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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隙 于 2014-10-2 14:25 编辑
总是黎明,水飘向寂灭的出站口,深处或光
她在那扶墙而憩,慢慢吞饮张裂之苦;
像一条出窍的肥蚺,一面据守,一面
将一个失子的梦推压进自体,
来去弥留之间,用以反复参看瓷黑。
蝎脚碰疼蝎脚。干戈如静,皮肤如月干爽,
这空间无限远却只有一柄银刀的高度
使异物扁平,可亲。空间之外,大街
潮成一团。像旷工,或行驶的的士
他们另有一爿时间,绿色节拍器挑进雨里。
计量。现在,关于顶楼的白,
一种迷梦口口相传:散佚所致的心衰
病人们惶惶不敢看传单。
可这毕竟还未坐实,最浅的那一层海水
还未化开。还将假寐,还将有一位拜访者
一路楔开气龛而来。
说:“水已流干。”仍是一个描述水的句子
水放干后留下水的权力,温柔巨大
我从未走出去这篮。
总是出站口,深处或光,一个人从远处
走下来,坐在我的床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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