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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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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2 11:39:4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昨天睡得晚，本想早上睡个懒觉。闹钟照例调在7点，堂弟要在那时起来上学。但闹钟没响我就醒了，窗子那边一片灰白，可能7点快到了。弟仍发出细微的鼾声。想继续睡，翻了几次身，还是没有睡着。突然响起了弟的声音：“哥哥，现在几点了？你调了闹钟吗？”我说调了，可手机到了时间不响，也是有可能的，便说：“你开机看一下。”刚说完，那手机就嘟嘟响起来。嘿，弟，你也可以当个闹钟了。
弟穿衣起床，我拿过手机又把闹钟调到8点。放下后，想了想，又调到8点30。继续躺在床上，听着弟在卫生间里洗漱，之后回房拿零食、书包，最后是连续关上几道房门。我以为接着可以清净地睡觉了，但世界就像一部已经开动了的机器，不时有声音钻进房间来。又翻了几次身，估计是没法睡着了，便爬起来。
洗漱完，照例读会书。精神不好，读书时不似从前那般在屋子里踱步。有橘色的阳光照在窗边的一张椅子上，正好。坐下来。突然想起余昨晚回家，不知道到家了没有。发短信。她回复说刚坐上去他们县城的中巴车，还要三个小时到家。
走出屋子，回头关门的时候，正好又看到那张刚才坐过的椅子，金色的椅子。那么好的阳光，真想把它们收集起来，等到阴天的时候用，等到夜晚的时候用。一甩门，感觉落下了什么似的，手不觉朝钥匙摸去，还好，带了。
还是在楼下买了一块钱的饼。自从有次从豆浆里吸出了一块干豆腐皮后，我结束了早餐喝豆浆的习惯。单位就在旁边。上班时间早过了，虽说每天都迟到，上楼时还是有些忐忑，看来修养还是不够。到了五楼，经过主任的办公室，门敞开着。他永远比我早，正在读报。自己办公室的门也开着，一进去，见卢老师似乎刚来。她说刚去缴了话费了。我问在哪缴。就在楼下，两分钟。
开机，上网。想起黑蓝新的一期网刊应该出了，点进去。扫一眼，随笔栏里有自己的《搬家》。先看井井回《冰冷的耳光》，他的诗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模样；再看他的小说《剪刀》，开头没有吸引我，弃掉；看花样的《你说遥远，我说永远》，带点神经质的叙述是我喜欢的；再看孙浩然的《小说两则》。下载，别的以后再看。
工作。交稿的日子又近了。卢老师说，她昨晚没睡好。我问为什么。她说紧张。我说这种情况我也常有，正想继续讨论下去，她却说，交稿时间表发下来了，只要一想到那张表，她就紧张。我说，哦，我不是因为这个，交稿有什么好怕的？早点做好就是了。她说那是因为你的稿子比我容易。也是，我说，你的稿我做不来。
上午还发生了别的事吗？哦，给妹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来，要不要到这边吃中饭。她说中午吃了饭过来。哦，还有，两次想向主任请假。第一次未遂，出门后拐向了厕所那边。第二次好了。之所以犹豫，不是怕他不准，而是考虑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卢老师在11点30的时候说饿了，然后出去吃饭。她昨天也是这个时候走的。我前两天是12点30走的，那今天什么时候走呢？想了一下，决定马上就走。早点吃饭，在妹来之前还可以睡一觉。
吃完饭回家，在楼下看到一个女人在哭。那神情使我立刻想到了卢老师。可能那女人的某个亲人去世了。几周前，卢老师的父亲仙逝，我们编辑部的人去看望的时候，她的那种悲痛，就如眼前的那个女人。
回家看到了昨晚泡的衣服，想先洗了再睡，又想妹很快就来了，还是抓紧时间睡一觉吧，那么困。于是只脱了鞋子和上衣，便缩进了床铺里。还是难以入睡，又不得不睡。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直到，一阵阵的鞭炮声与鼓乐声响起！真的死人了。
午睡到底有些效果，感觉比上午精神了不少。在喧闹声中洗着衣服，等着妹给我打电话。洗完衣服，找不到事做，就看米上次给我搬家后留下的一张《环球时报》。一篇文章还没看完，妹就通知我她已经快到了，要我去站牌下接她。她来过我住的地方一次，是在晚上，没记住地方。
下楼时，看到一些人在开阔点的地方搭棚子，不知要做什么。把妹和她的一个同学接回家。妹问我下午还上不上班，我说已经请了假。因为没电视，电脑又坏了，所以我决定把电脑拿去修一下。下楼来，棚子已经搭好了。
修电脑的人记得我。我前几天去过一次，跟他说了我电脑的症状，问他能不能修，要多少钱。因为他的记性，我对他多了些好感。但我还是要骗他说，我工作太忙，到今天才请了假来修。没想到电脑又多了个毛病，不能开机了。他边卸电脑上的螺丝边说，不能开机的原因是有很多种的，比如内存松了、芯片有问题……总之，有点麻烦……我留下了电话号码，他说明天给我报价，修不修在我。
买了菜回去。楼下棚子处的人更多了，里边还有写了“奠”字的白花圈。看来，是把那个棚子作为灵堂了。
没什么玩的，家里只有一些她不爱看的书，妹觉得无聊，本打算在我这住一晚的念头动摇了。她说要去三叔那里。好，我说，带江南一块回去。
江南什么时候回？
他四点半下课，走回来只要15分钟。
堂弟平时都是5点前先到我办公室，之后我们一块回家做饭。今天到了5点仍不见他回来。妹有些急了，问我他会不会回三叔那了。我正在厨房里炒菜，说肯定不会，我跟他说了叫他回来的。他不会那么笨，在办公室那里找不到我，就不晓得回来了吧？对于一个11岁的小孩，我不敢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在我把菜都做好了的时候，弟回来了。这么及时，莫非他身体里真有个什么钟不成？我问他去哪了，他说和同学玩了会。又问他去了办公室没有，他说没去，因为他猜我应该是在家里。看来，小孩子也不可小瞧。
吃饭时，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妹是不是过来了，我说是的。然后又是叫我好好上班，别太省。我又是叫她保养好身体。
吃完饭，妹他们便走了。屋子里只剩我一个人。难得如此自由。哼着歌把碗洗掉，之后把《环球时报》上的那篇文章看完。
这一天基本上就算过完了。有什么特别的吗？没有。但毕竟还剩些时间，还不到8点。我给米打了个电话，他说正在一家公司实习。我要他明天来玩，他说没时间，后天下午才可以。好，那就后天下午。
因为想做点特别的事情，我决定去办公室上网，这总比呆在家里看书要特别点。
没想到楼下竟然又多了个棚子，两个棚子里挤满了桌子和吃饭的人。这和我们农村里吃酒席是一样的。对，我应该喝点酒。
在办公室，登陆qq后，我把个性签名改写为：24点前，想找人喝酒。
同时，写这篇日志。从20点到23点20，没有人找我喝酒。
离24点还有40分钟。离我的生日过完还有4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