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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名之人,想通过逃离成为一个人群中的人,爱伦坡便说过,人群中的人是无法追踪的。可是一下车,当他给司机一枚东部硬币,他就把自己拖入了一种不祥的情绪中。好像已开始,他自我隐藏的目标已经失败:“我给了他一枚另一个国家的硬币,并让他看出我很重视我的这个过失。”
维拉里是他的仇家,他此行试图躲避的正是维拉里;而当被问及姓名时,他却自称维拉里。因为“他已经不可能再想到别的名字了”。在《死于自己的迷宫的阿本哈坎-艾尔-波哈里》中,昂温曾说,萨伊德伪装阿本哈坎,杀了阿本哈坎,终于成了阿本哈坎。而在新的故事里,伪拉维里却接受着不同的命运。他没有未来,这次逃避无异于无期徒刑。回忆也变得没有意义,“过去的事情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总是迅速地变成过去”。他生活在现在,那么这个孤零零的现在,失去了完整时间形态的时间便是重复,置身于这种重复之中的态度是冷漠,一种绝望中情绪的无。拔牙过程中,即不比他人胆怯,也不比他人平静;读《神曲》,即不对书中的情况做评论,也不想自己是否也会被但丁打入最后一层地狱。他,在这样的生活中成为一个行为,而不是一人。
但他终究是一人,这一为人之证在死。这一死的不断来临便是梦,只到最后的死终结最后的梦,但死境与梦境真能区分开来吗?他不断做相同的梦,在梦中被追杀与杀人,本是绝望之预想,杀人是虚幻的解脱之道。但当梦境的一部分成为现实时,即追杀者到来,他感受到的并不是死境,而是梦境必须被完成。人们或许在一个时间看见他的死,但永远不知他最后的梦境为何?此时,他自己对自己也是一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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