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的困难不是科学的思想困难,而是态度变化的困难。意志的抵触必须克服。
如果我修正了哲学错误并说这就是它总是被想象的方式,但却并不是它本身的方式,那么我就总是指向一个相似,人们一直据此来思考,但并没有认识到它是个相似。
搞哲学就是:抛弃虚假的论证。
哲学家给了我们一个词,人们可以用它表达事物,把它看作是无害的。
我们所做的是把语词从形而上学的用法带回到它们在语言中的正确(规范的)用法。
(说过人们无法两次进入同一条河流的人说错了;人们可以两次进入同一条河流。)
这就是对所有类似的哲学困难的解决。他们的回答如果正确的话,就一定是普通而无聊的。但人们一定是以专门的精神看到它们的,于是这就无关紧要了。
哲学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破除偶像。这并不意味着创造一个新偶像,—譬如像在“偶像的空缺”中一样。
人们感到奇怪的是:如果这些句子使你感到不安,而你又不知道用它们做什么,那么你为什么不尽早把它们抛弃,又是什么使你没有这样做?
当一个句子的语法得到了完全清楚的规定,那么这个句子在逻辑上就得到了完全的分析。
哲学可以不干涉语言的实际(现实)用法。。。。。。不干涉实际上所说的东西;它最终只是描述它。
哲学只是把一切摆在我们面前,既没有解释,也没有推导出任何东西。
由于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因而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因为我们对不可能显而易见的东西不感兴趣。
哲学的最大障碍之一是期望新的、深层的(闻所未闻的)阐明。
哲学家煞有介事地无助夸张、叫嚷,因为他没有发现他混乱的要害所在。
这些问题在这个词的实际意义上得到了解决—就像是水里的一块糖。
在论证中不需要清晰性的人,就落入了哲学。
李希腾伯格:“我们的整个哲学都是对语言用法的修正,因而是对一种哲学的修正,即对最一般哲学的修正。”
哲学的才能在于从语法事实中得到强烈持久印象的能力。
为什么语法问题都是这么强硬和根深蒂固?—因为它们与最古老的思维习惯相关,即铭刻在我们语言本身的一种最古老的想象((李希滕伯格))。
人们不断地听到这个评论,说哲学实际上没有任何进步,希腊讨论过的问题至今仍然为我们所讨论。但说这些话的人并没有理解它之所以一定会这样的原因。原因在于我们的语言保持原样,一直在引诱我们不断地提出相同的问题。
哲学的目的是在语言停步之处竖立一面墙。
人们既无法也不想超越的东西,不会是在世界上。
真正的发现是,当我想要做哲学时能使我不做哲学。
是使哲学得到宁静,使它不再受到本身就有问题的那些问题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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