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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 罗兰·巴特(文之悦)
父亲死了,这会使文学丧失许多悦。倘若父亲不复存在了,还讲故事做什么呢?每一种叙事不就都要复原成俄狄浦斯么?讲述故事不就总是探寻某人的来历,演绎某人与法则的冲突,转入慈爱与仇恨的矛盾状态么?我们现今将俄狄浦斯与叙事一并抛弃了:我们不再爱,我们不再恐惧,我们不再叙述。作为想象,俄狄浦斯至少对某些事物有用:做好小说,讲好故事。
许多阅读都是反常的,暗示了某种分裂,某种缝隙,一如幼童明明知道母亲没有阴茎,却同时坚信她有一个(一种经营,一种协调,弗洛伊德论证过它的成效),读者也坚持说:我知道这些只是词语罢了,可依然~~~(我被感动了,仿佛这些词语道出了某类真实之物似的)。一切阅读中,对悲剧的阅读是最反常的:我倾听自己讲述一个我知晓了结局的故事,从中获取了悦:我知晓,我又不知晓,我对自己演戏,仿佛我并不知晓一般:我完全知晓,俄狄浦斯将被揭穿,丹东将被送上断头台,可依然~~相较于那些尚未知晓其结局的戏剧性故事来说,此处便呈现了悦的淡化与醉的加浓的情形(目下的大众文化中,则是戏剧性的大批量消费和醉的稀薄若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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