人。所以我熟悉这样的环境,我写的都是我在这样的生活中观察到的事情。</P>
<P>    新京报:你不是还当过记者吗?记者应该了解很多外面的事情啊。</P>
<P>    东方蝃蝀:我这个人其实性格很内向,不太爱说话,也不善于跟其他的人交往。我本来是在《大公报》当编辑的,后来因为当时政府组织开全国运动会,报社需要很多体育记者,人手不够,就想派我去当体育记者。但是我根本不喜欢这个啊,后来勉强当了两年文化记者。我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当记者,所以我还是生活在自己那个圈子里。</P>
<P>    新京报:1948年出版短篇小说集《绅士淑女图》,《名门闺秀》1987年出版,时间跨度几十年,你觉得40年代的作品和80年代的作品有什么区别?</P>
<P>    东方蝃蝀:应该是文字更成熟了吧,以前的那些看起来还是蛮幼稚的。</P>
<P>    新京报:80年代之前为什么很长时间再也没有写过小说?</P>
<P>    东方蝃蝀:我善于写的那些东西不适合那个时代。20世纪80年代初,我写了《名门闺秀》,它先在《新民晚报》上连载,那时就有人说这个东西是精神污染。说我写的那些大家族的事情,太太少爷之间的事情都是不好的。再比如我的《当年情》是1956年发表的,当年宗璞也写了《红豆》,而且小说发表的刊物是有影响的《人民文学》,所以被批判得不得了啊。如果我也是那样的话,肯定是会被批判的。</P>
<P>    新京报:以前的文学史几乎从没有提到过你,直到1998年《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里才提到你的作品,被文学史忽视遗憾吗?</P>
<P>    东方蝃蝀:也许我一直写,一直写,可能跟现在会不一样。但是没有关系,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顺其自然吧。在《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之前,张颐武、吴福辉先生就在报刊上撰文评论我的作品,我感谢他们对我的肯定。</P>
<P>    新京报:张爱玲也是一直被传统文学史忽略的,直到20世纪90年代她才受到关注,现当代文学史上还有很多这样的境况。你觉得一部客观的文学史应该是怎样的?</P>
<P>    东方蝃蝀:它应该反映各个方面的情况,也就是说各个流派都应该得到承认。</P>
<P><BR>   <STRONG>张爱玲不仅华丽且朴素</STRONG></P>
<P>    新京报:有人称你为“男张爱玲”,你怎么看?</P>
<P>    东方蝃蝀:不要这么说比较好,其实受张爱玲文学影响的人不少,比如白先勇,比如台湾女作家於梨华。海外学者王德威写过一本书,在这本书里提到了若干个他认为深受张爱玲作品影响的作家。在《新民晚报》上登的那个署名“兰儿”的文章,说我好像张爱玲的“门生”,它本身不是正规的文学评论,也就是随便说说的。</P>
<P>    新京报:但是看你的小说,特别是早期小说的文字以及细节描写都跟张爱玲的风格有一些相似,在你写作最初有没有模仿过她的风格?</P>
<P>    东方蝃蝀:只是受过她的影响,没有刻意地模仿。那个时候,从来没有发现像张爱玲这样写东西的。她把西方的、东方传统的写作手法融合在一起,这很少见,而且她写的故事内容也是主流文学上没有的东西,所以当时觉得很有意思。我在想,她可以这样写,我也可以这样写。</P>
<P>    新京报:你比较喜欢张爱玲的哪些作品?</P>
<P>    东方蝃蝀:《金锁记》、《倾城之恋》,但我更喜欢一些别人不太注意的文章,比如《封锁》,还有别人谈得更少的《留情》。我觉得像《留情》这样的东西,特别生动、真实,它把夫妻之间的相处很生活化地表现出来,有一种生活流的感觉。我特别欣赏这样的东西,现在很多人讲张爱玲都是“华丽”的,但是没有注意到她作品“朴素”的一面。</P>
<P>    新京报:你和张爱玲有几次接触吧,能谈谈吗?</P>
<P>    东方蝃蝀:因为我和她的好朋友炎樱同是圣约翰大学的同学,所以通过炎樱我和她见过两次。头一次,是为了好奇,就去见了见。事后张爱玲还有些不满意,跟炎樱说: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第二次是我有了办杂志的想法,去向她约稿,后来也被她婉言拒绝了。</P>
<P>    新京报:张爱玲留给你什么印象?</P>
<P>    东方蝃蝀:现在你看她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好像很不得了,但那个时候张爱玲就是那么一回事,主流的文人根本就不承认她。虽然她的读者很多,但在文学上却是不被认同的。就像傅雷说的“不认为这是一个文学的东西”。</P>
<P>    新京报:她的性格方面呢?是不是像有些人提到的那样,有一些古怪?</P>
<P>    东方蝃蝀:柯灵好像也提到了,张爱玲是一个比较古怪的人。比如她写的一个话剧要上映,老板请她为剧中的人物设计服装。有一天,老板要请客,结果她穿了一件很古怪的衣服去,把那个老板吓了一跳,老板心想,千万别在我的剧中设计这么古怪的服装啊。还有,就是一次,我在马路上看见她,穿一件十八、十九世纪欧式的裙子,别人的裙子下面是蓬起来的,但她的裙子下面不是敞开的,却是收起来的,看上去特别奇怪。她就像灯笼一样在大街上走来走去。</P>
<P><BR>    <STRONG>我们这一辈人真的都要过去了</STRONG></P>
<P>    新京报:你和冯亦代先生也是好朋友?</P>
<P>    东方蝃蝀:认识他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那时从重庆来,在《世界晨报》工作。当时他翻译了一篇文章,因为英语里面“brother”和“sis鄄ter”有“哥哥、弟弟”和“姐姐,妹妹”两个意思,他在翻译的文章中稍微出了点错,于是我就写了篇文章批评了他。后来他就问同在报社的袁鹰是否认识我,说想见见我,我穿着一条大短裤去见他,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写文章批评他的是一个老头子,结果一看原来是个20多岁的人。他问我:有没有工作?我说没有,他就让我第二天去《世界晨报》上班了。我们也就从此认识了,冯亦代是一个很开朗、很愿意结交朋友、帮助别人的人。</P>
<P>    新京报:那个年代是不是常常都是这样以文会友?</P>
<P>    东方蝃蝀:大部分时候是的。我本来性格就比较内向,所以我交的朋友好多都是因为写稿、组稿才认识的。</P>
<P>    新京报:《人书俱老》中也谈到了你的好朋友,这些朋友大多已经去世了。</P>
<P>    东方蝃蝀:我们这一辈人越来越少了,很多朋友都走了,我现在常常感到寂寞。以前有时候遇到问题,写东西记不住以前的事情了,还会打打电话问问老朋友。但是现在没法打电话了,人都不在了,我的心里话也就没有朋友可说了。这一辈人真的都要过去了,慢慢地我也要过去了。<BR><BR><BR></P>
<H1>读海派文字《人书俱老》之感想</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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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content>
<P>文/王心丽<BR>  ??<BR>  入夏以来在南通闲居。这是流水环绕的城市,位于长江入海口,风夹带着海洋气息,昼有鸟叫,夜有蛙鸣。午后泡一杯藿香茶,坐在高背藤椅里读开卷文丛二辑中李君维先生的《人书俱老》卷。有风,窗外的风铃丁丁东东。旧时海派文化海派生活的繁华光影从淡出尘网无功利的叙述中清晰地倒映出来。从《人书俱老》文字和图片中,我读出海派文本在时间中的延续状态——被时代尘埃埋没后的再现。首先要感谢陈子善先生,有陈子善先生发掘力荐,我这个普通读者才知道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上海还曾有一位和张爱玲同时代的、小说写得富丽而荒凉,氛围描写逼似张爱玲的作家,这位作家的笔名叫东方蝃蝀。在去年9期《开卷》上读到陈学勇先生写的一篇详尽介绍这位作家和作品的文章。东方蝃蝀,蝃蝀读音:地洞,天上彩虹的意思。或许是这个笔名的暗示,彩虹只在雨后斜阳中,只要气流变化,或是阳光的角度变化,随即消失,东方蝃蝀也像天上的彩虹一样悄然消失了将近半个世纪。<BR>  常看到有人撰文说,某某、某某是海派文字、海派文学。对这些话很不以为然。当今人说的海派文字、海派文学是经过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几经革命洪流荡涤,变异、移植、回归后的新上海文字,新上海文学。就是那时代的多伦路上的左联作家的文字、左联文学只能是当时上海左联革命文字、上海左联革命文学。真正的海派文字、海派文学确切地说是抗战之后,1949年之前的上海报人和作家的文字。他们的政治态度是中立的、温和的、市井化的,他们用不经意态度,不经意的文字真实地记录当时社会生活的琐琐碎碎边边角角。三十年代的海派文字和四十年代的海派文字虽有所不同,但这些文字与当今的新海派文字、新海派文学当时的上海左联革命文字、革命文学是有很大区别的。从视觉感受、文字节奏、词汇、写作者的心境体验、审美情趣、价值取向都有太多的不一样。这个太多的不一样在文本的阅读,文本的比较时一目了然。经过一次又一次潮涨潮落,一个又一个浪头冲刷,颇具历史价值的便是这些文字。读李君维先生的这卷《人书俱老》再次品味海派文本风采。如果革命不是那么专横地干预文学,如果左派作家不是那么专制地排斥不同流派的作家,中国当代文学肯定要比现在的丰富饱满得多。如果李君维先生1949年之后,像某些作家一样,一路不间断风光地紧跟时代写下来,文字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依然原汁原味的海派。从某些意义上说命运是无情的,从某些另外的意义上来说命运也是公平的。<BR>  上海是个赶时髦、出风头很凶的城市,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解放军进驻上海,上海一夜之间革命起来,工装裤时髦,列宁装时髦,街头都是穿工装裤,列宁装的青年。一夜之间,交谊舞被革命秧歌取代,大学生革命青年都扭秧歌,女大学嫁人也要嫁革命队伍中的共产党员革命干部,这样好有个红色的依靠。无论殖民文化还是上个世纪初的新文化运动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冲击都没有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之后无产阶级革命改朝换代来得彻底。一夜之间,新潮时髦通俗华丽的现代先锋海派文字,海派文学都变成旧文化。写作这些文字,文学的人都变成了“旧文人”。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文字,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眼光一概属于旧、属于没落的、腐朽的、糜烂的。尽管他们才三十岁出头,有的还不到三十岁。他们是社会主义教育和改造的对象,他们的文字是无产阶级文学所不屑、所歧视。海派文学就是在这个时期消失的。文化,文学不像服装,当人们发现清一色的蓝灰不好看的时候,还能再来一点色彩,当女孩子们发现有比列宁装工装裤好看的布拉吉,便纷纷换上布拉吉。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革命需要黄军装红袖章,需要劳动布的工作服,大跃进民歌,工人作家的小说,石一歌的大批判文章成为特定时期上海文学的景象。<BR>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上海出现的怀旧热是新上海人从上辈人话语、文字、图片,电影再创造出来的。说那时的上海是个大码头、是个销金窟,是个五光十色的洋场、是个疯狂的冒险乐园,对当代人来说这是抽象描述。也对,但不全面。如同现在外地人到上海夜晚在外滩如梦如幻的灯光中走一趟,再到衡山路茂名北路的酒吧咖啡馆里去喝点什么,就是领略了上海生活、上海文化,真正的海派生活在上海居民的日常生活中。重新修建那些老字号的店铺、咖啡馆、酒楼、舞厅,以及那些三四十年代的居家摆设,不过是旧相册影像的立体复制罢了。从前的福州路的文化景观能复制得来?那么多私人开办的出版社,杂志、报纸能复制得来?当年上海居民的来去自由能复制来?当年上海文化的自由度、包容性能复制得来?现在人以为上咖啡馆、舞厅、酒楼、跑马场、电影院、霓虹灯下的夜生活、讲洋泾浜英文是海派生活,当初的海派生活还有市井一面:听书、看戏、读书、看报、戏院、书场、吃与穿林林总总的日常生活情趣,这是当时大多数上海人的生活,实实在在。写于1945年6月的“穿衣论”,就是当时海派生活的本真记录。<BR>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张爱玲文本在大陆重印,一些年轻人成为“张迷”。而一些文学青年模仿张爱玲,在自己文字上贴上“海派文学”的标签。在李君维先生的文字面前,不过都是形式轮回。“苍凉手势”在李君维先生笔下已变成“沧桑文字”,卷中收有两篇当年写张爱玲的文字,以及后来写的关于张爱玲的文字,收有采访张爱玲闺中密友炎樱的文字“且说炎樱”,这些篇目都是现代张迷们喜欢的。但那篇“俊士所贤迂士呵——闲说唐大郎”,对六十年之后同是自由作家、自由撰稿人的我,感触是最深的。李君维先生或许是借闲说唐大郎,对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海派文学、海派文人之命运的自嘲、自叹:俊士所贤迂士呵!<BR>  听说东方蝃蝀的小说《名门闺秀》《伤心碧》已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06/24/2005)<BR>  ??<BR>  《人书俱老》/李君维/开卷文丛二辑/岳麓书社2005.4出版<BR><BR><BR></P></DIV></DIV></DIV></STRONG>
<br>
<P>书名:<FONT color=#9e7812 size=5><STRONG><a href="http://ylss.512j.com/ylss/rsjl.htm" target="_blank" >人书俱老</A></STRONG></FONT> </P>
<P>作者:李君维</P>
<P> 内容:<BR>    《人书俱老》是李君维笔墨生涯大半生的第一部散文集。《人书俱老》所收,从时间而言,跨越了半个多世纪,从内容而言,写的都是李君维先生最为熟悉的人和事。虽然大都为小品短制,总共才十多万字,乃是实实在在,生动亲切,远胜于当下那些洋洋洒洒却不知所云的所谓"文化大散文"。李君维先生不滥情,不空发议论,不妄加评判,他的喜怒哀乐在淡雅舒展、行云流水般的文字中自然而然地流露。他写大学同学同时又是张爱玲好友的炎樱、写旅美作家董鼎山、写"小报大王"唐大郎,都是视角独特,情趣盎然,而且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他的《张爱玲的风气》、《&lt;太太万岁&gt;中的太太》等一系列谈论张爱玲的文字,不但文笔隽永,更是"张学"研究史上不可多得的珍贵文献。他对现代时装颇有研究,这不但体现在他的小说里,也反映在他的散文里,《穿衣论》、《沧桑话旗袍》诸篇娓娓道来,妙语如珠,堪与张爱玲的名作《更衣记》媲美。总而言之,读《人书俱老》中的散文足以长人见识,启人心智。 <BR>    李君维,笔名东方蝃蝀,1922年生于上海,早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文学院,抗战胜利后先后担任上海《世界晨报》、《大公报》记者、编辑之职。在董乐山、董鼎山兄弟影响下,他走上了小说创作之路。作品散见于《小说》、《生活》、《文潮》、《幸福》、《宇宙》等刊物,其中一部分结集为《绅士淑女图》(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上海书店出版社曾影印出版这本被收入到魏绍昌先生主编的"海派小说选辑"之中)。上世纪五十年代以降,君维先生迁居北京,"海派"成了"京派",小说家成了电影刊物编辑家,从此金盆洗手,在中国文坛上销声匿迹多年。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君维先生才"重操旧业",先后在上海《新民晚报》连载长篇《名门闺秀》(原名《芳草无情》)和中篇《伤心碧》。但因均署了真名,没有读者会联想到今日的李君维就是当年的东方蝃蝀。由于种种原因,东方蝃蝀被遗忘了。直到整整五十二年后的1998年,钱理群、温儒敏、吴福辉三位合著的《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增订本)出版,君维先生和他的小说创作才正式进入文学史,书中是这么说的:"兼有通俗、先锋品格的作家,......尤其是东方蝃蝀,仅一册《绅士淑女图》,用一种富丽的文字写出十里洋场上旧家族的失落和新的精神家园的难以寻觅,文体雅俗融洽,逼似张爱玲,透出一股繁华中的荒凉况味。东方蝃蝀在意像的选择和营造方面,也和张爱玲一样与现代主义相通"。 <BR>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中《张爱玲的风气》、《穿衣论》、《(太太万岁)中的太太》等几篇发表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的文章均是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专家陈子善先生在故纸堆中发掘出来的,此次一并收入书中,尤为珍贵。另外陈子善先生还为此书撰写了六千字的长序予以推介。 <BR>    本书在编辑过程中,始终与李君维先生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由作者校阅两遍,陈子善先生校阅了一遍。另外,书中三十余幅插图大多是老照片,尤为本书增色。</P>
<P> 书号:ISBN7-80665-566-2/I.720 规格:大32开 定价:12.50元 出版时间:2005年3月</P></DIV></TD></TR></TABL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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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2:56 |只看该作者
字那么小,根本没法看.
给你蛋子打鬓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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