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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写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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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
帷幕拉开,灯光投下,一只鹤
起舞在本质中
鹤的身姿,鹤纤长的腿,鹤的眼泪
仅一刻之间,也不能获得自身
渐渐鹤的魂魄轻盈而立,在目光攒动的
清晰的舞台上。
在鹤的铜镜中,一片鲜艳的地板
还发不出尘埃的声响
腐烂的,是天空之上的缥缈仙家
没有微醺的晚风,从夕阳下熙熙穿过
没有削瘦的松林,在晚风里簌簌有声
没有江河不朽
流经了每一座往日的城市
在故乡的天空,在陌生古代的眼睑
鹤不记得如何起舞了
而它每一根深入血液的翅羽
都在遥远地腾飞
如果拔掉一些,一定会很疼
当奉命于神话的猎人
取出淬火的箭矢、麻药与网罩
鹤的一张鸟嘴
曾多少次恐惧地抽搐
但无视这势力,鹤繁殖着
像家禽一样下蛋和哺育
一个遥不可及的象征主义
它从不挂心。
在今天,仍然像一位
永不疲倦的神明
鹤从山川风物,被人搬运到
布满祥云和红日的舞台
等待灯光投下,帷幕拉开
在最清晰的本质中,翩然起舞
作为端坐如仪的宾客
人类在台下,观看一只起舞的鸟类
与此同时
一块完整的地板,另一种
无关宏旨的动机
使我的血液,像一个世界一样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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