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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游走边缘
记不得童年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有点色彩的或者有些欢声笑语,隔着窗户聆听着外面的喧哗总觉得于我是有些距离的,一切按着既定的轨道发生着故事:离别、伤感、远行,还有许多开始遗忘的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悄然增长。开始痛恨“上帝”,如尼采所言:上帝死了;傻傻地笑着,幻想着一个巨人在我面前倒下,坍塌成一片片玻璃,然后许多消逝的画面在镜头里反复播放着。看着鲜血从细小的手腕中流出,一点点湿润了地毯,那个男人躲在墙角吸允着手指,看着周围的人跳着华丽的舞步,终究与这个世界是有隔阂,我时常这么想所以大部分时间我拒绝出门,拒绝交流,拒绝有阳光地地方,我想自己已经适应了阴暗角落适应了一个人地生活。
想说些什么但手指变得沉重,于是一些记忆便被我割舍了,活生生地扔进了垃圾筒,照着镜子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面孔,考虑着还有多少东西可以丢弃或保留。太多地记忆正在源源不断地离我而去,童年已经成为过去时了,眼睁睁看着幼时的记忆在空中如碎纸般分裂。多好啊,一个个自己在面前倒下,什么都没了。一切如梦幻泡影,伸着手指轻轻触碰空气如被灼伤的样子,微微缩了回来。舔着手指,微红的血液忽地浸湿了皮肤,如此温暖。
到底什么样的生活才是真实而可信的,或者并没有所谓的生活,我总是用很消极的想法来与别人交流,对我来说生活就是为了死亡。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一生下来便注定要体验死亡的快感,在某时某刻悄然死亡,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死的如此安然。时常想要死也要死在别人的怀抱里,在温暖地呼吸中慢慢地合上眼睛,可以握着她的手最后看一眼天空。蔚蓝的还是苍白的。不用去想什么,轻轻地叹气,吐出长久地愿望,然后看着它们在风中飞舞直到世界尽头。在她手指的轻抚下和世界告别,抓不住任何东西,眼看着手指在风中挣扎却无力把握,如同多年的努力在瞬间崩溃。
许多人从我身旁走过,怀疑他们的存在性,应该是认识的但又如此陌生,还没来得及反映立刻消失在周围。回到当初沉静地状态,被白色的墙壁包围,没有门、窗,任何逃离地方式都是奢望。安静地坐在墙角,听着外面喧闹的世界告诉自己迟早要和世界说再见。痛恨这个世界的肮脏和无奈,没有什么值得保留,再来一次诺亚方舟多好,一切都被毁灭生命从头开始。
奇怪这个念头在记忆中时常浮现。毁灭。多好的词语。任何存在的事物瞬间瓦解,取而代之地是另一种生命的复苏。什么才是应该存在的呢,躺在床上播放着破碎地画面,一个个阴影在眼前滑过没有留下痕迹。没有找到一种回忆地方式,只能看着它们在阳光下离我而去在黑夜又回到身旁,从身体穿过的那刹渴望一种疼痛的感觉:麻木而又湿润的感觉。疼痛,时刻存在着,似乎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引起精神的匮乏,于是我利用所有地方式刺激精神,直到自己伤痕累累地躺在水泥地上喘着粗气。
在另一个梦里我挥动着翅膀在高楼间穿梭,和风舞动着脚步,以绝望地姿态和大地拥抱。在最初的梦里,我流浪在沙漠中,感受着枯燥的空气撕裂着我的身体;一个又一个梦地来临让我开始怀疑生活的真实性,每次醒来除了怀疑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兴奋一下。那些我所梦到的正在以可怕地方式改变着我的生活,比如现在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里的我端着自己的头颅反复玩弄着。我一刀劈开大脑却在里面找不到东西,空荡荡地如同一个气球。应该都已经逃离了,不再有什么是我能拥有的;我所拥有的仅仅是一具皮囊,和一个时常绝望地大脑。
失去了什么呢。手指依然冰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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