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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香水击中,瘫倒在阴冷潮湿的上午
电梯在三楼停下,走进来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同事。我微笑着点头打招呼,以前有过工作来往。
电梯继续上升,我问她去哪里。工会。嗯,我按下5楼。
一阵香味在逼仄的空间里溢开。我嗅觉从来不好使。体检的时候我把酒精、醋统统叫作“刺激性气味”。此刻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香味,不过你可以设想一些极细小的颗粒状的东西,围绕着它们有一些蜂蜜未完全融化在水里时丝丝缕缕的沉浮,鼻翼不自觉的翕动,短暂的屏息和深长的呼吸。它也像火苗一样有层次和渐变, 从内部可能突然有一次较强的释放在极短的时间里改变它舒缓的节奏:她撩了一下头发,或者向门口靠近等待电梯打开。
但你将始终在意识的外部空间徘徊。
我目送她的腰,她的胯部,她的肩膀、臀部和腿。它们相继离开。
如何躲避工友的年轻妻子
她俯身,手越过我,从桌子上抽一张纸巾:双倍的丰硕和摇晃。这时我想在手机里记下一条:问唐锦华,我的座位换至沙发?
她的低腰牛仔裤作出让步,但它留下一个世纪难题:二十四岁女人的头脑是多少进制的?
空气因为5DMarkII和凤凰卫视变得更浓,一只仓鼠在脚边打圈转,她拿牙签挑着一小块柚子肉向笼中递去。
我从沙发上弹起来,我走了,是的还早,今晚的茶很好,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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