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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柏仙妮 于 2013-9-18 19:00 编辑
其实我个人认为,卫康写景的失败与细节没有关系,或者说该写的细节他没写到,反写了不该写的细节去了。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忘了那本书上看的),以前一个知名的青年画家,自认为自己画的瀑布很好,就拿去给一个老师看,老师说,画得不好,瀑布是有声的,你没画出声音。青年画家又画了一幅,把瀑布画的简直是唯妙唯肖,他想,这下师父该夸我了吧。但老师说,还是没声音。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就问师父,怎么能听到画布里的瀑布声音。师父就拿起画笔,在瀑布的脚下添了两个人,一个人两手捂着耳朵,一个人双手拢在嘴边正在大声说话。
你瞧,声音出来了。
卫康所写的景色是死的,他在写的时候属于(有一句俗语叫):眼前有景,心中无景。这个我是受不有点评西维的小说时受了启发,不有说:比如描写一个景色,用一种独断的语气去描写,就好像这景色是作家创造出来的而非看到,似乎可以避免些抒情的成分。所以写得真实不真实,不在于你描写景色的真不真实,而是这景色在你心中是不是活的?
而且这个还跟是不是白话文写得也没有多大关系,夏树的文风也有古意,但她就干得很好。你看这一段:“晚上七点,天色将暗。
淡淡的黑,就好像小时候写完一张大字,把笔伸到缸里去洗,换了几回水,大概是第二回,或者第三回,只不过时序恰好相反——那是由午夜,转至黎明的过程。被漂清的浓墨在缸底沉淀着细小的颗粒”
夏树写的,就是活的景。
其实我最近自己也在写景,在写得过程中就发现自己写得景很死,所以才有这番体会。
(注to 卫康:我本来不想再赶来戳你一刀,你实在被戳的太多刀了,但是今天下午写的时候,发现自己越写越死,真恨不得把额头磕出血,或滚个钉板什么的方能解恨,但想想,自己这样做太疼了,就一咬牙,过来捅你一切,捅你一刀后,心里舒服多了。那啥,我先溜了,你也过节去吧,提前祝你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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