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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12,2009
从老家回来,就像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一样。
现在的感觉,就像茶壶里煮熟了很多饺子却倒不出来一样:很多感慨,却无从写起。
November29,2009
cloud
昨天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奶奶在早上去世了。
我当时就愣住了,说不出话来。明天早上的火车,我必须在火化前,见她最后一面。
难过,悲伤是正常的,自己的亲人永远离开了。奶奶是寿终正寝,活到九十多岁,再活着,也是受罪。这样不是在病痛的挣扎中死去,也许是她的福吧!我安慰自己。
奶奶一定见到爷爷了。终有一天,我也会再见到奶奶、爷爷的。也许就像《地下》电影里的场景---大家都是年轻着、高兴着团聚在一起了!
November27,2009,cloud and sun
昨天夜里看了库斯图里卡的《流浪者之歌》,几个场景让我感动的落泪。想到了以前写作文常用的一个词,催人泪下。显然,这个词被用烂了,不管用在哪里,都没有感觉了。库斯图里卡的电影明显不是一部催人泪下的电影,可我还是落泪了。
通过电影,我了解前南斯拉夫人生活的现实处境、他们的政治和苦难。卡斯图里卡学习了意大利的电影大师费里尼电影中的荒诞、喜剧和超现实的语言,这样的艺术语言落实在他自己苦难的国家和人民身上。
想到张艺谋和他的电影之路,对比之下,张现在是一条失去了撕咬功能,长着华丽皮毛的宠物狗。这样的狗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主人表现殷勤的嘴脸,得到沾着肥肉的骨头,哪怕吼几声,这吼声也是那么苍白和空洞。一些优秀的品质在心里失去了,作品里就再也看不到了。
看网上关于“院士”争论的事情,真的从心眼里鄙视一些人。把这个事情当作镜子,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反问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邱为自己辩解的文章在残酷的当前政治环境面前显得更加无力、虚伪。艺术不重要,也是可有可无,但是作为一个人,要有起码的社会良知。在你没有能力改变什么的时候,最起码可以拒绝或者保持沉默。想起苏珊。桑塔格和鲁迅那样的知识分子,他们是“公众的良心”。
韩寒,他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在众人面前高喊:皇帝的小鸡鸡露在外面呢,他没有穿衣服。
三岁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现在却让人那么愤怒和无奈。
November26,2009 sun and warm
昨天晚上看了《地下》,当电影放到最后地面裂开,小岛向水中间移去,口吃的年轻人转过身对着镜头,口齿清晰的说了那段台词,我感动的泪流满面。对于这部电影,叫好并写文字评论的人太多了,我就没有表达的欲望了。就像在饭桌上,别人都在讲话的时候,我就没有插嘴的念头了,这时候,我只是个听客或者看客。
我坚信那句话:英雄,是被塑造出来的。
我并不相信梦能预兆什么,周公解梦多是讲预兆的,我没有去了解。弗洛伊德对梦的解析,将现实作为参照来解梦,核心的东西是欲望。我深有同感。通过梦了解自己潜意识中的欲望,通过欲望进一步了解真实的自己。
November25,2009
这个城市里的艺术就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日渐冷清,为什么会这样?无论是艺术机构还是艺术家,逐渐失去了热情。我们能做什么?商业的降温导致艺术的不景气,那么如果市场一直不景气的话,艺术会怎么样呢?
蓝色图书,如何在呈现和表达之间找到一个平衡,这不是一个文献展,可又不能使展览过于形式化。电铃按少管所的作息时间表而响,在此处响起彼处的时间,合适的。福柯的书里那两张画也是可用的。透明的牢笼和磨砂玻璃下的裸体画,会显得过于形式化。减法是建立在很多元素的基础上的。
地铁里看到很多身体畸形的残疾人在乞讨。怎么那么多残疾人?身体伤残和畸形成为一种资本,博得同情的资本?还是视觉上的恶心而得到别人避之不及的施舍?那些身体健康的年轻女人只能抱着孩子下跪,以屈辱自己来博得你的同情。为什么?钱。
讲到“钱”,似乎解答了这个问题。罪魁祸首是“钱”。可仔细想来,觉得不对。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纸片或者铅合金而已,他仅仅是钱。地铁里的残疾人和女人因为钱而忍受屈辱,阳光之下,我们中的大多数,有多少不在为钱而卖命,而忍受屈辱呢。谁愿意忍受屈辱呢?
造成这一切的幕后操手是谁?
黑龙江又发生了矿难,瓦斯爆炸,104个人遇难了。对于这样的新闻,我们早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我经常会问自己,我怎么会生活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糟透了。
不能再睡懒觉了!!!
November24,2009 sun
组织的卡拉OK昨天在新世界歌城举行,我用电砂轮打磨一块木头发出的噪音来应和《甜蜜蜜》,产生了很多灰尘,始料不及。有人说“The performance is good!”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还没有找到感觉。
天冷了,白天短暂。睡个懒觉,起来,有太阳的白天就那么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把很多录像带整理了一下,过一遍,能腾出来的,就作为新录像带继续用。
没有讲话的欲望,其实是没有什么可讲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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