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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狸红访谈录:乡间的逃跑者/韩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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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8:4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野狸红:乡间的逃跑者


逃跑者形象

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奇怪,先说说它的来历吧。

“野狸红”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外号。在我的家乡,有个人特别喜欢给人起外号。和我一起玩的那帮孩子无人幸免,有叫“李逵”的,有叫“江青”的;还有些外号很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包括我这个“野狸红”。后来我在文学自由坛注册时用了它,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

你是不是真的很“野”?

也不算太“野”吧,只不过喜欢带头干一些事情。村头村尾的疯跑,爬树捉鸟,下河摸鱼,在巷子口欺负邻居家的小男孩之类的。有一段时间我常带人去偷挖山药烤着吃,后来才知道那些山药原来是我家的。被父亲发现后,一顿狠打。我那时很拗,大人打我,我只知道挨着,打得再疼,也不知道逃跑,父亲只好一边打一边喊:还不快跑!

你有很长时间生活在农村,事实上,爸爸,妈妈,土地也是你目前几乎全部小说里都常出现的一个主题,说说农村生活对你的影响。
  
以前,村里有个老人,很怪,无论冬夏他头上都要戴一个黑毡帽,毡帽四围总是浮着一圈白白的汗碱。那时候农村没什么好吃的,老人养了一头羊,他嘴角经常沾着白花花的奶渍。他非常爱讲故事,而且总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编成故事。我们那些孩子都喜欢听他讲。他曾亲眼目睹日本鬼子用刺刀挑破女邻居的肚子,扯出肠子的场景。他将这个亲身经历讲给我们,这给了我最深刻的记忆,使我第一次感受到恐惧的力量。
   
记得你以前说过,你“17岁以前,一直生活在农村,17岁之后,进入城市,自食其力,一直存活到现在”。你是怎样进入城市的?进城是为了写作么?
   
到高二的时候,就不愿再上学了。碰巧城里有家公司招工,我就偷偷和一帮同学去应考,结果公司就把我留下。我的工作是家电销售员,后来又做统计。我当时有一个信念,总觉得自己不会老是一个样子,自己终究要改变,总有新的生活会改变我。这种信念到现在也还有,非常强烈。进城,对我来说就是要尝试新生活,早点改变自己。
其实在那个公司里,我的许多工作都可以在一天之内干完,但体制不允许我这样做。对桌的同事教会我如何将一天干完的活延长到一个星期。余下的时间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她的抽屉里有一面小镜子,没事就涂口红;我的抽屉里是一本书和一些纸片。我们协同作战,共同对付主管的突然检查。写作和阅读成了一种刺激。这之后的近10年,生活环境如我期望的那样,一直变化,我也一直在茫然的状态下生活,很少认真考虑写作的事情。一直到25岁,才开始真正读一些书,长些见识。

你是什么时候真正开始了小说的写作?这个开始,是不是源于什么特别的事件、感受的触动?

1999年以前写的东西都是女人内分泌式的散文随笔,在一个朋友的指点和帮助下,赚了不少稿费。后来,我在济南一家报社做记者,经常遇到一些奇异的案件,到山村去采访,回来,写成适合报纸刊登的稿子。真正精彩的东西却被我的眼睛和大脑收集了起来,我发现自己把它写成小说,用特殊的气氛构成另一种真实,这远比写成新闻更让人激动。
2000年春天,我写了第一篇自己认为还不错的短篇小说《凶手》。再后来,在北大新青年文学自由坛上结识了几个好朋友,因为有了交流和一种美好的氛围,那段时间我一下子写出了很多短篇。

你写作的准备期有多长?
 
到目前为止,我写的都是短篇小说,没有准备期,完全是自发的。它通常是由一个人物形象在脑海中的晃动而开始,然后是气氛和故事情节。长篇小说有一个很好的构思,但是一直没有时间去写。白天工作,晚上的时间很少,如果熬夜,就预示着第二天上班,没有精力和神采去和别人打交道,而赚钱需要这两种东西。

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创作中去。这是不是一种痛苦和折磨,有没有想过改变这种处境?

我很矛盾。生活不允许我辞掉工作,去从事一种对生计没有多大益处的精神活动。这种矛盾很多写作者都有。怎么改变?我倒经常幻想能继承一大笔遗产。但要真是那样了,说不定我会成为一个坐吃山空的懒惰者。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差。有一段时间,希望自己能像海明威那样,每天早晨6点钟就起床写作,起床晚点就晚点吧,可最让人沮丧的是我总是写着写着就躺到床上去了,最后干脆趴在床上写。

几乎你所有的小说里,也都会有一个“逃离者”的形象存在,你甚至有一篇随笔就叫这个名字,你的逃离由何而来?你认为你在逃离什么?你的逃离成功了吗?逃离有没有让你更好地审视被你一再描述的生活?

我是一个缺乏坚韧、毅力、持久、自我反思之类美好品性的人。 我从农村到城市,是因为厌倦,但是城市生活,同样使我陷入到厌倦中,我转而又会怀念乡村的种种美好,但是内心很清楚,永远回不去了。好多事情,我都陷入这种类似的轮回和煎熬中。我常做这样一个梦,望不到边的暗黄色的大地,我向前奔跑,一直奔跑,想跑向未知。我不安于一个地方,不安于一个群体,厌恶群体形成的规则。这种逃离给我造成了内心的痛苦和紧张感。这也是我选择写作的动力之一。
我意识到自己的逃离永远不会成功。它是一种轮回。我所逃离的东西早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关于你所说的审视,我想,写作就是一种审视的过程吧。事实上我常常有随时放弃写作的念头。

经常会产生这样的焦虑吗?如何缓解?

各种各样的焦虑都会产生。焦虑使人情绪无法稳定,什么也干不成。不过可以通过练习倒立的方法来解决,哈哈。

你刚开始发表文字没有多久,就有人说你“像艾米莉·勃朗特”,我以为这是一种赞美,你怎么看?
 
是友好的赞美。你知道,艾米莉的灵魂一旦来到我们目前生存的地方,你会看到她在汽车和尘烟中飞奔,她会因属于自己时间的稀少而焦虑而疯狂。她找不到可供她狂奔的草原,无法呼喊,头发上挂的不是草丝,而是黑色的汽车尾烟颗粒。
我没有读过《呼啸山庄》,但是有个朋友曾经给我朗读过其中的一个片段,读到女主人公(凯蒂)快要死去,男主人公(希斯克厉夫)去见她最后一面。我在听朋友朗诵的时候,很受震撼。凯蒂也是一个奔跑者。

“女”作家

在你最优秀的小说《金双》,《月晕》里,强烈地表现了被残酷压制的女性的痛苦和愤怒。谈谈你对女性性别的理解,以及对女性作家的想法。

女性们在生活这面镜子中构成了最奇异的画面——人类最伟大的最让人感动的高尚情感出自于她们,最低劣的最糟糕的弱点也出自于她们。简单的知识并不能拯救女性的内心,女性自身太纷乱了。我认为“作家”与“女性”这两个词应该分开使用。优秀的作家使人忘掉性别。这种称谓也只有对女性而言,没听说过在“作家”前面冠以“男性”两个字的。

当然,你得承认,女性作家的创作的确有着不同于男性作家的地方,无论在任何方面,所以,当我们提到“女作家”的时候,也许仅仅是针对这种性别造成的创作风格和风貌而言。不过,经常地,谈到这个问题,绝没有这样单纯,必须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一旦提到“女作家”,好像就在谈论一个冲入男性领域的“抢夺者”。如果一定要把你放在“女作家”的行列里,你愿意和哪些人并列?

“抢夺者”这个词用的好。我也有这种感受。世界是男人的天下。
女作家的作品我读的少。英国的维吉尼亚·伍尔芙,我读过她那本《一间自己的屋子》,被打动了。喜欢她的气质。国内的女作家残雪和她很像,她们体内都蕴藏着一股倔犟而自由的精神。我尊敬她们。

你的小说,大多和谋杀、死亡、失踪有关,而且整体气氛非常恐怖和诡异,为什么会更加关注这些?
 
跟我的气质有一定的关系。在我的一些小说里,比如《玩具》和《塔》中,那些恶的描写,其实是我气质中的“恶”在起作用。有时候,在约定成俗的生活面前,“恶”其实是一种反抗形式,甚至成为前进的动力。在前面我提到过一个爱讲恐怖故事的老人。我对一切恐怖诡异的事情感兴趣,恐怖与那时的记忆也有关。我喜欢那种气氛。缓慢,沉稳,接近于死亡的那种气氛,把人物置于这样的环境和事件当中,更有利于我的表达。有一段时期我过于迷恋这类题材,无形中为自己的写作造成了一种习惯性的障碍。

也许因为,在一些非常态的事件里,人性更容易显露,也更容易被把握吧。

是这样的。

为什么说这种写作会造成了习惯性障碍呢?

“非常态”的情境虽然总有表达的巨大空间,但也容易落入为“非常态”而“非常态”的绝境。“非常态”本身不是我的追求。

长久的城市生活似乎没有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你似乎有一种对“田园”和“自然”的美好的偏执,而很少城市风景。《月晕》、《故乡行》、《会唱歌的石狮子》这一些小说里“乡愁”的气韵非常浓烈。

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田园”和“自然”是我的故乡,我的村子。如今的村子完全变样了。所有的巷子、树木都已消失,父母也有了白头发,每次回村,都很难过,记忆中的人很多都消失了,死去了;人就和麦子似的,一茬换一茬,又一帮孩子成长起来。我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常常在梦中回到这个地方。树林、月光、暗夜中猫和狐狸一闪而过的影子、雪地里扛着枪四处打猎的男人、年轻温和的小姨、父母在麦地边盖起的红瓦房子。这些都是美好的记忆。还有一些是黑色的,它们同样印在我的脑海里。酗酒者、疯子、恶的东西,一起纠缠在我的潜意识中,在写作时会作为背景一起奔涌出来。

“田园”和“自然”的出现,就像维吉尼亚·伍尔芙所说“不是为了点缀一下枯燥的文字,或者显示作者的观察能力,而是用来贯通作者的情感,亮明书中的意图”。“自然”对你来讲,显然不只是一块布景。

是的,一进入自然之中,一切的感受都变得像飞翔那样自在而美好。应当说所有优秀的小说都是这样的。如果那是一块布景,那么这个布景本身就是整个小说。布景是我画的,我生活在这个布景当中,我和布景密不可分。

这也说明你的写作有种和时下流行的写作气味迥异的东西,那是因为你只遵循自己的规则、顺应自己的内心来写作,还是因为你刻意地回避和反对“他们”?

是顺应自己的内心。

在小说《金双》,《月晕》的带有诗化的个人印记的叙述后面,有着扎实的现实世界的存在,许多人觉得远远比《女巫》那种偏于想象、超验的小说更有震撼力,谈谈你自己对这两类风格小说的看法

我没有想过这么多。《女巫》是让我脸红的一个失败的练笔,我想写得更自由一些,却导致了想像的张狂与堆积,让读者在阅读时产生了很多障碍。其实我是很看重小说的故事性的。前两篇小说写的时候很在状态。超验小说如同燃烧的火焰,易于迅速调动读者的情绪,而写作过程需要高超的技艺,写作者应平稳地把故事讲完,而不是把自己过早地陷入狂想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当然,超验小说对于阅读者也很挑剔。

你的文字里总是有颜色,有味道,有声音,有种向前的速度,所以让人觉得你是个感受力极强的人,这种感受力是比后天的训练更重要的才能,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呢?

感性的人都有这种能力。各行各业中都有这样的人。他们能做出与众不同的东西。在我个人的写作中,我从不为感受力担心,而是缺少一种理性的把握能力,这导致我在写作上出现了很大的缺陷。

意识到这一点,是否将来会有意识地去提高呢?

顺其自然吧,这个东西强求不得。

如果必须要提及影响了你的作家,你会提到那些人?哪些作品?

我最喜爱的作家……蒲松龄是一个,他所描写的故事,从小就在我的家乡口耳相传。《聊斋》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有人觉得《聊斋》恐怖,就连电视剧也拍得阴森森,这是一种歪曲。我从来不觉得《聊斋》中有任何恐怖的东西,相反,都很明亮。论恐怖,《阅微草堂笔记》那种东西才叫恐怖呢。其次是爱伦坡。最早读到他的小说是《一桶蒙地亚葡萄酒》和《黑猫》,很激动,想找个人分享,在吃午饭时讲给了一个同事,讲到结尾时,看到她惊异的样子,我很高兴。在制造气氛上,他教会我很多。再就是胡安·鲁尔福的那两篇《安纳克莱托·蒙罗纳斯》和《塔尔巴》,是在一本旧杂志上读到的,觉得那种讲故事的方法真是棒极了。还有马克·吐温,虽然我经常将他讲的笑话说给朋友们,但我真正喜欢的是马克·吐温隐匿在幽默背后的悲凉与绝望。

有人认为,胡安·鲁尔福才是你真正的传统,从你早期的《蹲在石阶上的影子》、《听我再讲讲那件事情吧》一直到《我们要结婚》、《故乡行》、《会唱歌的石狮子》,都让人看到胡安对你的影响。如果说这种影响贯穿了你迄今为止的写作,你认为对吗?

那本胡安的小说全集,不算太厚,的确翻很多遍了。其实无论是蒲松龄也好,博尔赫斯也好,胡安也好,这些我喜欢的作家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他们都取消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人鬼不分。两种世界达到了融合统一,写作进入一个很空灵的状态。在这种氛围中写作,感觉不错。

有没有目前正在酝酿或者创作的新作品?

写了几个短篇。想组成一个小短集《变形记》;正在给我的小外甥写一个童话,没钱送给她,就弄这个当礼物吧,也不知道4岁后她还喜欢不喜欢。

最近你似乎写得比较少,或者说,拿出来示人的比较少,是在准备,在酝酿,还是在沉淀?

是的。2003年,写得很少。很多原因。读了一些东西。把表弄快了半个小时,总觉得时间太少了,要跑在时间前面。这样有点蠢,把自己搞得很累。以前好多时间都浪费了。我觉得写作中稍停一下,并不是一件坏事。 

今后你准备在哪些方面做努力,以便更接近你想要企及的高度?

写作的进步是个缓慢的过程。有时候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很茫然。去年春节回家,老人们都知道妹妹的厂子赚了十几万,表弟也考上研究生了,就是弄不明白我这几年在混什么,我一赌气,说写书呢!谁知接下来的问题就更难答了:一本书赚多少钱?

   他们理解你的写作生活吗?

   他们都挺宽容的。除了报社的工作,他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或许,他们知道,却从来不问我。

你曾经发表过一些对当今的小说写作的看法,可以在这里再详细讲讲么?

也没什么看法。这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成为小说写手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理由,并且极有可能在不断变化。具体到我自己,写作只是我个人选择的抵制现世的一种方式。在它的帮助下,我可以不被固定而腐朽的生活规则拖垮,可以在另一个世界中保持更优异的人的高贵品质,可以在创造中剥离现实,亲近到比现实世界更美、更痛苦、更奇丽、更真实的人和情感。在现实中,那些人类所具有的善和美和恶被过多的繁琐与假象遮盖、淡化,而创作能让这些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精神活动于瞬间类似烟花燃放,趋于激烈,更能击中人。如果我不选择写作,就会选择其它一种方式,我觉得绘画在某些方面超越了写作。文字有局限性。

既然提到了绘画,我想,你所感兴趣的绘画一定也是与你的写作倾向很合拍的一些画家画作吧。

的确如此。我喜欢的绘画和我的气质和写作倾向都有一定关联。戈雅、蒙克、夏加尔,梵高,弗里达·卡罗都是我喜欢的画家。

你喜欢哪一类电影和音乐?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看电影大多是在耗费时间,所以只去看朋友推荐来的电影,这样就避免了看完劣质电影后的懊悔。卓别林、费里尼、大卫林奇,还有能让人昏昏入睡的塔可夫斯基,我都喜欢。音乐,和绘画一样,喜欢与我性情相近的人的作品。还喜欢民歌,特别是陕西的,那简直是在讲故事,很动人。

那建议你看看史云梅耶的电影,我想你会喜欢的。

    好。我看的电影大多是你在网上推荐的。

谢谢你接受访问。

  也谢谢你的访问。哈哈,“访问”两个字,让我想起了电视新闻中那些飞来飞去繁忙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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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什么比男人多? ——睾丸 msn: heliuma@hotmail.com QQ:279278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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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8:51 |只看该作者

狸红经历

够曲折的
来过淄博吗?
蒲松龄的家乡。
有茶清待客,无事乱翻书。http://blog.sina.com.cn/u/14711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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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8:51 |只看该作者
曲折么?我倒一点儿也不觉得,大海上没有航行,云端没有射箭,山上没有播谷---江湖上没有玩过血剑---唉,活止如今,无聊透顶
淄博我去过,是奔着蒲松龄老爷的居住处去的。
接待我们的是他的后世孙,也就是馆长,挽着裤角,正在打麦子[em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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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9:08 |只看该作者

经常看你编辑的报纸

以下是引用野狸红在2004-5-29 21:58:22的发言:
曲折么?我倒一点儿也不觉得,大海上没有航行,云端没有射箭,山上没有播谷---江湖上没有玩过血剑---唉,活止如今,无聊透顶
淄博我去过,是奔着蒲松龄老爷的居住处去的。
接待我们的是他的后世孙,也就是馆长,挽着裤角,正在打麦子[em04]

你想要的曲折只能在梦中或小说中实现了。[em13]
有茶清待客,无事乱翻书。http://blog.sina.com.cn/u/147114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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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看到韩松落是在《散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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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29:42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野狸红在2004-5-29 21:58:22的发言:
曲折么?我倒一点儿也不觉得,大海上没有航行,云端没有射箭,山上没有播谷---江湖上没有玩过血剑---唉,活止如今,无聊透顶
[em04]


咱就得活得有追求!!
http://blog.sina.com.cn/xiaofa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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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33:15 |只看该作者
<>哦哦哦~他和桃之夭夭有一手<a href="http://www.blogcn.com/user7/hansongluo/index.html" target="_blank" >http://www.blogcn.com/user7/hansongluo/index.html</A></P>
车仑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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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43:00 |只看该作者
怪不得差一点在那里丢掉哦
一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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