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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一个安慰
窄窄的,长出了扶手后
就幻想一条路。
两边的山群合起来
像一对分家的和尚
此刻,需要仁慈和失望。
一条河能把什么冲淡
不会是水藻或裤脚
不会是一个雨季
它带来长高的秘密
和飘落至此、
砖石静谧的房屋。
到烟火飘起来
随手捧起的泥土
变成水和一段肌肤。
在树荫外
此刻天空若布满绳索
晾晒着云层,并投下
一根树木大小的阴影
它分开楼宇,让道路
幽深起来,甚至带来
一声呼喊。
若手中再有闪烁的东西
不会是易拉罐,或分币
数着窗户,和它们身边
的砖纹,一棵植物怎么嵌入它们
像落雨或霜,手指抹过额头
水波和水波相互错开。
也捉不来试探的一瞥
不紧张、颤动、向往
鸟群震动翅膀,树尖
像一群伞。它们明媚
映衬着步子的深沉
待楼宇合拢,目光
重新拥挤起来,
那些树荫外的事物
很快回到阴天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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