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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想:
“个人身份”与“集体身份”。
这两个词自上世纪至今反复出现。被各个阶层或者不同身份与怀有各种目的人,在各种各样的氛围、环境、场面当作一根救命的稻草;或者在混乱的征战中做了一件护身符。有时候非常的搞笑有时候却异常的严肃,严肃得让人敬畏有加。如果透过敬畏的这个表面,是不难发现,其实这两个词就是一个软体动物坚硬的外骨;是用来保护和用来支撑起,这个软体动物脆弱的生命的。也许在更多的时候是一块遮羞布那般的东西。确立“个人身份”的价值似乎不是字面之上的意义,而更多的倾向了一种自我安慰的思维方式和精神鸦片,似乎成为了当代或者几代中国诗人难以言说的隐私。一方面,诗人们既要在场面上维持形象上的优雅姿态,又要在他隐匿的内心世界找到继续存在的理由。场面上的姿态是做给观看者的,因为,这个诗人要没有表在的个人定位,他是很难在混乱中有那种安全感;无论在内心这个定位是不是真实的存在着。虽然他惴惴不安,但是他必须是这样坚持着,因为如果他失去了这个可以抗拒外力的坚硬外骨骼,他就会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以及在没有受到外力打击下自行死亡。内心的“个人身份”或者内在的个人定位,是依据着诗人的精神上的需求而不断发生变化的,它需要的是这个诗人能够非常的清晰他所距离的诗歌理想的真实位置。一个清晰自己在路途中的诗人,他应该非常的清晰他的理想和目的地是会随着他的前行而发生着变化的。他清晰距离的动力与内心的那种随同而来的成就感的吸引的强大。
“集体身份”是对于“个人身份”在场感私下认可的加强。其真实的意义在于,“集体身份”在场域上起到了对于“个人身份”的保护。它的作用是组织于个人的作用。“集体身份”与世界的关系就是伞与世界的关系。为在它麾下的个人身份提供抵挡风雨的条件,起到与个人身份在未知世界里的风险共担。
端详:
“知识分子”与“民间”
“知识分子”这个词在2003年开始已经成为了贬义词,它的对应的褒义词就是广泛被诗人们使用的“民间”了。无论在什么地方我们都能够看见或者听见自诩“民间”身份的诗人言论。这好象越是标榜自己是“民间”身份也就越是“真实”与“先锋”一样,其身份就越是“高贵”。是足以能够使自己“粗气”声音就可以足够的“大”而“有理”“有力”。自20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次会议诱发出来的这两个诗歌基本词语,到今天已经在成就了某些发起者的同时,也同样成为今天谁是诗人谁又不是诗人的最基本的区别划分底线。甚至到了谁的“民间”扮相越接近粗俗,那么他也就越是民间的,越是有诗人资格的。这种现象也许除了网络的原因,也许还存在着“知识分子”的那帮人的销声匿迹有关。被“民间”划分或者着身定位的“知识分子”要么是带着他们的“胜利”离开,要么就是带着他们对于“民间”的不屑离开。总之2003年是“民间”的全面“胜利”年。
“新世代”与“中间代”
据说这两个词语来自“同一拨”人。第一个词语,如果我没有记错是西安教授伊沙发明的,第二个词语好象来自福建与广东。说这两个发明词出自“同一拨”人是因为第一个词语的发明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以中流砥柱的身份加入第二个组织里。如果分析得不错的话,第一个发明词的发明者是由于他的发明没有得到广泛意义上的认同,转而加入第二个,就是连他的追随者也不得不在近来的那个文字里承认到,“‘中间代’的人员涵盖范围比‘新世代’要广”这个事实。看来依旧可以归结为“个人身份”对“集体身份”的敬畏上面去。也就是说,“个人身份”一旦没有被广泛得到认可,“个人身份”依然是可以通过被广泛认可的“集体身份”得到认可的。当然“个人身份”依然可以是多个“集体身份”的参与份子,因为“个人身份”加入的“集体身份”越多也就越能够增加“个人身份”的分量。从前不久那个从“中间代”那里诞生的“完整性写作”不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例子吗?从这个例子里我们是不难看出,“集体身份”是可以派生的,之所以派生是因为那样也能够像加入“集体身份”的“个人身份”加入者那样,在“集体”里加强“身份”或者“重量”。
断乡:
断乡就是望断家乡。我之所以想到这个词语,原因有二:1、是因为诗人们已经失去了回家了道路,2、是因为诗人们已经实在没有了回家的必要。还是让那些已经确立了自己“集体身份”或者在“集体身份”那里得到了“个人身份”的诗人流放到自己的黑暗里去吧!还是让他们在已经被确立的“身份”那里保持着那种优良的自我感觉。。。
30/01/20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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