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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坐下来看《芬妮与亚历山大》
一天只呆在电视机前[em03][em03],还没看完哦,还有一章(共五章),实在是很长,不知道我手里的这个版本有多长,总之我从下午一直看到晚上还没完,眼睛都看绿了[em03][em03]``不过中途经常跑去倒水喝```````[em24][em24]
恩``挺古典的,基本上是在面面俱到的书写一个家族,我觉得这个和伯格曼的经历也有很大关系,好象是以瑞典的一个皇家剧院为大背景的,他曾高就于这个剧院(好象是院长),并兴起了这个剧院,使剧院在低靡时期重新达到鼎沸;伯格曼对这个剧院非常有感情
我看的时候有这些信息提示自己,还有就是那个“魔灯”,这个片子在第一章出现过一次,在我看来这也注定了这个导演的命运,使他的影片都普遍富有魔术般的色彩(或者说是魔幻色彩)——魔幻与现实(这个“现实”更多是指向人物内心——是现实的图象在脑子里的周旋于纠缠,某种意志的力量),我想他的每一部影片都有这样的印证。
我手上有伯格曼这样一段话:
“我十岁的时候,得到了一架嘎嘎作响的电影放映机,它还带有灯泡、烟筒和一卷永远放不完的影片。我发现这架机器既神秘又好玩。我生平得到的第一卷影片是褐黄色的,有三米长。它表现一个在草地上熟睡的少女从梦中醒过来,升出双臂,然后向右走出画面,全部内容仅此而已。这部影片很受欢迎,每天晚上都放映,直到最后胶片被弄得破烂不堪,不能再修补为止。
我那架东倒西歪的摄影机是我的第一个魔术箱。即使到今天,我仍以一种孩子似的兴奋心情提醒我自己说,我实际上是一个魔术家,因为电影根本是一种欺骗人的眼睛的玩意儿。我曾今计算过,如果我看一小时的电影,倒有二十七分钟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当我放映一部影片时,我就是在作一件欺骗人的勾当。我用的那种机器在构造上就是利用人的某些弱点,我用它来随意拨弄我的观众的感情,使他们大笑或微笑,使他们吓得尖叫起来,使他们对神仙故事深信不疑,使他们怒火中烧,惊骇万状,心旷神怡或神魂颠倒,或者厌烦莫名,昏昏欲睡。因此,我是一个骗子手,而在观众甘心受骗的情况下,又是一个魔术家。我用来表演魔术的那种神秘机器是很贵的,但它又是如此奇妙,以致我想历史上任何一个表演魔术的人都会不惜一切去搞一架。
——《英格玛·伯格曼的四个剧本》纽约,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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