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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活到死(请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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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因为开学了一直没写东西,这篇东西是用零零散散的时间写的。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进步。请各位指点,谢谢。



十八岁那年我十八岁,觉着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我活得像拉磨的驴那样健康,饭没少吃觉没少睡。如果有人向我开枪射击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躲到墙后掏枪还击。
但我没枪,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没人向我开枪。被射和还击只是出现在我十八岁的梦里,醒来时周围像黑夜那么寂静。太阳挺胸捌肚的把满身的光心不在焉的抖到我身上,身边泥土被烤得发烫。我全身被汗湿透又热又粘,像泡在粥锅里。脑袋阵阵疼痛,不少脑细胞在烈日下的昏睡中阵亡。我慢慢滚到树的另一侧,扑面而来的灰黑的阴影使我刚刚被强光照射的眼睛产生了多变的幻象。我想再睡一会儿,于是闭上眼睛。我已经忘了我刚刚梦到了枪,锐利的枪响将我周围的空气撕裂成碎片。
院中的母鸡蹦到我头边,脖子一伸一缩的开始跟我唠叨起来。
“三大爷早该把你炖了!”我对傲慢的已经到了更年期的母鸡说,“你以为你还像从前那样一天下一个蛋?现在你三天也憋不出一个来,你不行啦。”
“咕咕,咕嘎。”母鸡不可一世,神气的抖抖翅膀。
“少在我面前摆架子,我在城里有房有车比你神气多了,你除了下过几百个蛋还有什么能耐?”
“咕咕。”母鸡用爪子创起一撮沙子扬在我脸上。
“混蛋。”我愤怒的坐起来,又笑笑重新躺下,“呵呵,我不跟你斗,我是个高尚的隐士,是来修身养性的,不会跟你这只母鸡一般见识。”
然后我静等着母鸡的反应,直到它冷漠的不闻不见让我耐不住性子恼怒起来:“妈的了,你下蛋是你的功劳吗?还不是沾我们杨家的光?你看二埋汰家的花公鸡就会瞎叫唤耍流氓,下过一个蛋吗?”
母鸡不理我扑动翅膀飞到鸡窝里挤蛋去了。我想我妈也许能对付这只母鸡。但我妈肯定不会到我三大爷这来陪我住,我妈说过跟老杨家沾边的事她再也不会靠前半步了。
我睡不着了,我记起了刚刚梦到枪响,于是全身颤抖起来。烈日下突然冒出的黑影吓了我一跳,我操起手边的一根木棍一跃而起。黑影突然对我一个立正,大声喊道:“报告政府,在押人员请求……”
我认出了黑影是我二哥。母鸡垂头丧气的从鸡窝里窜出来,它又一次下蛋失败了,我心中窃喜不必听到那得意的怪叫声。
“二哥……你减刑啦……吃饭没呢……”
“你拎根棍子装什么犊子?我都他妈习惯了,见着有人冲我拎棍着就喊报告政府。”二哥瘦了些。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三叔回城里去了……”母鸡蹦过来啄着我扔在地上的棍子。
“给我根烟!”二哥往树底下一坐,“这烟挺好抽……你小子怎么没上学?”
“不念了,我隐居了。”
“你一天就能穷他妈折腾,真应该进去隐居两天。”二哥到菜园子里撅下揪了三个茄子两根黄瓜,又捡了一个掉在地上的西红柿咬一口,“今年柿子挺水灵,去弄点酒。”
我把午餐的剩余全部摆出来。
“牛逼啊,隐居还喝五粮液。”二哥端起瓶一仰脖,白酒混着西红柿的汁液从他嘴角流到下额。
“三大爷的,没锁。”
“小莉是不是又作妖了?”
“你怎么知道?”
“三叔回城里住肯定是因为她。”

三姐是第七次自杀未遂了,从我十一岁那年起,每年一次。所以我早不像第一次那样震惊。我还记得七年前那个深夜的电话铃声,等我们一家三口到医院时三姐已经脱离危险了。我隔着病房门的玻璃看着三姐躺在床上,三大爷说都先别进去。我从那时才知道世上的确有自杀这码事,就像看图识字,看见图解我才明白,人能自己把自己整死。后来三大爷也自杀过一次,那是前年三姐第五次自杀未遂以后,三大爷觉着日子没法过了。我爸劝他以后千万别再寻死,“三哥,你手里也有闲钱,在农村买个小院也不贵。住那环境好养人,这边的事眼不见为净。”三大爷那天好像神智不清,拽着我爸说:“我想离婚都离不成,老大离了,你也离了,我要是再离那别人不得说怎么杨家哥们都离婚……”“唉,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婚,但跟那娘们没法过,哪有好老娘们放板凳屁的?”我爸话是这么说,离婚以后他可显得挺潇洒,自己洗衣服做饭时的表情就和我想象那只该死的母鸡被拔光毛脑袋塞到屁股里炖了一样得意。
有一点我爸说的没错,我妈放屁那响声就像摔板凳似的。

晚上我跟二哥给我二大爷烧纸,气氛挺酸楚。我没见过二大爷,我二大娘刚怀上二哥他就死了。我二大娘想把孩子流了,三大爷背地里骂她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是他求二大娘把二哥生下来的,他说生下来他养着。但三大爷可没给二哥当爹,二哥从小就叫他三叔,从小就是没爹的孩子。我觉得就因为没爹他才会在那年偷三大爷的钱,把我三大爷气得嗷嗷直蹦,说老杨家没出过这样手脚不干净的。然后郑重而悲恸的像我大爷和我爸宣布这孩子像她妈。我大爷补充说当初就不应该要这个孩子。
二哥就跟着已改嫁的二大娘过去了,逢年过节的也看望我爸他们哥几个尽礼数。长辈们倒也不嫉前嫌,语重心长给二哥讲人要走正道,杨家人个个都是君子,可不能干偷鸡摸狗的勾当。
二哥后来肯定没偷没抢,要不然不能那么寒酸,十七岁和后爹闹翻他就开始自己过,租了间破房子,粗茶淡饭挺可怜的。我爸说要是我没出息将来就也那样。

和二哥闲侃到后半夜两点,夜虫好像都睡着了。我和二哥都不停的说话,否则周围就静得让人不适应。二哥前前放着瓶白酒,一盘花生米和一小桶水,他一边说话一边咽酒嚼花生米灌水。还到院中央尿了几泡尿,打着寒颤回来高喊爽。
“尿尿不用报告政府,过瘾!”二哥摇着屁股还摆着尿尿的姿势从外面回来,“我刚才说到哪了?”
“你说我大爷搞破鞋。”
“对!”二哥把放到嘴边的酒瓶又拿了回来,“搞破鞋,现在这个媳妇就是搞破鞋搞来的。”
“那也怪原来那个大娘对他不好嘛。”
“不管怎么说,他还没离婚呢,就跟‘大豆腐’搞上了,就是搞破鞋。”
“二哥,长辈事咱不瞎说,大爷过得也够难的。”
“操,那个‘大豆腐’,我瞅她就不爽,就我大爷缺心眼看好那个娘们了,哪天我就打‘大豆腐’一顿,不给她屎打出来我算她屁眼夹得紧。” 我大爷的确傻,我爸和三大爷都说“大豆腐”不是好货,告诉他过日子留个后手。我大爷不分家里外头把这话告诉“大豆腐”了。我爸说要不是他还有两个弟弟,就他那傻样被“大豆腐”欺负死了都。“大豆腐”的确是有点怕我爸和三大爷。
“你可别惹事,我也瞅她不爽。可打她给咱丢份,犯不上。”
“我就这么说痛快痛快呗,呵呵……”母鸡夜里胆小,被二哥的笑声吓得从窝里掉出来了。我感觉很出气。
“你进去时候提没提三大爷是区政府秘书长这事?”
“没提。没用,也不能放我出来。”
“李琳跟你还有联系没?”
“完事了。去里面看过我一回,告诉我别再找她了,她干老行去了,就前几天的事。”
二哥解开裤子,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摸进裤裆里手淫。

二哥犯事时我三大爷气坏了,二大娘给我三大爷打电话说需要钱。二哥姨那边凑了八千块,说我三大爷能不能再帮着凑几千。二哥挺冤的,几个小子总请他潇洒,他就美滋滋跟着。二哥不知道那几个小子是犯罪团伙,连那几个小子倒底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是一分钱也不拿!”三大爷对我爸说,“二虎他妈说的那是什么话?她几个姐妹拿八千块钱,我们就也得拿,这是理吗?”
“说的是,二虎出事了理说咱该管,可没他妈这么说话的。你要是说求咱,你领个人情。拿我们当二百五可不行。再说保什么释?让二虎蹲一段我觉得是好事,让他好好受受教育。”
“我也这么想。本来我跟区法院说说能轻判点,二虎不是主犯。我没管就是想让他在里头好好反省反省。再说了我怎么跟人家张嘴啊?老杨家可丢不起那人。”
二哥的事的确可轻可重,律师对我和李琳这么说的。那个胖子色迷迷的看着李琳,仿佛说轻判重判他全能作主。要是李琳给我的印象不错的话,就冲那猪的眼神我就得打他一顿。但我觉着李琳也不是什么好鸟。她原来是个当三陪的,比二哥大三岁。
后来二哥的确是轻判的,我三大爷的推断是,二哥自己报号说他三叔是区政府秘书长了,法官给面子就轻判了。三大爷说他不好意思去问。老杨家出这么个败类,多丢脸啊?

我和二哥睡下的时候天应该要亮了,那时我还根本不知道几件事。
第一,那只我所痛恨的母鸡就要死了。第二,二哥根本没减刑是逃出来的。第三,李琳的确干了本行。第四,这个安静的得寸进尺的早晨我家的电话铃响了。
我爸尽管接到扰人清梦的电话也一定要很客气的问一句:“您好,是哪位啊?”
电话竟是我从前的大娘打来的,她说大哥就要从德国回来了,正在飞机上。他在那边检查出肝癌。
大哥随着一大摞病例和CT片子直接住进了中心医院。大夫扫一眼片子说不用复查了。然后只开了不到半个月的药,镇痛作用的为主。

我爸给我打电话时是晌午了,二埋汰家的公鸡飞过院来跟着母鸡的屁股跑,我断定二埋汰正在跟说不上哪个婊子上床。二哥没影了。
我放下电话赶跑二埋汰的公鸡,在母鸡旁坐了下来,一个石子硌了我的屁眼,但我懒得站起来。我预感到我的隐居生活要被破坏了。我想象到我不久后又会出现在学校里,也许会被再次开除。但隐居的事情永远不能重复了。
于是我伤心的对母鸡说:“你这个傻瓜啊,我说我在城里有车有房都是骗你的……呵呵,你没想到吧,我是一个穷光蛋……不过我告诉你吧,那些我迟早会有的,我可是老杨家人。呵呵,长辈们还指我光宗耀祖了。这回真的就剩我啦,大哥要死啦……”
母鸡身体直直的立起来,比平时高了许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它蹦到鸡窝里一阵让人毛骨竦然的怪叫,这时二埋汰的叫喊声也跨过院墙跌了进来。母鸡生出一个软皮蛋就倒在窝里了,我一时呆住了。它死了,我早就盼望它死,这回它是真的死了。
二埋汰的声音更加尖烈。“我的胳膊!我操!啊!”
我这才意识到二埋汰的叫声不是因为高潮。

我跳进二埋汰的矮墙时,李琳正从屋中衣衫不整的出来。我哥手握着菜刀要劈捂着一只流血的手臂在地上打着滚躲避的二埋汰的脑袋。二埋汰大喊:“干啥?救命啊!”
李琳哇哇一哭,二哥的刀就掉地上了。李琳说:“你不该这么干。”我二哥就也哇哇哭上了。
李琳说:“我明天就走,我去南方,以后……”
二哥说:“你保重吧……”就跑了。
二埋汰从地上爬起来大叫:“大个儿我告诉你,老杨家的人我都惹不起,但今天这刀要是换成别人砍的我准定没完。你……就算了。”
老杨家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砍他。
我追上二哥说:“你太冲动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
“怎么?”
我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怎么。

我爸让我去通知大爷,他和三大爷都认为我去说合适。我跟二哥颠簸了一个小时进了市区便直奔大爷那里。
“你别上去了。”我对二哥说。
“你叫我上去我也不。”
“我也不想上去,我大爷就那一套话,我怎么应该回去上学,他当老师这么多年大学生陪养了多少就不信自己家里陪养不出一个来……”
“他儿子不是都出国留学了吗?”
“他说大哥不是他儿子,不算老杨家人,狗都不如。”
“别说啦,你快上楼吧。”
大爷隔着老花镜片的眼睛冲我眨巴眨巴:“我这老脸都被你丢光了,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让人说有一个被学校开除的侄子你让我怎么见人?你小子还装他妈潇洒去了,还隐居。呸,隐士都像你那样?我告诉你,我为你操老了心了,腿都跑细了,脸都丢光了,才又给你找了个学校,你赶紧准备给我上学……你来有啥事啊?”
“大爷,告诉你……个事,大哥回来了……”
大爷的眼睛再次眨巴眨巴。
“他……得肝癌了……没几天了……”
大爷的眼睛又眨巴眨巴,这次是从眼镜片之上。我觉得有点冷,稍微抖了一下。
“活该!”大爷说,“跟我没关系。”
我想起了刚刚死去的母鸡,它被我埋在了山坡上。我想李琳可能正在收拾行李,她就要去南方了。南方到了冬季也很暖和,李琳会专着袒露着半个胸的背心,裙子短得几乎挡不住屁股。
“那个混畜生还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我不讲人情。”大爷摘下眼镜站起身来,阳光下无数愤怒的灰尘暴躁的舞动。“他心里有过我这个爹啊?他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死了才好呢。”
“大爷你别动气。大哥从前是不对,但怎么说也是你儿子,现在又……你最好能去看他一眼。”
“谁爱去谁去,我是不去。看他干啥?我得他什么好了?他三番五次上法庭告我让我拿这钱又让我拿那钱。他哪点值得我看?”大爷一拍桌子,“再说让我去啥意思?再给他拿钱呗。临死还想败我钱?他活不了几天了,我还想过好日子呢。”
“大爷你傻啊?疯啦?”二哥突然从楼下窜上来,“那是你亲儿子,你不管啊?”
“哪有儿子三番五次告亲爹的?”
“大哥愿意告你啊?管你要钱你不给他拿什么上学?离婚了不要媳妇了,自己儿子也不管了?”
“他也没跟我,愿意跟他妈,跟他妈他就不是我儿子。”
“他姓啥?他是姓你的姓不?你的钱都给谁花了?你现在这家谁姓杨?家里外头你分不分?”
我一句话也没插,“大豆腐”斜愣个眼睛从里屋出来。我大爷脸色铁青,拿起眼镜砸二哥。
“你个混鳖犊子,还教训我!你算干嘛的?什么时候给你放出来了?你早晚还得进监狱,得被枪毙。”
我发现二哥满面泪水:“我告诉你,你当初不如不生大哥,你都不如给他甩墙上!”
“你说说,你说说。”大爷指着下楼的二哥对我说,“他说的有一句人话没?混蛋一个!你少接触他,他不是个好东西。”大爷从地上捡起眼镜,惋惜的看着弯了的眼镜腿。

“大豆腐”给我做好了饭菜对我说:“那谁真的得肝癌了?”我瞪他一眼。
“这就是报应啊。”
“大娘,我大爷说这话行,你可不该说。”
“反正你们家人都看我不是,我哪都不好。怎么的?你大爷原来那个媳妇对你大爷好哇?现在我跟你大爷是一家人,我们是俩口子,我花他的钱你们别人总眼气是怎么的?”
“大娘,你话多了吧?谁管你要过钱?”
“你不知道你大爷从前那个媳妇说出啥话来,说什么老杨家一辈得早死一个,上一辈是老二,你这一辈就是你得早死。这下好,给她自己儿子咒念死了,真是报应。”
我放下筷子盯着“大豆腐”。“大豆腐”这娘们我了解,我瞪她三秒之后她必然灰溜溜的躲出去。

“三哥,一分钱也不拿不好吧?”
“你打算拿多钱?”
“拿一千呗。”
“用不着,你现在就算拿一万也救不活人。咱俩一人拿五百就行。”
“可……也是,老大自己都不管,我们操什么心。”
“就是,老大现在鬼迷心窍,自己儿子要死了都能说活该。他要没钱也行,钱都让‘大豆腐’把住了。他不管,我们管得着吗?”

三姐说大哥死了也挺好,反正活着没什么意思。我们去医院正好见着大哥最后一眼。
大哥的妈正跟我爸和三大爷握手,像一个外交官那样慎重的问侯。这时一直半昏迷状态的大哥突然坐了起来。回光返照,我们全意识到他就要完了。
大哥的妈开始哭:“孩啊,你还想要啥。”大哥咧开嘴笑,却笑不出声。
“妈……你和……三叔、老叔先……出去。”
“我也先出去吧。”三姐说。
病房里只剩下大哥、二哥和我。
大哥表情变得复杂莫测,我和二哥等着大哥说话,周围一点呼吸声都没有。这时门外突然冲进两个警察把二哥按倒在地。
“大哥!”被按在地下的二哥拼命的抬起头大喊,“你一路走好,记着,再投胎的时候看准喽,别投姓杨的!千万别投姓杨的!”
病房里嗡嗡回响着二哥的声音,我看不出大哥是想点头还是想摇头,他死了,坐在那里死了。外面一下子闯进好多人,乱七八糟的哭的哭喊的喊。警察扣着二哥冲开人群往外走,我跟了出来。
“二哥,你是跑出来的?”
二哥看了看我:“回去吧,兄弟,以后见。”
我突然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二哥了。我说:“二哥,你安心在里面呆着吧,可别再逃跑了。”
二哥嘲讽的一笑,像是说让他出来他也不出来了。

我爸在二哥的回灵饭上致了一篇煽情的悼词,说的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每字每句都感人肺腑催人泪下。所有到场的宾客大为感动的同时也都大为折服。我爸说到一半就泣涕涟涟,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哭起来。只有我跟三大爷冷默的坐着。三大爷说:“你爸真爱多管闲事。”
我爸后来对我讲,这就是本事。“那天在场的谁能不服气?”我爸说,“老杨家的人得有真本事,说两句话就让人听出水平来,就露脸。”
我有什么本事呢?我对着冷冷的天空,突然想交待一下后事。但我明白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如果有人开枪向我射击,我还是会躲到墙后还击,管那子弹射到母鸡或是别的什么玩艺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2 23:34:5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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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我们首先应该拒绝即兴,拒绝还没孕育成熟东西从笔下流出来,峰回路转!!
我是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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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羊前辈,我没慧根啊,不是那种一捅就漏的,你可不可以说得再明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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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别叫我前辈,没准我们年纪相差不大,我是说:把你需要写的东西考虑成熟,慢慢写,要尽力向使小说各个部分浑然一体的道路上蹿
我是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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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谢谢羊……还是前辈吧。辈份资历与年纪无关,写文章我是新手。

多谢指点。还想请问,您的意思是不是这篇小说比较散呢?不一体?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3 10:20:5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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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我不是说具体的这个小说
任何小说都要有足够的内凝的东西,就象我们身体里的经脉,骨头啊什么的,当然,骨头容易摸索明白,但是其他的经脉或血啊气什么的,就不那么好摸索了,当然,开始写小说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尖锐一点好,语言是最应该主意大东西,这话我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3-10-13 10:25:53编辑过]
我是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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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4 13:02:00 |只看该作者
可是被我听到了,我就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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